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鸞擰眉。

    裴宇飛也知道這樣強行把人留下不合適,馬上轉移話鋒,道:“你現在失業,出去租房子也要花不少錢,不如就先住在這裏。”

    “我還有積蓄,不勞裴少費心。”

    她提起行李要往前走。

    裴宇飛立刻又堵在她面前:“我家裏房間多,空着也是空着,你住在這裏,我也不收你錢,先在我家住着吧。”

    “我覺得不太方便,裴少。”阮鸞回想昨晚的事情,心裏仍舊很後怕。

    裴宇飛能夠醉酒到她房間一次,就能醉酒到她房間第二次。

    一直這樣下去,很難想象以後會發生什麼。

    她還是早點走比較好。

    “阿阮,我知道昨晚是我喝多了,我保證以後不會隨便去你的房間,好不好?”

    裴宇飛知錯就改。

    阮鸞卻已經下定了決心:“我已經跟人約好要搬了,請裴少不要擋我的路。”

    裴宇飛見她實在堅持。

    兩個人僵持半天之後,裴宇飛不得不讓開。

    阮鸞從他身邊拖着行李經過。

    有那麼一瞬間,裴宇飛想把她抓住拉回來。

    可是,卻又按着自己心裏的想法,沒敢亂動。

    不是時候,現在還不是時候。

    阮鸞從裴宇飛家中離開,裴宇飛不放心,讓人跟着她。

    時雨跟了阮鸞一路,見阮鸞根本無處可去,暫時住進了酒店,才把事情報告給裴宇飛。

    裴宇飛給時雨吩咐了一句話:“找她的同事寧姐。”

    時雨按照裴宇飛所說的,立刻聯繫了寧姐。

    阮鸞入住酒店的當天中午,就接到了寧姐打過來的電話。

    寧姐聽說她住在酒店,就熱心的開口:“你上次在我家裏住的時候,忘了點東西,我給你送過去吧。”

    “不用麻煩了,我過去拿。”

    阮鸞現在也不上班,並不想麻煩同事給她送過來。

    寧姐欲言又止:“那……那好吧。”

    阮鸞去了寧姐家裏。

    寧姐已經把她遺落在她家中的護膚品裝到了手提袋裏面。

    阮鸞瞧見手提袋裏的面霜,有些疑惑:“這面霜是我遺落在寧姐家裏的嗎?”

    “是啊。”寧姐一口咬定。

    阮鸞卻覺得有些奇怪,明明她在裴宇飛家中拄着的時候,還見過這一罐面霜的。

    “你先拿着吧。”寧姐把手提袋塞在她手裏。

    阮鸞也沒有多想:“寧姐喫過飯了嗎?我請你喫個午飯吧。”

    本以爲從醫院被開除之後,寧姐也沒有聯繫她,是再也不會聯繫她了。

    卻不想,寧姐這個時候還會給她打電話。

    寧姐嘆氣:“這個時候你還請我喫飯做什麼,我請你喫吧。”

    寧姐想到她失業,暫時沒有工作,接連遭遇變故,有些可憐她。

    阮鸞也只是苦笑:“我還有些積蓄的,寧姐不用擔心我。”

    寧姐能夠爲她着想,還關心她,她心裏非常感動。

    不過,請寧姐喫頓飯的錢,她還是有的,不用寧姐破費。

    阮鸞請寧姐去了不遠處的一傢俬房菜館。

    落座之後,寧姐簡單點了幾個便宜的菜,便躊躇着想要展開話題。

    只是,再三猶豫,拿不定主意一樣,遲遲沒有開口。

    阮鸞看出寧姐的猶豫,便問:“寧姐是有話想跟我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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