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蕭泓成爲了皇帝,但是張舉是輔佐的大臣。
“相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一人悄悄地問向張舉,誰能想到會是如此,他們先前的佈局都沒用了。
想着如果蕭泓成爲皇上,韓策輔佐,他們就借題發揮,可誰想到皇上想到了這件事情,也會了貴族應有的待遇。
“這件事情暫且如此,韓策不是說了嘛,他要辭官。”
蕭佐說道。
等到韓策辭官,朝堂還是他們的天下。
“明白。”
衆人點點頭。
“恭請新帝登基!”
蕭梁升喊了一句。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韓策衆人立即跪拜在,蕭泓在皇后的帶領下慢慢的走上了皇位。
大梁新曆三年七月。
新帝登基。
年號爲新政。
蕭泓爲景明帝爲了避諱先皇名諱,改名爲孝明帝。
新帝登基第三日韓策尊崇先皇遺願辭去相國一職,鎮北侯府搬離京城前往北梁定居。
“侯爺真的要走了嗎?”
“走了!”
韓策擺手說道,說的非常灑脫,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完事了,自己不離開還要做什麼,韓策覺得現在走是最好的時候。
“真的?”
陸謙有些不相信韓策,韓策十步一算,恐怕韓策正在做一盤大棋。
“不要說破了。”
韓策微微一笑擺手說道。
韓策離開京城,百官前來相送,這位侯爺可是大梁的傳奇人物,從一個紈絝子弟成爲了大梁擁有三個侯爵位的侯爺。
“馬車還適應嗎?”
韓策問向夏楚楚。
“還可以,侯爺我們真的要回北梁城嗎?”夏楚楚問道。
“不回。”
韓策擺手說道。
“那我們去哪裏?”
“魚龍幫。”
韓策說道。
“那我們爲何還要如此大搖大擺的離開京城?”林念柔有些不明白韓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是給張舉看得。”
韓策說道。
張舉和潘仁自己必須要殺,潘仁容易,張舉就不容易了,張舉是大梁相國身後還有大梁貴族支持,想要殺張舉必須要充分的理由,三言兩句是動不了張舉的。
自己離開京城,就是給張舉一個機會。
一個膨脹的機會。
張舉現在是輔政大臣。
權傾朝野,貴族也對張舉支持。
在這樣的情況下,張舉怎麼可能甘心讓蕭泓成爲皇帝,他一定會想盡辦法讓蕭禛取而代之。
只要張舉有這樣的動作,自己就能名正言順的動張舉,謀逆的事情可是大罪過。
有句話說得好,讓一個人毀滅之前必須要讓他膨脹起來。
“侯爺您就不怕皇上出意外嗎?”夏楚楚問道。
“蕭延景在蕭泓年紀的時候就已經在北梁城磨破滾打,這一次對蕭泓也是一種考驗。”韓策說道。
他一方面是對付張舉,另一方面是要看看蕭泓能否有一國之君的氣勢。
如果真的沒有,他也就算了,藉此機會徹底離開朝堂。
如果有,自己就效仿周公,管仲之類。
來到魚龍幫。
“侯爺!”
“孫叔!”韓策上前打招呼。
衆人走進魚龍幫。
“侯爺!”沐寒風走了出來。
“承蒙侯爺掛懷,我已經恢復如初。”沐寒風說道,現在他可是雙手劍,比起原先的還要厲害。
就算是遇到九境高手,縱然不敵也能全身而退。
“好。”
韓策拍了一下沐寒風的肩膀。
......
京城。
韓策離開,鎮北侯府瞬間空空蕩蕩。
“恭喜相國從今天起,相國在朝堂之上也就無人可敵了。”管家笑着給張舉道賀,權傾朝野,張舉做到了。
“還早着呢,蕭泓終究不是我們自己的人。”
張舉說道。
蕭泓不是他們的人,自己就算是做的在好也沒用,唯有蕭禛坐上了皇位,自己纔算是真正的權傾朝野。
“相國說的極是。”
管家點頭說道。
下午,張舉來到皇宮。
“麗妃娘娘,相國求見!”
“請!”張麗華說道。
張舉從外面走進來“見過麗妃娘娘!”張舉拜禮。
張麗華瞅了一眼張舉“相國大人起來吧,您現在可是輔政大臣,權傾朝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可擔待不起。我們孤兒寡母的還是趕緊離開京城,免得在這裏丟人現眼。”
張麗華話語中帶着諷刺,冷言冷語的說道。
“長姐誤會我了,我們纔是一家人。”張舉說道。
“是嗎?我看弟弟你最近可是很快樂。”
張麗華說道,從新帝登基,張舉都沒有來過她這裏,似乎是忘記了她們。
“長姐你真的誤會我了,這不是朝中事務繁忙,我是無暇分身。”張舉解釋道。
“哎,人心不古,我們蕭禛雖然是親外甥但也不如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皇上,相國大人要是沒什麼事情就離開吧,我們還要收拾行李。”
張麗華說道。
“長姐說的什麼話,蕭禛纔是我的外甥,那蕭泓跟我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是這個皇上不是你外甥的。”張麗華加重了語氣,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好好地說道一下。
那蕭泓搶走了蕭禛的皇位,張舉竟然還要上杆子巴結。
“長姐不要着急,這皇位遲早是我外甥的,我這樣做也是爲了籠絡人心。”張舉說道,事情要一步步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那我姑且相信你。”
張麗華說道。
......
次日上朝,蕭泓坐在龍椅之上,身後是一道幕簾,皇帝年幼需要皇后垂簾聽政,輔政朝堂。
“皇上,今日大齊使臣前來覲見!”張舉說道。
“宣!”
蕭泓說道。
很快大齊使臣走上大殿。
“外臣叩見大梁皇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大齊使臣管樂上前拜禮。
“使臣平身。”
“多謝皇上!”管樂起身。
“不知道使臣前來我大梁有何事情嗎?”張舉問向管樂。
“我大齊皇帝派我前來第一是表示哀痛之意,其次是恭賀新主登基,其三希望我大齊和大梁能永結盟友。”
管樂說道。
“盟友?那請問我大梁兵困龍山郡,爲何不見大齊支援?”張舉問道,好聽的話誰不會說,你倒是拿出一些實際情況。
“相國海涵,我大齊也是無力再戰。”管樂說道,這個時候管樂只能是訴苦,賣慘,不是不幫忙,而是幫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