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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民提出了兩個方案,試問景瑞帝說的是哪一個。

    景瑞帝望向鄭民。

    “如果可以我都要用!”景瑞帝霸氣的說道。

    他既要解決燃眉之急,也要長治久安,昌河決不能在出現第二次決堤,西北地區必須要相安無事。

    “草民明白了!”

    鄭民點點頭。

    “皇上要解燃眉之急,必須要在昌河的上游掘開河堤......”

    解開燃眉之急,這個辦法鄭民已經跟韓策聊過,雖然說想法大膽,可確實是解開燃眉之急的最好辦法。

    “你的意思是把水引入九重谷?”

    景瑞帝沒想到鄭民的這個燃眉之急,竟然是如此一個大膽的辦法。

    “沒錯,皇上事情有利就有弊,天地萬物負陰而抱陽皆是如此,緩解燃眉之急,昌河水流變緩,可能會影響到大運河!”

    鄭民提醒了一下景瑞帝。

    這是一個取與舍的選擇,天下好事不能都佔了。

    大運河關係國本,南北經濟的暢通,這件事情必須要深思熟慮纔可以。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景瑞帝問道,他還是有些不願意使用鄭民說的辦法。

    鄭民搖了搖頭“皇上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唯有將昌河的水引入九重谷,方能讓昌河退潮,草民估算過,把昌河的水引入九重谷,至少三年之內昌河不會再有汛期,三年時間足夠讓我們修復河堤!”

    鄭民上前解釋。

    說話也是擲地有聲,絲毫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

    “難道這三年之內昌河不會退潮了嗎?”

    景瑞帝皺起眉頭,只要熬過了這一段時間,昌河退潮不就可以了,反正良田已經被毀去,沒有什麼可心疼的。

    “皇上明鑑,草民觀察,昌河的水三年不退!”

    鄭民嚴肅的說道。

    “鄭民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景瑞帝聽到鄭民的話,覺得此話說的有些大了,人連明天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鄭民竟然跟自己說三年後的事情。

    這豈非不是大話。

    景瑞帝看來,鄭民這完全就是在誇大其詞,期滿自己。

    “皇上,草民自然知道!倘若昌河之水三年之內退去,草民願意已死賠罪!”鄭民也像是被景瑞帝挑起了一絲怒火一樣。

    他可是這方面的專家,他觀察昌河多年,絕不會看錯。

    “父皇,鄭民只是一時急切,請父皇莫要與之計較!鄭民還不給父皇賠罪!”

    見到倆人的談話越來越嚴肅起來,甚至賭上了性命,蕭延景立即上前勸說。

    他讓鄭民過來是出謀劃策,而不是要了鄭民的性命。

    景瑞帝再次打量鄭民,鄭民靜靜地站在景瑞帝面前,彷彿是沒有聽到蕭延景的話。

    許久,御書房裏面鴉雀無聲。

    四人的呼吸也都壓低下來。

    “哈哈哈!”突然景瑞帝發出了笑聲“好好好,這纔是我大梁的臣民,就應該抱有視死如歸的心態,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有自信,鄭民朕姑且相信你說的話,此事就按照你說的辦!”

    景瑞帝同意了鄭民的提議。

    其實景瑞帝也不笨,自然能看出,鄭民這辦法的好與壞,卻是能解開燃眉之急,能爭取到修復河堤的時間。

    “多謝皇上聖恩,草民惶恐!”

    鄭民拜謝,心中卻是感激韓策和蕭延景,因爲這倆人才讓自己有了一展才華的機會。

    讓自己完成自己平生所願。

    “從今日起你便是朝廷工部侍郎!”

    景瑞帝給鄭民一個官職,工部大洗禮,工部尚書和工部侍郎都被罷黜。

    至於爲什麼不是工部尚書,景瑞帝決定還是要繼續觀察一下鄭民的本事,真的有本事在提拔也不遲。

    “韓策!”

    “臣在!”

    “去了之後好好輔佐景王,不要辱沒了鎮北侯府的名聲!”

    對於韓策,景瑞帝只是一個簡單的提醒。

    “明白!”

    韓策笑着點點頭。

    彷彿是瞭解了景瑞帝的用意。

    離開皇宮,三日之後蕭延景從京師五萬人又從北梁調兵三萬,兩路大軍朝着西北進發,決定一舉平亂。

    “去了西北,要照顧好自己!”林念柔擔憂的看着韓策。

    她可是聽說了西北不太平,鬧瘟疫,災民叛亂,猶如土匪一般,水患還未消失,時時存在危險。

    “我知道,你也照顧好自己,若是府中無聊,你可以去相國府!”韓策說道。

    “我知道了!前日母親也來消息,讓我有空的話回相國府住幾天!”

    林念柔讓韓策不用擔心自己,畢竟這裏是京城自己不會怎麼樣。

    “走了!”

    韓策帶着沐寒風離開。

    來到城門口,蕭延景等人在等着韓策。

    “出發吧!”

    韓策笑着說道。

    離開京城。

    “韓策你可有什麼辦法平亂?”路上蕭延景問向韓策,災民起義和外敵入侵還是不同,災民說到底還是大梁的子民。

    “攻城爲下,攻心爲上,兵伐爲下,安撫爲上!”

    韓策淡淡的說了十六個字。

    “侯爺您這是什麼意思?”鄭民問道,他們怎麼沒有聽懂韓策這話裏的意思。

    “攻城奪寨只是平亂的一種手段,是武力鎮壓,我們需要雙管齊下,武力鎮壓的同時還要收復民心!官員失去了民心所以纔會導致百姓起義!”

    韓策說道。

    “那該當如何做?”

    “簡單,百姓起義無非是喫不飽,住不暖,只要我們解決了這一些問題,百姓看到希望,誰還會願意造反!”

    韓策笑着看向鄭民和蕭延景。

    “你說的簡單,豈會這般容易!”蕭延景覺得韓策說的未免太過簡單了一些。

    “農民起義,缺乏體系,缺乏主見,缺乏目標,大多都是應聲附和,大多都是爲了喫飽飯,所以不足爲慮!”

    韓策解釋道,自古以來農民起義爲什麼多數都失敗了,就是因爲他們沒有一個完整的規劃和目標,有的甚至都是一時興起。

    “按照你說的,那麼多人,我們該怎麼安排?”

    蕭延景問道。

    朝廷總不能每天都給他們喫的,給他們銀子養着他們,要是這樣朝廷就算是再有錢也耗不起。

    “這就要勞煩我們的工部侍郎鄭民大人了!”

    韓策看向一側的鄭民。

    聽到韓策的話,鄭民擺了擺手“侯爺您可就擡舉我了,您讓我治理昌河,我自問無人可比,但是這行軍打仗,收服人心,我恐怕不行啊!”

    鄭民也不是一個狂妄的人。

    知道自己的身上的缺點,他就是一個粗人,精通水利已經是非常了不得,韓策說的那些東西,他是一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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