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跑!”

    “停下!”

    儘管譚暮白跟陸勵南在後面追她的時候,極力的叫她停下。

    但是,對方越是聽見他們喊她停下的聲音,越像是受驚的老鼠一樣,開始抱頭鼠竄,急於逃命。

    譚暮白因爲一天下來也沒喫什麼東西,撐着身子跑了一段路,就有些慢了下來。

    陸勵南想要去看看她。

    譚暮白卻催促:“追她!我沒事!”

    陸勵南也知道,前面那個人對於譚暮白來說有多重要!

    他叮囑她:“別亂走!”

    “嗯。”

    譚暮白應了他。

    陸勵南才往前繼續追去。

    陸勵南的身體素質極好,常年的在軍中的訓練令他跑起來更是如同迅捷的獵豹一樣有力而迅速。

    那個女人雖然在極力奔跑,但是不過幾十米的距離,就被陸勵南給一把抓住了。

    “啊!”

    她被嚇到,驚叫出聲:“你做什麼?!”

    陸勵南反剪她的雙手,暫時將她控制住。

    那個女人受驚之後,開始嚷嚷着大叫起來:“流.氓啊!有流.氓!流.氓!”

    陸勵南聽見她嚷嚷,就擰眉:“閉嘴,我不是流.氓!”

    那女人害怕的厲害,根本不聽,就是扯着嗓子叫:“救命啊!救命!”

    她在這邊嚷嚷。

    譚暮白那邊看陸勵南把人給抓住了,也快跑了幾步,跟上來。

    看見那個女的在嚷嚷,譚暮白上前去,一把就捏住了她的雙頰。

    女人的臉被捏的變形,驚恐的眼睛看着譚暮白略帶殺氣的臉。

    譚暮白迫使她這樣面對自己,輕而易舉的看清楚了她的面容模樣。

    爲了進一步確定她的長相,譚暮白更是拿出陸勵南遞過來的手機,利用手機的手電燈光來照她的臉。

    “是你!”

    譚暮白認出了她是誰。

    那個女人看譚暮白認出她,彷彿知道在劫難逃了一樣,雙眼裏淚水一下就害怕的涌了出來。

    雙膝一曲,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這樣直接下跪,讓陸勵南跟譚暮白的眼神都沉了幾分。

    原本只是懷疑這個女人知道伏家三人的死因,是個人證。

    現在,她一跪下,便完全確定了。

    “求求你們放了我!”

    她跪在地上,求譚暮白跟陸勵南放了她。

    譚暮白蹲下身子,視線與她齊平,眼神冷冽:“是易單鈞做的嗎?”

    伏冉曦,伏明明,都是易單鈞殺得嗎?

    那個女人一聽見譚暮白問她的話,就像是忽然啞了一樣,拼命的流着眼淚搖頭。

    譚暮白眼珠冷的就像是染了血光的刀:“你要包庇他?”

    女人一怔。

    “如果下定決心包庇她,就不應該來上這一炷香。”

    “不是,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沒上殯儀館去上香,你認錯人了!”

    她漏洞百出,語無倫次的想要撇清關係。

    然而,譚暮白卻舉起了手裏一直抓着的那張紙:“這是你剛纔從鞋底上揭下來的東西,若是你沒有起過殯儀館,鞋底上怎麼會站着殯儀館裏燒給伏家人的紙錢?”

    沒錯,剛纔從這女人鞋底上揭下來,並且恰好在他們車子經過的時候貼在他們車窗上的,就是一張紙錢。

    一張屬於燒給伏家人的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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