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沒有這個能耐,”安德烈亞說:“雲城首富——冷陽天明,你去雲崖酒店的時候有沒有看見冷陽天明?”
“我看見了葉塵、陳伊洛、董曉麗三人,說道葉塵,他還把我打傷了,你們不管管嗎?”陳家老爺子問道。
“打你哪了?”安德烈亞說:“我們問你的是關於靈酒的問題,不是在這聽你說葉塵怎麼樣,七年前你把他坑的有多慘,現在他想報復你,這是多正常的事兒。”
陳家老爺子心知肚明,如果現在把靈酒的事透露出去,那無異於自行了斷這筆生意。
“我不知道,你說的靈酒和我說的靈酒是不是同一款靈酒。”陳家老爺子是想讓雲城安全局多提醒他一些事情。
“那天晚上,你和王山一起去深山古林幹什麼?你們兩個出來以後,你直接送王山去了機場,雲城機場裏有記錄,這件事想掩人耳目,根本不可能。王山帶着那一瓶靈酒上了飛機。你知道,物品太明顯有可能會被攔,所以你就把各種化學物品裝在一瓶酒裏,這樣就能躲過機場人員的眼睛了。”安東尼奧問道。
“什麼化學物品?你說的這些我根本就聽不懂。”陳家老爺子笑了笑:“是,我是讓王山拿着一瓶酒上了飛機,可是那並不是什麼靈酒,無論是從外表上看、還是從酒體顏色上看,那都是一瓶普普通通的朗姆酒而已。”
“行,”安德烈亞手裏的證據還不是很充足:“感謝你今天的配合,如果以後有必要的話,我們還請您配合一下。”
毫無疑問,安德烈亞這是請他離開了。
陳家老爺子跟安德烈亞握了握手,笑一笑,一句話都沒有轉身就走。
陳家老爺子一秒都不想在雲城安全局多待,心裏難受。要是什麼事兒都沒做,那可能會在這裏多待一會兒,心裏也沒那個不舒服的勁兒。
說來也奇怪,明着只是一瓶酒,而且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知道那瓶酒是靈酒的人,除了陳老和王山以外,就只有深山古林小木屋的人了。那天晚上之後所有人都撤了,小木屋裏也沒人,雲城安全局又是怎麼知道的?
回到陳家以後,陳羅的腦子裏就只有這一個問題。他整夜都被這個問題纏繞着,睡不着覺。苦艾城那邊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交易是完成了呀還是王山出事了?他當然不希望在交易完成之前王山會出什麼岔子,因爲那樣陳老也會跟着出岔子。
在陳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裏,陳董事長坐在辦公室裏一直打瞌睡,完全是沒睡好的樣子。
“董事長,”祕書敲了敲門走進來,她一身職業裝,梳着黃色的頭髮看樣子很有戰鬥力。“外面有人找您。”
陳董事長挺着兩枚黑眼圈,毫無精神的擡頭說道:“就說我不在。”
“行了,你出去吧。”陳董事長擺擺手。
在祕書出去後,陳董事長忽而看到桌子上的那封信。他很自然的拆開信件,看看裏面信得內容。
尊敬的陳董事長,您好!
我是苦艾城艾克集團董事長,也是之前與您共進一餐的合作伙伴,我想您不會忘了我。很高興,我們能達成這次合作。你的信使已經將靈酒送到我的手裏,對這瓶靈酒的質量我表示非常滿意,希望我們在將來的日子裏能合作愉快。
看到這裏,陳董事長就已經知道,王山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不過,他也不希望王山能現在回來。如果現在回來,那麼雲城安全局就會更加關注陳董事長。靈酒那件事,他是擺脫不了干係了。
爲了不會有更大的影響,陳董事長只能以信的方式回覆。
爲了不會引起注意,陳董事長先給王山發了條信息:你先別回來,我知道你完成了這筆交易,雲城安全局已經注意到我們了。
陳董事長和王山之間的關係頂多是朋友,非上下級之分。
苦艾城那邊,本來王山在苦艾酒店待着,還沒有想那麼快的達成交易,若不是艾克集團董事長親自來請他,王山還不知道交易方會是他。
進行交易時,王山帶着那瓶酒和艾克集團董事長就在苦艾酒店入座,進行交易。
交易完成之後,王山仍然住在苦艾酒店。他本來在睡覺,卻被陳董事長一條消息叫醒了。
“現在忙嗎?”王山看到信息後回覆了一下。
“有什麼事?”陳董事長只能以這樣的方式跟王山進行溝通。因爲直接打電話,音波的影響會是範圍性的。
“雲城安全局是怎麼知道靈酒一事的?”王山在短信中問道。
“至於這個問題,我也在想。從深山古林一直到雲城機場,我們一路都非常小心。更何況,我們就拿着一瓶酒,也不是什麼禁品一樣的東西,我們是怎麼被發現的?”陳董事長問道。
“難道我們身邊有臥底?”王山說:“從進入深山古林一直到雲城機場,我們或許一直被監視着。”
“你懷疑…魔勒爾?”陳董事長問道。
“他是唯一一個見過我們而且知道我們計劃的人。”王山說。
“魔勒爾是不太可能的,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年,我是非常瞭解他的。”陳董事長說。
“你怎麼這麼肯定?”王山說:“雲城安全局能知道靈酒的事,肯定有人告訴他們的。難不成雲城安全局的人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
“胡扯!”陳董事長說:“雲城安全局能知道這件事,一定是我們哪裏出了差錯,雲城機場跟雲城安全局都是有聯繫的,一定是我們在雲城機場露出了什麼馬腳才導致現在這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