柳靜弦從她們的身邊經過。

    並沒有在意這幾個女生的八卦聲,他只是快步往前。

    一邊走,一邊給人打電話。

    說實話,他現在有些焦急緊張。

    電話那邊的人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的開了口:“譚醫生約我去見面,好像很着急的樣子。”

    “現在?”

    “嗯。”

    男人好聽又冷漠的聲音在那邊沉默了一下,接着道:“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好了。”

    “但是,我……”

    “別讓她發現什麼端倪,不然,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那邊人的笑了一下。

    柳靜弦嘆氣,有些無奈有些惱:“都是你胡鬧。”

    “以後不會了。”

    柳靜弦結束了通話,按照譚暮白所給的地址,去了約定的地方。

    譚暮白下午沒有安排手術,所以請了半個小時的假,想要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來跟柳靜弦好好談一談陸勵騰的事。

    柳靜弦面對自己這位厲害的學姐,是有些緊張忐忑的。

    所以,入座之後,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在。

    “放輕鬆,我只是想要問你幾個問題而已,這幾個問題對我幫助很大。”

    譚暮白不知道柳靜弦爲什麼會給陸勵騰那些醒酒糖。

    但是,看着面前這個青澀的學弟,卻覺得,他應該是做不出這種醒酒藥來的。

    能夠做出這種解酒藥來的人,必然是精通藥理,而且在這一方面已經造詣十分高。

    大言不慚的說,應該是個天才。

    “學姐請說。”

    柳靜弦禮貌的請譚暮白問。

    譚暮白看着他,斟酌了一下,才道:“你跟我丈夫的哥哥陸勵騰是朋友,對嗎?”

    “嗯。”柳靜弦點點頭,對這一點倒是沒有否認。

    有了柳靜弦的肯定,譚暮白才繼續深入一些去問:“你跟我大哥一起喝過酒,對嗎?”

    “嗯。”柳靜弦也點頭。

    “一共喝過幾次酒?”

    譚暮白問的細緻。

    柳靜弦卻覺得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一樣,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抱歉,學姐,我有些記不清楚了。”

    譚暮白眼神微微變了一下:“最近的一次是什麼時候?”

    柳靜弦的額頭上有了細細的汗珠。

    他答不出來。

    可是,這個問題卻不能不回答。

    “好像是兩週前,我這段時間學業繁忙,所以記不太清了,希望學姐能夠諒解。”

    譚暮白點點頭:“不礙事,那麼,你認識這個嗎?”

    譚暮白從自己的口袋裏面掏出一把硬糖來。

    硬糖的模樣,就是從陸勵騰的口袋裏拿出來過的那種醒酒糖。

    “認識,”柳靜弦如實開口,“這是我給陸先生的糖。”

    “那你喫一顆。”

    譚暮白遞給柳靜弦一顆。

    柳靜弦看了看譚暮白遞過來的這塊糖,沒有猶豫,就伸手把糖拿過來,然後剝開糖紙,將糖吃了下去。

    譚暮白見柳靜弦把糖吃了,自己也剝開糖紙,放在口中一塊硬糖。

    糖塊在口中融化,味道瀰漫在口腔裏。

    譚暮白問了柳靜弦一個再自然不過的問題:“這糖味道如何?”

    “很甜,跟普通的硬糖沒有區別。”

    柳靜弦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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