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聽見女人要把被勾·引的老公喊來,紛紛伸長了脖子等着看熱鬧。

    阮鸞也冷臉看着女人撒潑。

    並未對女人萌生懼意。

    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幹過這種事情,也不會怕什麼對質。

    旁邊的醫生也都知道阮鸞的爲人,一個個都是相信她的。

    聽見女人說要喊人來,就安慰阮鸞————

    “不要怕,準又是個疑神疑鬼的神經病,你沒幹過這種事,我倒是要看看她能說出什麼花兒來。”

    “就是,阮鸞,我們都相信你。”

    阮鸞被同事們信任,點了點頭,心裏也踏實許多。

    有人站在她這邊,她就覺得很有力量。

    那個女人看她身邊不少同事還護着她,就冷笑:“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是不是?我現在在這裏所說的話,沒有一句是胡扯的,你們別看她像個老實女人,文文靜靜的,其實背後花花腸子多着呢。”

    “你少紅口白牙的誣陷人!把你老公叫來再說!”

    有氣不過的同事跟女人嗆聲,到底還是護着阮鸞,相信她的。

    女人掛着兩個黑眼圈,看阮鸞:“我孕期的時候你就勾·引我老公,現在我生完了孩子,你還不安分,我孩子不舒服,我老公帶孩子找你看病,你嫉妒我,就害我的孩子!現在我女兒高燒不退,都是你個蛇蠍毒婦弄的!”

    一說‘孕期’,大家自然都很敏.感。

    尤其是勾·引孕期出.軌的男人,就更是大家的雷點。

    再加上害人家剛生下來的孩子,就更讓人憤怒了。

    周圍的路人已經開始有些懷疑阮鸞,對着她指指點點起來————

    “居然趁人家孕期,勾·引人家的老公。”

    “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真不是個人。”

    “看她人模人樣的,想不到白大褂一脫,竟然是個表字!”

    “賤人。”

    猜測辱罵她的聲音不斷的從四面八方響起,雖然聲音都不大,卻令阮鸞的心裏很難受。

    “我沒有。”阮鸞辯解,“她是誣陷我的!”

    “我老公馬上就來了,等我老公來了,大家就知道我是不是誣陷她了。”

    女人對這場仗的勝利志在必得。

    阮鸞看她胸有成竹的模樣,實在不明白她如何能在誣陷人的時候毫不心虛。

    明明就是假的,她卻表現得跟鐵板釘釘的真事兒一樣。

    “敏敏。”

    一道男聲從人羣裏傳出來。

    大家聽見這個聲音,都朝着那個說話的男人看過去。

    而男人經過的地方也都讓出了一條路,方便男人來到人羣的中心。

    阮鸞跟身邊的同事也都朝着那個男人出現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來人是一個身高比裴宇飛稍微矮了那麼兩三公分的挺拔男人。

    打底是個一米八以上的個子。

    人長得溫雅英俊,氣質也很溫潤沉穩。

    只是遠遠看一眼,便能從他的氣質上看出來,是個成功的精英男人。

    衆人看到這樣優秀的男人,紛紛有些理解爲什麼阮鸞會勾·引他了一樣,交頭接耳的開始嘀咕————

    “這男的長得不錯啊。”

    “就因爲長得不錯,才被有心的狐狸精勾·引吧。”

    “我看這男的不像是風.流成性的樣子,八成是被勾·引的誤入歧途。”

    “是啊,像是個好男人。”

    大家因爲男人的長相,開始更偏頗的指責起了阮鸞。

    阮鸞聽得腦子發懵。

    就因爲這個男人看起來是個好男人,所以大家就不分青紅皁白,並且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認定她是個勾·引人的狐狸精?

    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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