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進入別墅後,陳修猛扭方向盤,一個完美的飄逸後,陳修的車頭對準了陳無憂的法拉利。.xcmxsw.
然後,陳將油門踩到底,車速再次飈到一百八十邁左右,然後,轟的一聲,陳無憂的那輛法拉利直接被攔腰裝成立廢鐵。
至於陳修駕駛的那輛邁巴ndaulet,車頭也將近報廢了。
這可是兩千多萬的豪車啊,陳修居然就當碰碰車開了,裝完之後,絲毫沒有心疼的樣子。
屋內,陳無憂本來還在悠閒的喝着咖啡,接着就聽到了汽車發動接的轟鳴聲,輪胎摩擦地面的刺啦聲,以及車子相撞的爆破聲。
“這傢伙,還真是瘋狂啊。”陳無憂晃動着手裏的咖啡,望着歐陽芙,笑着說道:“美麗的姑娘,你怎麼會喜歡上一個暴力狂呢?”
歐陽芙俏臉蒼白,剛纔那一聲巨響,把她嚇得不行。
“他,他不是暴力狂。他......是想救我。”歐陽芙櫻脣微微顫抖,緊張的坐在陳無憂對面,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就好似被大灰狼盯死的小白兔般,絕望,恐懼,無助。
陳無憂把手裏的咖啡放下,漫不經心的把另一杯咖啡攪動好後,推到了歐陽芙面前。
“騙子。”歐陽芙咬牙切齒。
“我騙你了麼?我本來就是陳修的弟弟。”陳無憂嘴角微微一樣,說道:“我很少爲女人端咖啡,不賞臉嗎?”
歐陽芙重重的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砰!
就在此時,厚重的鐵門直接被玄武用蠻力撞開。
然後,陳修一來殺氣的走入別墅內,看着坐在餐椅上的陳無憂,以及瑟瑟發抖,看到陳修之後,眼裂如斷線珍珠一樣崩塌的歐陽芙。
但,她剛剛站起來,一把鋒利無比的餐刀,就橫在了歐陽芙的脖子上。
“乖乖坐下,我剛纔說過了,很少有女人能嚐到我親手端的咖啡。”陳無憂臉上,還是帶着人畜無害的笑容,問道:“還是不賞臉嗎?”
“......”歐陽芙嚇得瑟瑟發抖,只能坐下,雙手端起那杯咖啡,揚起小臉,咕咚咕咚的把咖啡喝下。甚至,她都沒有嚐出來,這杯咖啡的味道怎麼樣。
只是機械的,飲下!
“陳修,你是一個聰明人,但也是一個蠢人。”陳無憂沒有轉身,只是背對着陳修,一隻手握着餐刀架在歐陽芙的脖子上,一隻手端着咖啡,慢慢的抿着,“一個聰明人,不應該有這麼多軟肋。”
陳修站在門口,沒有動。
輪武力,陳無憂根本不是陳修的對手。
可,陳無憂的身手也不差。
門口距離餐廳,有十米的距離,這段距離,哪怕是陳修,也無法把歐陽芙從陳無憂的刀下救出。
“只要我輕輕的一用力,這位小美人,就要香消玉損。”陳無憂的右手微微晃動,刀鋒貼着歐陽芙白皙的脖頸,緩緩的滑動着。
刀刃距離脖頸,始終保持在一毫米的距離,猛然一看,好似是貼着肌膚劃過一般。
甚至,歐陽芙都能感覺鋒利冰涼的刀刃在貼着自己的脖頸,不停的遊走,就好似死神的鐮刀在舞動,只要一個不經意,就會把她的生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