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對王山進行任何檢查,安東尼奧就確定王山中毒了。一眼就能看穿一個人,這種功夫確實挺厲害的。是真功夫還是胡謅八扯,除了安德烈亞以外沒人知道。其實,安德烈亞也挺懷疑的,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安東尼奧還用這功夫。
在場的人都睜大眼睛看看安東尼奧,都在想他是怎麼用眼睛看出來的。
連安德烈亞都在用驚奇的目看着安東尼奧。
“對啊,王山中毒了。”安東尼奧說道。
“就憑看一眼?”安德烈亞問道。
王山下了飛機有一種腦袋很沉重的感覺,走路左搖右擺的很正常。
“他臉色不太好看,然後他狀態也不好。走路左搖右擺,眼神有種說不出來的、與他人不一樣的不適,瞳孔比別人大一點。還有……”安東尼奧說了好多:“就憑這些,完全可以判斷他是否爲中毒之人。”
安東尼奧不愧是雲城安全局頂級法醫,有着神醫的稱號。用眼一看就能貫穿一切,這太厲害了。兩個人長得又帥又年輕,還那麼有本事。如果周圍的少女知道他們合資買了一輛科尼塞克,簡直就是兩個高富帥。談戀愛的時候還發愁嗎?誰不喜歡這種人吶。
“真厲害,不愧是多年接觸屍體的法醫,我要是多年接觸屍體,我也能從他的臉上看出點異樣。”安德烈亞這麼說是承認了他剛纔沒看出來王山中毒了。在這一方面,神探沒神醫那麼厲害。
安東尼奧擡頭問一下相關人員,知不知道他從機場出去到哪了。
只要他離開機場,出去了就不在監控範圍之內,至於他去哪...沒這個告訴別人的必要吧。
沒辦法,安東尼奧和安德烈亞只能猜着一家酒店了。
誒~等等,艾斯德不是還見過他一面嗎?打個電話問問。
“喂,愛死的,你知不知道王山在哪個酒店吶?”安德烈亞忘記了,艾斯德最討厭別人給他起外號,尤其是愛死的。
“我說了不要給我起外號,不要叫我愛死的。”艾斯德在電話那頭叫到。
“行行行,艾斯德。我找你有事兒。”安德烈亞道。
“什麼事兒,你快說。俺的梨呀。”艾斯德給他起外號,安德烈亞諧音俺的梨呀。旁邊聽着的林楓、葉塵、冷陽天明、曼陀羅都笑了一聲。
這個外號不好聽,安德烈亞沒時間糾結外號的問題,現在趕緊找到王山纔是重中之重。
“王山在哪一家酒店?”安德烈亞他們並不知道。
“我又怎麼會知道呢?”艾斯德說:“艾克集團的監控錄像你們都看了,我只見到他一面。”
“好,我知道了。”安德烈亞說完掛掉電話。
剛纔安東尼奧看的很清楚,王山中毒的樣子不是很樂觀,他的時間不多了。監控視頻的時間剛好是七天前,加上今天就是第七天,按照陳家老爺子辦事的作風,一般都會給這種角色七天的時間。也就是說,在今天晚上,王山就……
“王山馬上就要死了,在今天晚上。”安東尼奧說道。
“什麼?王山要死了?”安德烈亞怎麼都沒想到,時間會來的如此之快。
“沒錯,他馬上要死了。”安東尼奧說:“這是陳家老爺子一貫的作風,像他這種角色是任何人都可以替代的,正因爲沒什麼價值,所以在雲城的時候就會給他一粒毒藥,讓他吃了以此來控制他,加上今天就是第七天了。按陳家老爺子一貫的作風,這種角色只有七天時間。也就是今天晚上,明早之前他就會死掉。這樣,就算是我們來調查他,陳家老爺子也不用付什麼封口費。而且這樣是安全的,想讓他開口都開不了,因爲他堅信死者不會說話。”
“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安德烈亞說:“明日一早之前他就會死。”
“所以我們要儘快找到他。”安東尼奧說:“現在靈酒之計暴露了,陳家老爺子本來想讓王山死在苦艾城,但是現在又要讓他再做點什麼。”
“但是王山已經是個中毒太深的將死之人了,無力做任何事情。”安德烈亞說:“但是,我們知道的這些...跟找到王山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苦艾城、苦艾酒……”安東尼奧滴滴咕咕的小聲說着什麼,他正在尋思王山可能在哪家酒店。
“王山有可能在苦艾酒店。”安東尼奧也是猜的,只不過這種猜測有點兒可能性罷了。
安東尼奧剛纔也說了,只是可能而已。
“既然有可能存在,那我們就去看看吧。”安德烈亞這時候像個隨從一樣,丟了神探的樣子。
他們坐車來到苦艾酒店,苦艾城的出租車比雲城的貴好多。
同樣的距離,在雲城要二十,在苦艾城要三十。雖然咱也不在乎那十塊錢,那也只是用在別的地方,放在出租車上,那十塊錢也得好好計較一番。
安東尼奧和安德烈亞也不好糾結在這個問題上,對吧。要是這件事被傳開了,神探和神醫這兩個名號是不是就保不住了呢。
苦艾酒店的裝修風格還是不錯的,讓客人來到這裏就能聞到花香,驅趕一身的疲憊。
“不愧是苦艾城的頂級酒店,有這個樣子。”安德烈亞他們兩個可不是來喫飯住店的,王山還有一個下午的時間,勉勉強強還能有夜裏的幾個小時。
安德烈亞拿出證件:“我們是雲城安全局的,來這裏找一個人,請您配合。”
不光是前臺接待員,誰見到這個證件能不慌啊,這是真沒做什麼事情,見到這個證件,心裏也會咯噔一下吧。
“好的,請問您找誰?”接待員一臉笑容的問,就算心裏再怎麼不舒服,也得強壓着。
安德烈亞說:“我們要找一個名叫王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