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把那女人塞到車裏帶走了。”

    “裴宇飛把那女人帶走了?”

    易存海着實有些沒想到。

    之前只以爲這個女人進了裴宇飛手底下的咖啡廳是偶然,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們兩個什麼關係?”

    易存海問。

    男人答:“看起來,好像是情侶關係。”

    “裴少的女人啊……”易存海那邊沉吟了一下,顯然是覺得很棘手。

    “易先生,現在怎麼辦?”

    男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可是,下手的時候也會掂量一下。

    這裴家,着實有些惹不起。

    易存海也知道裴家不能貿然去動,想了片刻,道:“暫時別動她了。”

    既然是裴宇飛護着的女人,那就別動了。

    免得一動他,讓裴家也摻和到了這事兒裏面來。

    陸家幫着伏家就已經夠麻煩的了,再把裴家給激怒了,裴家陸家一聯合,那就不好辦事了。

    易存海暫時放棄了動阮鸞的打算。

    但是,一心記掛着這件事的易單鈞也因爲阮鸞的死訊遲遲沒有傳來,而心急如焚。

    他幾乎每天都去問一次易存海進展。

    在聽到易存海說暫時不動阮鸞之後,瞬間就有些急了:“叔叔,怎麼可以不動她?一定得把她做掉纔行啊,她是唯一真實的目擊證人,當時現場發生的事情,她全都看見了,萬一她出來指證我……”

    易單鈞一想到阮鸞指證他會讓他的犯罪事實暴露,就覺得害怕極了。

    “我不能坐牢的,叔叔!”

    易單鈞知道,只有叔叔易存海能夠幫得了他。

    易存海看他這個惶恐後怕的模樣,就覺得他沒用,罵他:“你有什麼可害怕的?叔叔在這裏,怎麼能讓你去坐牢?”

    “可是叔叔,她當天都看到了,看到我撞死伏明明,還碾壓伏明明。”

    “看到又怎麼樣?她到現在也沒有去警局指證你,就算是她去了,不是已經有洪曉玲這個人證了嗎?洪曉玲這個人證手裏的證據比她多,更能證明自己是當時的目擊者,反觀那女人,她根本沒法讓人信服她是真實的人證!”

    易單鈞聽着叔叔說的話,這才稍微冷靜下來一點點:“那就好,那就好……可是叔叔……”

    他還是想讓易存海殺了阮鸞永絕後患。

    易存海不用聽他繼續說下去,就能明白他想做什麼。

    “你想讓她死,我又何嘗不想?只不過,現在不能動手。”

    易存海嘆氣。

    “爲什麼?”

    易單鈞不解。

    易存海道:“那女人現在被裴宇飛護着。”

    易單鈞一心只想掩蓋自己的犯罪事實好脫罪,簡單的腦袋瓜沒有想別的。

    聽到叔叔說的話,立刻就道:“那就把裴宇飛一塊兒除掉。”

    “我看你是昏了頭!”易存海一聽他說的,立刻變了臉,破口大罵:“你敢動裴宇飛?!裴宇飛可是老裴家的獨苗,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裴家急了眼,能把你跟我一起分屍,誰都攔不住!”

    易單鈞被罵的縮了縮肩膀。

    易存海道:“你少打他的主意!”

    現在陸家也就是沒抓到他殺人的確切把柄纔沒動作,不然,根本不用裴家動手,陸家就夠把他碾死的。

    他這個侄子也太不長腦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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