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味道...跟那個女人的香水味兒一樣。”老大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老五問道。
“當然是敲門啦,假裝服務員騙她開門,然後我們一擁而入。”老大說道。
樓道內,還是這個時間,還是得注意點說話音量。
通常都是由老六來敲門的,這時候老六偏偏又不在。
“誰去敲門啊?”老三着急的樣子都表現了出來。
“我去吧。”老五自告奮勇道:“老六不在我來帶。”
四人靠着牆邊站好,只要門一開,他們幾人就一擁而入,整她個措手不及。
咣~咣~咣……
陣陣敲門聲響起……
希歐斐列早知道他們要來。不過嘛~還是得裝作在睡夢中被叫醒的樣子,把他們全都引進來。不然,在整個走廊裏跟他們發生打鬥,其嘈雜的聲音必然會影響他人休息。
“有人嗎?”老五自己都覺得這是在放屁,裏面肯定有人啊,就她一個人。
“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啊?”希歐斐列裝作是被叫醒的樣子。
“我是酒店的服務員,你的房間裏出了一些問題需要及時處理,如果你現在方便的話請把門打開。”老五自己都覺着演技挺高深的,是個好演員,張嘴一來就是一大堆臺詞。
如果是別人,這個時間肯定不會開門的,可她是希歐斐列。反正之前都殺了一個人,再多殺幾人又何妨?
“這個時間來排查問題的還真不多見。”說着,希歐斐列開了門。
下一刻,五個人一擁而入將希歐斐列按倒……
“老實點,不然爺要了你的命!”老大一膝蓋壓在希歐斐列身上,一手掐着她的脖子、捂住她的口鼻。老二和老四分別控制住她雙手雙腳。而老三負責拿起放在一邊的裝滿錢的箱子。
爲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老三提前關上門。
“找到了?”老大問了一句。
“在這呢。”老三拎起箱子道。
“快說,箱子密碼是多少?”老大嚴聲厲色的逼問希歐斐列。
“你捂着她的嘴巴,讓她怎麼說。”老三道。
老大鬆開手又問:“密碼是多少?”
現在,門也關上了,窗戶也沒開。殺了他們幾個爲更多少女減災也是好事。
希歐斐列一使勁首先掙脫了老二和老四的扼制。然後以超快的速度握緊雙拳朝老大的腦子使勁砸去。
在一旁看着的老三老五瞬間嚇傻了,不出四秒的時間放倒了三個人。本想,拿着錢趕緊跑的他倆在下一秒也被希歐斐列拽了回來,一把勁兒將老三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同時被牀角磕了一下,現在的老三已是頭破血流。老五還好,只是摔昏迷了而已。不過,看那個力度,摔出個腦震盪是肯定的。
老二老四還有站起來的力氣。老大的頭部也是受到了重擊,就像兩把錘子同時砸向頭部。雖沒有老三那麼慘,還有活着的希望。可是,就算活過來了也是個殘廢。
“你們倆還能站起來?這卻是我沒有想到的。現在感覺怎麼樣?很疼對不對?”希歐斐列憋住笑:“我看你們兩個挺年輕的,爲何要做這種事?白白搭上兩枚種子。這麼年輕就成了廢物,活在世上也不好受吧。”
“我倒希望你有這個能耐。”希歐斐列冷言冷語的答道:“你呢?”
老四一手捂着肚子下面,一手按着膝蓋。
“你想怎麼樣?”老四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同時發出微弱的喘息聲,像是死亡之前的呻吟。
“你們兩個還有打我的能力嗎?”希歐斐列問。
對老二、老四而言,這是死亡之前的最後一句……
他們兩個忍着劇烈的疼痛站了起來,這是最後的力氣。
“痛苦嗎?”希歐斐列笑着問了一句。
老大腦部受到了重擊,現在是昏迷不醒。也許,經過時間的推移,老大會慢慢醒來。
即便撐過了今晚,老二老四日後也要做個太監活在世上。
還不如直接來個痛快!
“你給我們一個痛快的,別磨磨唧唧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老二狂言道。
“呵~”希歐斐列一個冷笑:“放心,我不會輕易的讓你倆上路。”
說完從箱子裏拿出一把刀,上面沾有稀有液體,就是用在阿德里安身上、像是定顏珠的那種液體。同時,希歐斐列的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看着她手裏的那把刀,老四慢慢向後退。門口離自己不足三米遠,可是……
“你還想出去?”希歐斐列迅速堵住了門口:“我記得你們一共是六個人對吧,還有一個呢?”
“他膽子小,不敢來。”老四說道。
“不來,就不會死。”希歐斐列反手握刀,一刀下去幫老四斷了根,像阿德里安那樣。當然,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會落下老二呢。
一起斷了吧,反正種子都碎了。
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看着昏迷不醒的老大和老五,還有頭破血流的老三,三根未斷、還需三刀。
希歐斐列除掉根和種子後清理一下現場。
考慮到時間問題,希歐斐列快速將五具屍體依次擺放。爲了不留下線索,她必須碎屍。
一切都處理好以後,她拎起白箱離開房間,同時還把門鎖好。爲了現場不留指紋,希歐斐列將所有碰過的地方都清理了一遍,包括房間鑰匙。
“我要退房。”希歐斐列來到一樓櫃檯前拿出一把鑰匙放在那兒。
“大半夜的退房?”服務員心裏猜疑着。
“這位貴賓,您想好了嗎?”服務員問道。
“我想好了,快點吧。”希歐斐列道。
“好的,這裏返還您一千八百元錢。您有問題需要幫助嗎?”服務員始終保持微笑。
“沒有,我先走了。”希歐斐列收回一千八百塊錢轉身就走。
看樣子,她的情緒波動比較大。
服務員很納悶,這大半夜的她怎麼退房了?那三百塊錢就認賠了?更引人注意的是,她歸還鑰匙的時候還戴着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