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韓策擺擺手,自己是出使南楚,又不是去打架。

    “侯爺還是讓我跟着您吧!”

    “說了不用就不用,你還是替我保護好侯府!”

    “那要不讓孫瑜陪您去?”

    “更不行了,魚龍幫和鬼市那麼多的事情他必須要照看,我去南楚不會有事的!”韓策勸說沐寒風。

    離開鎮北侯府,韓策來了京城碼頭。

    從京城乘船一路南下,路過三郡三關三寨便可抵達南楚。

    “侯爺您怎麼來了?”

    蘇簡正指揮着衆人把戶部的銀子搬上船,準備所有的工作,沒想到韓策竟然也來了。

    “命苦!”

    韓策委屈的說了一句。

    “命苦?”

    蘇簡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皇上要我出使南楚!”韓策對蘇簡併沒有撒謊,因爲蘇簡是自己信得過的人。

    “怎麼回事?”

    “南楚犯境,朝廷不清楚南楚的是什麼意思,讓我試探一下!”

    “南楚犯境?我記得在十年前信國公給南楚致命一擊,坑殺五萬南楚軍士,後來信國公公子李幹又在三年前重創南楚水師,他們怎麼還敢犯境?”

    蘇簡不明白的問道。

    十年前的事情尚且不提。

    就是這三年前的事情,李幹一戰成名,南楚可是鎩羽而歸。

    李幹也被封爲勇武候。

    “或許是腦子進水了!”韓策淡淡的說道,自己也想要知道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南楚突然犯境。

    “有人來了!”

    韓策和蘇簡倆人正聊着,一隊人馬走了過來。

    “他怎麼也來了?”

    韓策沒想到林念孝竟然也來到了碼頭。

    “大哥!”

    韓策率先打了招呼。

    “皇上命我跟你去南楚,路上保護你!”林念孝態度平和的說道,上一次林念柔跟林念孝說了一些話。

    林念孝也逐漸的明白了一些事情。

    “是不是岳父大人的意思?”

    韓策上前低聲詢問,景瑞帝會想的這麼全面,恐怕是林明章出的主意。

    “沒錯!”

    林念孝點了點頭,這確實是林明章的意思,韓策畢竟是相國府的女婿,保護韓策同時也想讓林念孝歷練一下。

    “你跟我走了,城防營誰來管?”

    “景王!”

    林念孝說道。

    自己離開京城,正好蕭延景替自己接管了城防營。

    韓策點點頭,城防營還不錯,倒是適合現在的蕭延景。

    “介紹一下,這位是和我們一起去南楚的明志商會的會長蘇簡!”韓策給林念孝介紹。

    “蘇姑娘你好!”

    林念孝點點頭,算是跟蘇簡打了招呼。

    “林將軍客氣了,您還是叫我蘇簡就可以!姑娘二字不敢當。”蘇簡笑着說道。

    笑容甜美,眼眸中帶着流光。

    “會長船艙滿了!”

    很快甲板上便有人喊了一句。

    “那就去後面的船!”蘇簡轉身離開開始指揮衆人幹活。

    ......

    “大人,這馮奎擺明了就是在針對我們,他一定是和那個明志商會合謀一處把我們的商會都給擠出去了!”

    一人怒狠狠的說道。

    明志商會提出的條件是一樣的銀子帶來一倍的食鹽。

    這擺明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馮奎還是選擇相信明志商會,這一定有貓膩。

    最大的可能就是馮奎在排擠他們,將他們的商會都給比下去,不給他們任何賺錢的機會。

    大家看向李梟。

    “諸位稍安勿躁,既然馮大人選擇了明志商會,定然有他的道理,明志商會也有他們的辦法!”

    李梟勸說衆人切莫要傷了和氣。

    他現在就是這戶部的和事老。

    “大人您爲何如此讓着馮奎,若不是他馮奎,您已經是戶部尚書,您在戶部這麼多年,你早就應該是尚書!”

    一人上前說道。

    “大人這口氣,我們決不能就這樣算了!”

    “諸位,馮奎乃是皇上欽點的尚書,我相信皇上不會選錯的!”李梟跟大家解釋了一下。

    見到李梟如此,衆人也不再說話。

    碼頭上。

    “銀子都查清楚了嗎?可不要被人給打眼了!”

    韓策走上甲板來到蘇簡身旁提醒了一下蘇簡,從那麼多的商會當中競爭出來,必然會遭人妒忌。

    “有檢查了,沒有任何的問題,侯爺你是擔心有人做手腳?”

    “當然,那些商會背後多多少少都是有官員撐腰,你斷了人家的財路,人家怎麼會不對你記仇!”

    韓策提醒蘇簡,這防人之心不可無,什麼時候都要提防一些。

    最主要的一點小心使得萬年船。

    “那批是什麼?”

    “那是裝鹽的木箱子,皇宮裏面用的食鹽和百姓用的還不一樣,皇宮的必須要裝進木箱子裏面。”

    蘇簡說道。

    “做好的食鹽?”

    “沒錯!”

    蘇簡點點頭,皇宮裏面用的東西自然是最好的東西。

    “這麼大的箱子?”

    韓策仔細的看了幾眼,裝銀子的箱子放進船艙裏面,這些空箱子則是放在外面的甲板上,然後用布在上面蓋上。

    “這前前後後一共多少銀子?”

    “一共是一千萬兩!”蘇簡給韓策大概的算了一下“侯爺你說大梁和南楚爲什麼就不能使用同樣的錢票,非要真金白銀纔可以。”

    蘇簡有些厭煩的說道。

    如果是銀票該多好,一個人就可以帶着一千萬兩出發了。

    誰還在這裏一箱一箱的搬運。

    “這是擔心互相作弊!”韓策說道。

    說白了就是不信任對方的一種體現。

    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嗎?”

    “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金錢同!”韓策說道,沒有辦法,這不是一個和平解決的辦法,唯一辦法就是滅掉對方天下一統。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其他辦法可用。

    “天下一統?”

    蘇簡自然也聽出了韓策話中的意思。

    “沒錯,只有如此纔可以做到。”韓策點頭說道。

    “那太難了!”

    蘇簡果斷放棄了這個念頭,景瑞帝重文輕武,使用儒家的仁政治國,現如今的國力在周圍國家裏面可以說是最弱的一個了。

    韓家軍滅亡之後更是一蹶不振,北境三郡還是在北燕和大齊手中。

    天下一統未免有些難了。

    “韓策呢?”

    林念孝從房間裏面出來,發現韓策早已經不再房間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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