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溫若涼沒有父親,所以挽着父親進場就省了,直接結婚。
到了婚禮時間,夜司霆的家眷早已坐好,而溫若涼因爲沒有沒有家屬,所以顯得教堂裏有些冷清。
伴着婚禮進行曲,溫若涼挽着夜司霆,二人緩緩走入教堂。
溫若涼看着旁邊英俊瀟灑的側臉。還是有些滿足的,畢竟如此帥氣之人。還有豐厚的家產等着自己。只差兩情相悅。
走到教父面前。
“是的,我願意。”夜司霆看着旁邊的玲瓏巧人。
“是的,我願意。”四目相對。
夜司霆帶着笑轉回身。到了交換戒指的時候。
夜司霆拿出戒指的時候,溫若涼覺得不可思議的捂了嘴。
這個戒指正是那天在屋裏,溫若涼選擇的,不過這個比那個整整大了一圈。原來早有預謀。
溫若涼感動地要哭出來了,“你…這個人怎麼那麼好。”說着哭了出來。
夜司霆見溫若涼哭了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還是第一次見溫若涼哭。
“你別哭啊,我…我以後還會對你更好的。”夜司霆一邊幫她擦眼淚一場說。
溫若涼哭的更嚴重。她希望可以不管還不還債,就這麼過一輩子挺好。
二人似乎都在這個以利益爲基礎的婚姻中,漸漸沉淪。
婚禮結束。
夜司霆看着溫若涼略腫的眼睛,“噗嗤。”笑出了聲。溫若涼也覺得眼睛睜着有些費勁。
“你笑什麼,你沒哭過嗎?你眼睛沒腫過嗎?哼。”說着溫若涼假裝負氣的向前走。
“好了好了。”夜司霆一把拽過溫若涼。“說點正事,今晚我去你那裏住昂。”
溫若涼剛要反駁,可想了想,自己和夜司霆的確已經是夫妻了,還要幫夜家生孩子。
“隨你。”溫若涼迴應有些平靜。
“行,一會我讓小張帶你先回去,我晚上有個應酬,會晚點回去,洗好牀上等我,晚上好好疼你。”說着夜司霆一抹邪笑掛在嘴邊。
“我呸,我纔不等你。你不回來最好”溫若涼有些微微害羞。
坐上車,溫若涼的臉還微微泛紅。
溫若涼打小臉就愛泛紅,記得初中和一個喜歡的男孩子一起回家,一路上溫若涼的臉頰都是紅紅的。
夜司霆今晚的飯局,就是爲了和各位董事討論繼承夜氏集團以及後續事情,因爲已經和寧晴悠結了婚,所以也便有了繼承夜氏集團的十分把握。現在只差和寧晴悠有個孩子了。
孩子今晚就可能就有,夜司霆在心裏暗暗的想。
飯局上夜司霆把結婚證放在桌子上。讓各位董事瞧一瞧。
夜錦東拿起來仔細看了看,雖說在前兩天的宴會上讓手下私底下查了寧晴悠,可無奈夜司霆把寧晴悠保護的太好了,根本無法查到關於寧晴悠的任何信息。
看來我當夜氏集團董事長的時間又要緩一緩了,先讓這小子嘗兩天甜頭。夜錦東在心裏暗自嫉妒。
自從夜司霆父親去世以後,夜錦華就對董事長位置虎視眈眈。這些夜司霆都是看在眼裏的。
並且他也知道這些董事中,有很多老董事都是跟夜錦華關係密切。
“小叔,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的老婆很美麗啊,看不夠嗎?”夜司霆打趣道。表面打趣實際在說,敢動我女人試試的。
夜錦華放下結婚證,冷哼一聲。“恭喜啊,侄子,功夫不負有心人啊,寧晴悠還真讓你找到了。”
“緣分就是這麼回事。”夜司霆語氣中透漏着驕傲。
夜錦華這頓飯喫的不鹹不淡,飯桌上很多人都在奉承夜司霆,自己再也不是中心了。心中避免不了失落感。
夜司霆都看在眼裏,有很多都是做給夜錦華看的,讓這個老頭滅滅志氣。
凌晨將至,酒席結束,一個個歪歪斜斜的人走出了酒店門口,夜司霆也喝的七歪八斜。
夜司霆讓小張來接自己,但想了想這麼晚還讓人家出來,怪打擾人家的。於是自己叫了滴滴打車。
夜司霆內心其實是一個非常柔軟的人,只是要繼承自家大業,很多硬仗要打,所以不得不強硬起來。
夜司霆來到溫若涼家門口,使勁敲了敲溫若涼的門一邊敲一邊喊“開門…開門!”。
溫若涼被這大動靜吵醒了。眯着眼去開門,一開門發現了酒氣熏天的夜司霆。“你爲什麼來…”還沒問出口爲什麼來到自己家。就被夜司霆吻住。
“唔…”溫若涼掙扎着,酒氣在溫若涼的口腔中一點一點蔓延,使出全身力氣不僅沒有推開夜司霆,反而卻被夜司霆一點一點推進臥室。兩人雙雙躺在牀上。
溫若涼推開夜司霆,試圖離開牀,但又被夜司霆一把拉回,壓在身下。
“夜司霆,我還沒準備好,你別硬來,強扭的瓜不甜,你聽過沒有。”溫若涼慌亂大喊。
夜司霆嘴角的笑漸漸真切。“小悠,我們都是夫妻了,新婚之夜行夫妻之事,不是太正常了嗎?”夜司霆和溫若涼有一點身體接觸似乎就會被吸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所以躺在他身下的溫若涼,讓他滿身浴火,他想發泄。
他的手在溫若涼身上游走,讓溫若涼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她自己竟然沒有那麼厭惡,甚至還有點喜歡。溫若涼對自己荒唐的思想感到羞恥。
溫若涼欲拒還迎。夜司霆慢慢的褪去溫若涼的衣物,當他看到溫若涼的玉體。似乎都要流鼻血。
不盈一握的腰,雪白的肌膚,以及在燈光下紅紅的臉頰,這些都令夜司霆感到興奮溫若涼也開始變得主動,二人赤裸相見。
當夜司霆開始親吻溫若涼的全身,溫若涼慢慢迴應。不知道爲什麼夜司霆總覺得這個場景特別熟悉。越是想越是想不起來,索性享受這一刻。
結束後二人喘着粗氣赤誠地躺在牀上。
溫若涼聽說別人的初夜都很疼,可她只是微微的疼。夜司霆也覺得沒有感受到那層膜。
溫若涼翻開被子想要尋找紅點。
夜司霆的身體還沒有從剛纔的激情中緩回來,“小悠,你還是處子之身嗎?”夜司霆幽幽開口。
“我是啊,可…可沒有見紅。”溫若涼一邊說着,一邊找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