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左府。

    “晉王殿下,左童求見!”

    鄧帆來到蕭延隆面前,將左童拜見的消息告訴蕭延隆。

    “左童?”

    蕭延隆皺了皺眉。

    他沒想到左童竟然來找自己,這可是一隻老狐狸,當年的事情左童雖然參與其中,可事後左童便跟自己不在有任何的往來。

    今日到來,恐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沒錯,看他行色沖沖,應該是有急事。”

    “急事?”

    蕭延隆若有所思。

    “你把他帶到書房來!”蕭延隆讓鄧帆把作用帶到書房。

    左童來到書房。

    “殿下!”

    “左大人!”

    “沒想到晉王殿下的書房和數年前的一樣,一點都沒有改變。”左童進來之後先是觀察了一下蕭延隆的書房。

    “大人說笑了,怎麼會沒有改變,多年未來您一定是忘記了!”蕭延隆笑了笑。

    他覺得左童這是話裏有話。

    進來就說十年,這是在提醒自己什麼嗎?

    “不知道左大人來我晉王府有何事情?莫非真的是來觀察本王的書房?”

    蕭延隆笑着問道。

    “殿下,求殿下救救犬子!”

    左童在蕭延隆問完之後,立即跪拜在蕭延隆的面前。

    他已經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蕭延隆的身上,如果蕭延隆都救不了左文斌,那就真的沒有人可以救了。

    “這是怎麼回事?”

    蕭延隆立即上前將左童扶起,露出心切之色,像是極爲擔憂的樣子。

    “犬子惹禍被王忠志帶走了,還請殿下救犬子一命,大恩大德,我左童日後一定報答!”左童跪拜在地上,懇求蕭延隆。

    “左大人稍安勿躁,起來慢慢說!”

    蕭延隆讓左童坐下來細說事情。

    事情原委聽完之後,蕭延隆沒想到左文斌竟然還有如此癖好,不過在京城官員當中,有如此癖好的不在少數。

    只是他們比較幸運沒有被發現。

    “殿下您看此事?”

    “刑部王忠志是太子的人,想要從刑部把人帶出來,恐怕有些困難!”蕭延隆眯起眼睛說道。

    “那這該如何是好?”

    “大人不要着急,我說是困難,但也沒說是沒有辦法,我們想辦法讓此事由北鎮撫司接管,到時候所有的事情不就是我們說了算。”

    蕭延隆說道。

    人在刑部,他們沒有辦法。

    可是去了北鎮撫司之後,一切就不同了。

    就算是左文斌有罪,他們也不過是走走過場。

    “如此正好!”

    左童點點頭。

    “鄧帆你讓陸謙去刑部要人,就說左文斌參與一場鬥毆事件,北鎮撫司要傳左文斌去問話!”

    蕭延隆想了一下,決定還是把左文斌從刑部帶出來,之後的事情慢慢打算。

    “多謝殿下,左童感激不盡!”

    左童感激的連忙參拜。

    左童離開。

    “殿下您真的要幫左童?”

    “你沒看到嗎?他今日前來名義上是求我辦事,實際上是來威脅我!”蕭延隆眯起眼睛,左童的那點心思逃不過自己的眼睛。

    左童是在拿十年前的事情在威脅自己。

    左童竟然敢拿十年前的事情威脅自己。

    陸謙在北鎮撫司。

    “晉王要我們去刑部要人?”

    “沒錯,隨便找一個理由把左文斌從刑部帶出來!”鄧帆將蕭延隆叮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陸謙。

    “好,我即可就去!”

    既然是蕭延隆的吩咐,陸謙自然也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帶人來到刑部。

    “千戶大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王忠志正在刑部整理案件,調查左文斌的事情,一件件事情,全部齊全,已經可以給左文斌定罪。

    “王大人!”

    陸謙抱拳拜禮。

    “我們北鎮撫司在辦理一件案子裏面參與的人有禮部尚書左童的公子左文斌,我聽聞左文斌被您帶到了刑部,給個面子,把人給我如何?”

    陸謙笑着說道。

    北鎮撫司和刑部都是辦理案件的機構。

    雖然平時是競爭對手,互相看不上眼,但是也沒少合作過,互相借調人手,互相借閱案件都是平常的事情。

    “真的?”

    王忠志疑惑地望着陸謙,他怎麼感覺這件事情有貓膩。

    “當然是真的!”

    陸謙嚴肅的說道。

    “那很抱歉了,左文斌已經被我定罪了,你帶不走,如果你們調查的案子真的和左文斌有關係,你可以交由我刑部,正好我們一併解決了!”

    王忠志回答道,左文斌是不可能交給陸謙。

    “什麼罪?”

    “殺人罪!”

    王忠志把罪狀遞給了陸謙,陸謙仔細看了一眼上面的罪行,如果是真的,這左文斌還是真能折騰。

    “這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件事情我還能說謊不成!”王忠志嚴肅起來,刑部辦案從來都是依法辦理,沒有任何的差錯。

    左文斌的事情已經是證據確鑿。

    “既然如此,我們走了!”

    陸謙知道這個左文斌,他們北鎮撫司是帶不走了。

    “慢走不送!”

    王忠志笑着說道。

    “什麼?沒有把人帶出來?”蕭延隆沒想到陸謙竟然沒有把左文斌給帶出來。

    “沒錯!”

    鄧帆點點頭。

    “陸謙說他們去的時候,左文斌已經招了,罪名成立,他們無法帶走左文斌!”鄧帆將陸謙說的情況告訴了蕭延隆。

    “這個廢物!”

    蕭延隆有些生氣,沒想到這個左文斌竟然這麼快就招了,一點耐心都沒有。

    刑部大牢裏面。

    左文斌被捆綁在木架上。

    “左公子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該說的我都說了!”左文斌迷糊的說道,他感覺此時的自己正在生不如死。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爲難你了!”

    面前的衙役一招手,將左文斌從木架上放下來。

    “原來只是一個紙老虎!”

    本以爲左文斌有多麼的囂張,這纔上去兩個刑具,左文斌就已經把自己所有的事情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大人!左文斌的事情?”

    “我要面見聖上!”王忠志覺得此是還需要交由景瑞帝處置。

    “大人有人送來一樣的東西!”

    衙役從外面拿着一封書信走進來遞給了王忠志。

    “什麼東西?”

    王忠志接過書信,無名書信。

    打開書信,看裏面的內容,王忠志頓時面色大變“快備車我要進宮!”王忠志臉上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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