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
“相國大人我建議我們先掌控京師。”
潘仁說道。
掌控京師,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們也能有掌控權。
“你說的沒錯。”
張舉覺得潘仁說的非常有道理。
“不過京城中韓策同黨頗多,我們想要掌控京師恐怕難。”張舉高興的同時有些爲難起來,馮奎,張子良,陸謙,這些人都是韓策的朋友。
韓策雖然不在,但是這些人也不會輕而易舉的讓自己掌控京師。
“韓策不再京城,這一切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潘仁說道。
......
南楚。
葭萌關。
“這不是程將軍和季康將軍,南楚和大梁有盟約在前,大梁幫助南楚平亂,南楚給大梁三百里地,今日兩位將軍犯我葭萌關是何意思?”
縱然敵衆我寡,戚正仍然是率軍出城質問。
“葭萌關關係我南楚生死存亡,請將軍恕罪葭萌關我們不能給南楚。”
程公瑾說道,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他理虧,但是沒辦法,和生死存亡相比較起來,理虧這件事情根本無關痛癢。
“可是南楚已經答應了我大梁,莫非南楚想要出爾反爾,讓天下人恥笑不成?”
戚正再次問道。
“被天下人恥笑,總比滅國強,而且我南楚允諾,只要大梁還我葭萌關,我南楚願意南楚豐厚的報酬作爲回報,大梁明知道葭萌關對南楚至關重要,可你們始終不曾放手,這跟強盜有何區別?”
季康問戚正。
南楚知道了葭萌關的重要性,相信大梁也知道了葭萌關對南楚的重要,所以大梁纔不肯放手。
這跟土匪沒有任何的區別。
今日他們發兵葭萌關,沒有什麼不對的。
“季康將軍當真是巧舌如簧,我們大梁好心好意幫助你們,我們卻成爲了強盜,當初你們對我們大軍置之不理,任由叛軍包圍,我記得季康將軍可是隨時支援,但遲遲不肯發兵,隔岸觀火,試問將軍這樣的人又是什麼?小人?”
戚正問道。
唐成和孫瑜被圍困在黃崗嶺,若不是韓策出謀劃策,唐成和孫瑜已經被南楚叛軍給殺了,這件事情雖然大家都沒說出來,但是彼此之間都是心知肚明。
就是季康不發兵支援。
“當時我也是被叛軍包圍,無暇分身。”季康回答道。
說話的時候,季康明顯是底氣不足,知道這件事情就是自己隔岸觀火。
“果然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戚正本以爲南楚多豪傑,沒想到都是一羣小人之輩。”戚正指着程公瑾和季康說道。
冠冕堂皇的理由後面都是陰險狡詐的面孔。
“戚正,我念你爲我南楚平亂有功,纔對你客氣,你若識趣交出葭萌關,不然你難逃一死。”
季康也是被戚正的話給徹底的激怒。
他們知道自己理虧,所以想着彼此留下幾分薄面,沒想到戚正竟然直接說他們南楚都是小人之輩。
“我大梁只有戰死的將軍沒有投降的將軍,戚正同樣如此。”
戚正回答道。
想要讓他戚正投降?
除非日月顛倒過來。
“好,既然如此,休怪我們無情了,哪位將軍上前擊殺此人,賞金一千兩黃金。”程公瑾非常豪邁的說道。
臥槽?又是一千兩黃金?
戚正心中吐槽,他這條命就是買給韓策的,一千兩黃金。
“那好,今日我就讓你們知道一下我戚正的厲害。”戚正毫無畏懼的說道,他也是名將之後,領軍打仗,也是有自己的門道。
......
“還是沒辦法嘛?”
孫瑜焦慮的說道。
三天時間過去,他被楊義抵擋的死死的,也不知道戚正那邊到底怎麼樣了,不知道能不能抵擋得住南楚大軍。
“將軍,這楊義乃是南楚名將,擅長水戰,我們對他毫無優勢可言。”有人無奈的說道。
水戰是楊義的優勢,他們面對楊義怎麼可能佔據優勢,幾次衝鋒下來都被擊退。
“不行,必須要想辦法,葭萌關刻不容緩。”
孫瑜說道。
他不能在這裏消耗下去了。
“將軍,還有一件事情跟您說一下,我們的糧草只夠支撐兩天了。”
糧草官找到孫瑜說道。
孫瑜面色凝重起來,北境情況危急,朝廷將南境的糧草挪用到了北境,所以唐成在自己離開之前,只給了自己五天的糧草。
如果在有兩天自己不能擊敗楊義支援葭萌關,他們只能放棄支援葭萌關。
但若是如此,戚正豈不是危險了。
“雁翎關那邊還沒有援軍過來嗎?”
戚正站在城牆之上有些焦慮的說道。
“聽說已經派兵支援了,但是被楊義阻攔,無法支援我們。”
有人說道,南楚是早有預謀,程公瑾和季康倆人攻打葭萌關,楊義帶着兵馬攔截雁翎關的援軍,這是要把他們所有的希望都徹底的切斷。
“如此說來,我們已經成爲了孤軍?”
戚正悠悠的說道。
“沒錯,將軍我們城中糧草已經不夠了,軍械也多有損壞,恐怕是無法支撐南楚大軍在一起的進攻了。”
“就算如此,我們也不能把葭萌關拱手讓人。”
戚正說道。
你可以從我的手中搶走,是我技不如人,但是你休想讓我拱手讓給你,這可做不到。
葭萌關外。
“將軍,再一次攻城,我定能拿下葭萌關。”
季康說道。
這幾次交鋒的情況來分析,季康有十足的自信能拿下葭萌關。
“好,三軍交由將軍指揮。我預祝將軍馬到成功!”程公瑾命人給季康倒上一杯酒,讓季康旗開得勝。
“多謝將軍。”
季康說道。
南楚皇宮。
“郡主殿下,皇上不再御書房,您在這裏就算是再等下去也見不到皇上的。”一名小太監勸說趙靈安還是回去。
“南楚出兵葭萌關,到底是爲何?”
趙靈安追問道。
她跟着百里仲去了大梁,她去求韓策,他們把葭萌關給了大梁,現在又要派兵去打,那麼請問南楚把她趙靈安和齊王百里仲置於何地?
這不是讓他們倆人成爲了一個言而無信的騙子了嗎?
“郡主殿下您這可是爲難奴才了,奴才怎麼知道這些事情。”小太監委屈的說道,他就是一個小太監,如何知道國家大事。
“算了。”趙靈安也知道自己問不出所以然。
想來想去還是去找齊王看看,聽一聽齊王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