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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人和李梟交往親密,卻是需要提防。

    防止他們互相勾結。

    “我記下了,不知道侯爺這第三件事情是什麼?”馮奎問向韓策,一個道賀,一個提醒,馮奎感覺到這兩件事情都不是重要。

    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這第三件事情纔對。

    “大人可知道現如今戶部面臨的問題嗎?”

    韓策並沒有把第三件事情說出來,而是反問馮奎。

    “國庫緊缺!”

    馮奎雖然說不再戶部多年,可也能知道一二,從北境韓家軍戰敗,三郡之地進入北燕,大齊手中。

    大梁每年都要給北燕和大齊一筆錢財。

    而且加上這幾年來大梁各地頻頻出現的災況,又給戶部添加了一筆開支。

    這一個個算下來,現在的戶部恐怕沒有多少錢。

    如果自己猜想的沒錯,大梁也是時候從南楚購買食鹽,這又是一筆很大的開支,這些全部壓下來,戶部恐怕一滴油水都剩不下。

    “沒錯!”

    韓策點點頭。

    馮奎不愧是擔任過戶部侍郎,看問題依然是如此的敏銳,一針見血。

    “不知道侯爺跟我說此事乃是何意?”馮奎好奇的問向韓策,這戶部錢財緊缺,韓策跟自己說此事到底是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馮奎想不明白。

    鎮北侯府和戶部也沒有什麼關係。

    韓策更是沒有關係了。

    “非也,大人錯了,韓策說的不是戶部的事情。”

    韓策笑着擺手糾正了一下馮奎的話,自己跟馮奎說的不是戶部錢財緊缺的事情,就是戶部沒有一分錢,那跟他韓策有什麼關係呢?

    “那侯爺要說的是?”

    “本候要說的是食鹽的事情!”

    韓策說出了自己真正的意圖,他找馮奎是因爲食鹽的事情。

    “食鹽?”

    馮奎沒想到韓策跟自己說的是食鹽。

    “沒錯!”

    韓策點點頭。

    “馮奎洗耳恭聽!”馮奎好奇韓策能說出什麼話來。

    “馮大人,戶部每年從南楚購買食鹽當做官鹽,話費打量的銀子,這筆生意可否讓給我做!”

    韓策想要接下這筆生意。

    “侯爺要做官鹽的生意?”馮奎也聽明白了,韓策是想要做官鹽,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朝廷很多的生氣都是跟大梁的各大商行合作,並非是朝廷親自去辦理。

    就比如這食鹽。

    以前應該是婁高渠的親戚負責跟南楚做交易,現在婁高渠死了,他們自然就會失去這個機會。

    “侯爺,官鹽的生意雖然說有些勞累,但也是賺錢的生意,這爭搶的對手可是不少!”

    馮奎說道。

    這是一個競爭的存在。

    他不能因爲韓策幫助過自己,就直接把這生意交給韓策,這不妥。

    如果這樣做了,他就是不是馮奎了。

    韓策對自己有恩,自己銘記於心,但這不能成爲自己因私廢公的理由。

    “我自然是知道的,我請馮大人過來不是讓大人感恩與我,然後把這筆生意交給我!”韓策擺手解釋道。

    馮奎不愧是馮奎,縱然十年過去了,還是那個馮奎。

    剛正不阿,公私分明的馮奎。

    “多謝侯爺明察!”

    馮奎感激的說道。

    他沒想到韓策知道了自己的爲難之處,知道了自己的心思,韓策如此一說,他也是舒服了不少。

    不然他也覺得尷尬。

    “言歸正傳,這筆生意給我,同樣的錢我給您進入的食鹽比原先的要多出一倍如何?”韓策給馮奎一個承諾。

    一樣的價格比原先的要多出一倍?

    馮奎喫驚。

    內心充滿了震驚,心說這怎麼可能呢?

    除非南楚的人都傻了。

    “這?”馮奎笑了笑,覺得韓策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侯爺,請恕馮奎無禮,您說的話,您自己相信嗎?”

    馮奎直接問向了韓策。

    “馮大人您還真的是直接!”韓策笑了笑,並沒有因爲馮奎的無禮而生氣“如果我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我如何讓別人相信我自己!大人儘管放心,此事韓策絕不是誇大奇談!”

    韓策說道。

    “但還是有些匪夷所思!”

    “自然,很多奇事聽起來就是匪夷所思,例如兩軍交戰,以少勝多,誰能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韓策舉例說道。

    馮奎點點頭。

    韓策說的有幾分道理。

    他們不能因爲事情匪夷所思,就覺得行不通。

    很多的事情往往是如此,越是讓人費解,最後的結果,越是讓人意料之外。

    “若是當真如此,這官鹽的生意必然是會落在侯爺身上!”

    “那我在這裏就謝過馮大人!”韓策抱拳拜禮。

    “侯爺言重了,馮奎只是一律法辦事,從未有任何偏袒之意,您無需謝我!”馮奎擺擺手,他卻是沒有做什麼事情。

    如果韓策說的是真的,今日的戶部尚書不是自己,這生意還是會落在韓策的身上。

    “大人謙虛了!”

    韓策打趣的說道。

    馮奎真的是一個太耿直的人,說話直接。

    “侯爺,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馮奎徵求韓策的意見。

    “但說無妨!”

    “從南楚收購食鹽的事情以前都是林相和戶部一同辦理,侯爺您迎娶了林相千金,您去找林相豈不是更加的容易?”

    馮奎問道。

    在馮奎眼中,韓策找自己辦這件事情,未免有些捨近求遠的意思。

    如果去找林明章,按照林明章和韓策的翁婿關係,林明章一定會幫忙,林明章的相國身份,戶部也不敢反對。

    “避嫌!”

    韓策說道。

    居然說自己做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人言可畏,自己可以不在乎,但是自己不能不顧及林明章的感受,不能不顧及林相府。

    就算最後自己憑藉本事得到了官鹽的生意。

    衆人還是會說是林明章利用權力幫助韓策得到的生意。

    到時候皇上也會懷疑林明章濫用職權,任人唯親。

    所以爲了大家都方便,韓策纔沒有去找林明章,不然韓策自然是會去找林明章。

    朝中有人好辦事,何況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國。

    “明白了!”

    馮奎明白了韓策的意思,韓策的顧慮也確實是有道理。

    韓策這是不想要給林明章添麻煩。

    如果去找林明章,林明章是答應不答應都是一個問題。

    “此事就勞煩大人了!”

    “侯爺放心!”

    馮奎起身和韓策道別離開。

    送走了馮奎,沐寒風來到韓策身旁。

    “侯爺,同樣的價錢,我們如何能帶來兩倍的食鹽?”沐寒風始終想不明白韓策到底要用什麼辦法來完成自己這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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