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兩白銀?
衆人看向面前的人沒有想到竟然能價值五千兩。
衆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頓時衝向韓策三人。
可衆人還沒有衝上去,只見眼前一道殘影劃過,韓策下一秒出現在了左文斌的面前。
速度極快,宛如鬼魅一般。
快到衆人都無法捕捉。
韓策站在左文斌面前負手而立,面若冰霜。
左文斌沒想到韓策武藝竟然如此高超。
“人呢?”
韓策也不跟左文斌任何的廢話,直接兩個字。
“已經被我殺了!”
左文斌話音落下,韓策身上氣勁爆裂,左文斌像是被一股強大的氣流震開,如同一個扔出去的沙袋。
左文斌倒飛出去撞擊在身後的房門之上。
房門轟塌,左文斌滾落在地上。
渾身灰塵,面色煞白,想要起身掙扎幾下根本站不出來。
胸腔更是感覺火燒一般的疼痛。
疼痛難忍,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已經移位。
韓策邁步走進房間,只見到在牆角處夏楚楚縮成一團,瑟瑟發抖,頭髮凌亂,像是受到了驚嚇。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膩不可活!”
韓策望着左文斌說道,對付一個女孩子,還真的是一個男人。
“韓策,我告訴你,我爹是禮部尚書,你要是敢動我,我爹一定會殺了你!”
左文斌望着韓策咬牙切齒的怒喝道。
“是嗎?貌似不可能了。”
韓策直接上前一腳將左文斌踢飛出去。
撞擊在牆壁上左文斌瞬間震暈過去。
“侯爺!”
沐寒風來到屋前。
韓策看了一眼院子,所有人都被制服。
“這應該是左文斌的私產,通知王忠志!”韓策說道,如此大禮,相信王忠志會顯然接受。
“明白!”
沐寒風點點頭。
韓策看向屋中的夏楚楚,韓策走到夏楚楚面前。
“你沒事吧?”
韓策緩緩蹲**伸手便要去觸碰夏楚楚。
“別!”
夏楚楚突然叫出了聲音,韓策的手停頓在半空,望着夏楚楚那兩亂秀髮下的容貌,面頰有些臃腫,那是一道掌印。
除此之脖頸處還有一層紅暈。
“你中了合......”
韓策已經判斷出夏楚楚恐怕是被左文斌下了藥。
“我沒事!”
夏楚楚努力咬着牙說道,她相信只要藥效過去,就可以沒事。
可越是如此感覺五臟六腑彷彿被千蟲食咬。
“抱歉,這藥我也無能爲力!”韓策無奈的說道,他又不是神人,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到。
今日之事也是多虧了人家秋竹姑娘。
“侯爺?”
“你們去院中把他們都給我綁了!”韓策讓孫瑜和沐寒風下去。
“侯爺!”
韓策真要起身,夏楚楚的聲音響起,從韓策身後一把抱住了韓策,纖細的雙臂緊緊從韓策身後抱住。
夏楚楚緩緩靠上韓策。
“楚楚姑娘!”
“侯爺!”
韓策轉身,夏楚楚緩緩擡頭,不等韓策反應過來便親吻了上去。
韓策醒來,天色已晚。
院中沐寒風一個人。
“夏楚楚呢?”
韓策問向沐寒風。
“在侯爺熟睡的時候楚楚姑娘已經離開了,孫瑜送她走的,她說此事侯爺勿要放在心上!”
韓策望向天空,星光點綴,並沒有說什麼。
“侯爺人來了!”
沐寒風聽到動靜,稟明韓策。
“走!”
倆人直接從院牆跳了出去。
“快進去,給我搜查,任何人都不要放過!”一羣捕快從外面衝了進來,看着穿着,應該是刑部的捕快。
很快衆人將左文斌和大家找了出來。
“大人,只有左文斌和二十來個人,並沒有其他情況!”
王忠志從外面走進來,房間挨個的查看。
“把人帶上來!”
“這是什麼地方?”
王忠志問向帶上來的人,他那些哪位舉報的人,讓自己有了報仇的機會,如果真的落實了左文斌的罪行,那麼自己要左文斌扒一層皮。
他也要讓左童感受一下同樣的痛苦。
“這地方是左文斌的私產,他經常把自己看上的女子帶到這裏來折磨最後殺死她們!”帶上來的人顫顫悠悠的說道。
王忠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那屍體在哪裏?”
“就埋在後院!”
“去把屍體挖出來,我要讓左童生不如死!”王忠志立即命令衙役將後院的屍體挖出來。
很快便有人來稟報。
“大人,挖到了!”
來到後院。
地上是一個大坑,坑裏面是三具草蓆包裹的屍體,下面兩具屍體已經腐爛,最上面的一具屍體明顯死的時間不長。
“人贓並獲,證據確鑿!”
王忠志滿意的說道。
“侯爺,這一次左童恐怕是要萬劫不復了!”沐寒風說道,左童身爲禮部尚書,未曾想到他的兒子竟然還有這樣癖好。
“左童來了!”
韓策看向來時的路,只見到一輛馬車疾馳而來。
“停下!”
馬車停下,左童立即從車上跳下來,神色慌張,快步衝到院子裏面。
“你們是誰來?來這裏做什麼?”
左童問向周圍捕快。
“左大人,我們收到舉報,有人說您的公子在這裏私設刑堂,草菅人命!”王忠志從後院走過來,見到左童,提高了一下嗓音笑着解釋道。
“王忠志?”
左童看向王忠志,真的是冤家路窄。
“左大人您如此行色匆匆,予以何爲?莫非也是做賊心虛不成?”王忠志淡淡的問向左童。
他們都是明白人,自然是騙不了對方。
左童盯着王忠志。
還真的是被王忠志猜對了,這件事情左童早就發現了,而且還是在府中,爲此左童還責罰了左文斌,但是左文斌就是改不了習慣。
最後左童擔心,在府中早晚被人發現,便在這裏給左文斌買了一處院子。
城北很少有人來這裏,而且是地處隱蔽。
“王大人休要血口噴人,我懷疑此事乃是你故意爲之,栽贓我兒!”左童指着王忠志怒吼道。
“栽贓?”
王忠志淡然一笑。
現在他是勝利者,自然是不會再跟左童一般見識。
在王忠志的眼中,現在的左童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人證物證一應俱全,左大人您就等着令公子流放,這一次我要讓他流放六千里!”王忠志冰冷的說道。
他發過誓一定要讓左童雙倍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