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和我們走吧,”高傲怕林語信不過他們,讓夜司霆拿出拿出夜氏集團的員工證。
林語自己看了看員工證,更加信服。
還好夜司霆昨晚特意讓人事部給自己也做了一個員工證,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讓圖謀不軌之人抓住把柄,夜司霆今天還特意帶了一個口罩。
“走吧。”林語心裏不再有懷疑。
叫上了還在走馬觀花的溫若涼和湛藍,五個人又一起回了夜氏集團。
“這麼大?”林語看着夜氏集團的高樓大廈,目瞪口呆。“真不愧是夜氏集團。”
夜司霆見林語的眼睛在發光,“走吧,裏面更讓你喫驚。”夜司霆說。
林語走進夜氏集團,“真的!這麼棒!”
“走吧,先試試你。”高傲說着走到林語前面,示意林語跟着他。
兩個人單獨走進了一個辦公室。
“你怎麼不進去?”溫若涼看着旁邊的夜司霆。
“我這麼大的職位,適合面試別人嗎?”夜司霆驕傲的看着溫若涼。
“嘖嘖嘖,也不誰啊,剛纔和人家說自己是一個小員工。”溫若涼開始揭夜司霆短。
“我那是有特殊原因的,你個小女孩不會懂的。”夜司霆把溫若涼拽走,自己大步向前走。
溫若涼在夜司霆背後假裝打夜司霆一拳。
“你倆好啦,就像一對歡喜冤家一樣。”湛藍在一旁制止住溫若涼。
“誰和他是一對?我早點和他離婚算了,我纔不想一直看着他這副嘴臉。”溫若涼撇撇嘴。
“只要你和他在一起,不會覺得疲倦,或者心煩意亂,是舒服的,那就說明你們兩個是合適的。”湛藍開始講大道理。
“你覺得這個男生帥氣,可相處了很久以後你會因爲你們生活習慣或者三觀不同而分開,這個時候的分開就會讓兩個人很傷心,因爲已經投入了真心,很多時候習慣了兩個人。”
溫若涼目不轉睛的聽着這些話,她覺得這些話從湛藍嘴裏說出來真的有些不可思議。
在她印象中的湛藍都是大大咧咧,沒有煩心事的湛藍,不像她每天都會因爲一點小事憂鬱,每當溫若涼憂鬱的時候湛藍都會充當開心果。
湛藍的大大咧咧其實有影響到溫若涼,她也像湛藍一樣偶爾在背後給喜歡的人一個擁抱,偶爾給湛藍一個擁抱。
在公交車上,也可以主動與人搭訕,在出版社也可以主動的表達自己的意見。
所以湛藍說出這些話,根本不像是一個性格大大咧咧的人說的。
“所以說啊,找男女朋友一定要找相處了很久並且相處愉快的,你知道我當時就是因爲沒有了解透徹就在一起了,所以我們中間的分離也是因爲我沒有了解到高傲是什麼樣子的人。”湛藍又接着說。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啊。”溫若涼在一旁覺得很不可思議。
“哎呀,經歷多了也就知道了唄。”湛藍拍了一下溫若涼的頭。
“你拍我幹什麼?”溫若涼揉揉頭說。
“你還別說,爲什麼夜司霆喜歡你呢?因爲才真真正正的像一個女孩子,會喊疼,會撒嬌。”湛藍打量着溫若涼。
“好好好!利益關係,利益關係,我的錯我的錯。”湛藍連聲道歉。
兩個人還在嘰嘰喳喳的說着,林語和高傲就出來了,夜司霆在門外等着多時了。
溫若涼和湛藍跑過去詢問情況,“怎麼樣?林語能留下嗎?”
“當然,專業知識很過關,而且自己也能獨立設計軟件。”高傲對林語表示高度讚許。
“我真的能留下嗎?”林語小聲詢問。
“可以!還有,給你正式介紹一下,剛纔那個人不是夜氏員工,而是夜氏總裁–夜司霆。”高傲介紹。
夜司霆主動伸手和林語握手,“你好!夜司霆,幸會。”
林語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原來您是夜總啊。”
“嗯,是我,別拘束,以後好好幹,給你安排在軟件研發部了,裏面有很多夜氏集團以前的老員工,可以幫助你,有不明白的可以問問他們。”夜司霆和顏悅色的對林語說。
“謝謝夜總賞識。”林語對夜司霆深深鞠了一躬。
“使不得使不得,好好幹就行了。”夜司霆拍拍林語的肩膀。
“一定!夜總。”林語終於擡起頭和夜司霆對視,在林語眼睛裏夜司霆看到了希望的感覺,那種眼神的明亮是夜司霆很久沒看過的。
林語去往研發部,高傲又回到了自己原來的崗位,夜司霆也忙着看文件去了。
剩下溫若涼和湛藍兩個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咱倆應該乾點什麼去。”湛藍主動對溫若涼說。
“要不然去我家?正好我最近在追劇。”溫若涼說。
“什麼劇?”
“就是2016年咱們兩個一起看的那個《最好的我們》,你當時說譚松韻和劉昊然演技很尬。”
“那是當時,現在我覺得他們兩個都不錯的。《最好的我們》其實說來說去也是我們的青春時光,高中時光。”湛藍反駁自己當時的觀點。
“是,這點我承認,但是那還不是我的青春時光,我的青春時光沒有人追我。”溫若涼自嘲。
“我也沒有,倒是我追別人了。”湛藍想起高中時光,眼中有淚光閃爍。
“你看你,一想起那個男孩子就受不了。”溫若涼拍拍湛藍的後背。
“你知道嗎,我覺得那是我的全部青春時光。”湛藍看向遠方。
“我知道,高中陪着你的可都是我。”溫若涼以爲湛藍忘記了。
“好了好了,就按你說的。去你家吧。”湛藍推着溫若涼向前。
溫若涼給夜司霆打了一個電話以後就和湛藍回家了。夜司霆因爲忙也只說了讓兩個人注意安全。
到了夜家大宅,湛藍四處走走瞧瞧。“這還是我第一次真正的看夜家大宅。真的好氣派,你們兩個人每天住這麼大的房子不害怕嗎?還是兩層的?”湛藍撇撇嘴。
“害怕什麼?夜司霆的媽媽在我才害怕呢,他媽媽已經很久沒回來了,聽夜司霆說是在親戚家住着。”溫若涼向湛藍訴苦,“他媽媽總是挑我的刺,他媽媽在對我來說纔是一個真正的磨難。”溫若涼接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