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曉得有人的酒品竟然能這麼差,差得簡直惹人……想犯罪!

    宮御月雙目火熱地緊盯着她俯下的臉,她白皙的臉頰被酒氣薰得酡紅,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彷彿再不摘下來就會自個掉下來了。

    事實上,她這顆水蜜桃還真是熟透了自己掉下來的!

    見他不吭聲,好像沒反應的樣子,她不高興地昂起臉,一隻手用力地粗暴地又揪緊他的衣領,氣虎虎地恐嚇道:“看什麼看,再看也沒有用,姑奶奶我今晚要定你了!你逃不掉了,呵呵呵……”

    她一臉粗俗地喫喫發笑着,白嫩的小手像是淫|魔摧殘幼花一般來回在他俊美的臉上曖昧地撫摸着,指尖放肆地滑到他的脣上,撩人地來回愛撫。

    “你真好看啊……”她嘆息着,看着看着,她的臉越來越往下,幾乎是貼在他的臉上。

    “你的脣看起來真好喫,我要喫掉你!”她着迷似的眯起了醉朦朦的眸子,眼裏有着蠢蠢欲動的野性光芒,蠻橫地宣告她的決定。

    她的氣息帶着醉人的酒氣縈繞在他的呼吸間,惹得他心癢癢的。

    望着她霸道得近乎粗蠻的眼神,宮御月黑眸漾開興味的笑意,薄脣有意無意撩撥地在她嫩脣上輕擦,摩挲,嗓音磁性而逗人:“想喫嗎?”

    他雙手不規矩地撫上她的腰,緩緩遊移着來到她的腰背,悄然下滑,落在她挺翹的臀上。

    無聲無息地愛揉着,柔軟得令他頓起一陣燥熱,腿間的欲|望漸起。

    “啪!”

    突然,她猛地坐直,手狠狠地拍向他胸膛,然後將他不規矩的雙手用力地抽開,“啪啪”兩聲,她分別往他的兩手掌上又打兩下。

    “你在幹什麼?”她惡狠狠地瞪着醉眼,疾言厲色地對他質問。

    她忽然的轉變讓宮御月傻眼了一下,繼而他悻悻然地舉起手到腦側兩邊作投降狀,表情無辜地道:“沒在幹什麼。”

    唉,這小醉鬼到底想怎樣?

    “哼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上我!”她稍稍俯身,雙手啪地一下捧住他的俊臉,對着他惡狠狠地吹着氣。

    對於她譴責一樣的醉眸,宮御月只能無力嘆息,辯解道:“不是你說想上我嗎?”

    嘖嘖,她用詞還真粗魯,看不出來啊,哈哈!

    聽到他的話,她反而更怒地扯了一下他的衣領,吹鼻息瞪眼睛地道:“沒錯,是我要上你,不是你上我!”

    他挑了挑眉,脣角噙起曖|昧的笑意,鳳眸輕眨,頗具誘|惑:“有什麼不同嗎?都是我們兩個一起做。”

    “當然不同!你這個笨蛋,這麼簡單都不懂,真是浪費我的表情!”她哼哼地掐了他的臉頰一記,得意洋洋地用鄙視的眼神睥睨他,彷彿真有那麼笨一樣。

    嗯?笨?她竟敢這麼說他!而且她這表情還真是……

    他想打她的小屁屁!

    不過,看在她此時此刻不知者無罪的份上他大人大量就不跟她計較了。

    最後,他乾脆放棄跟她爭辯,反正他們的對話早已經陷入了某種詭異的狀態之中。

    “那我該如何做才能讓你滿意?”他低低一嘆,眼裏有着縱容的無奈,寵溺的笑在眼裏溢出,在脣邊漾開。

    彷彿很滿意他的妥協,她儼然女王似的把下巴一揚:“你要乖乖地讓我上你啊,你的手不能碰我,也不準動,只能讓我動你,懂不懂?”

    說着,她纖纖玉指挑|逗十足地點颳着他的喉結,嘿嘿直笑,小女色的真面目完全真情流露。

    看着她女王式的色相,宮御月懶懶地擡了擡眉,稍稍轉眸望向窗外,月色輕淡,暮色不知何時已經悄然落下。

    夜,纔剛剛來臨。

    長夜漫漫,呵呵。

    這個小糊塗此刻的反應這麼可愛,讓他忍不住想捉弄捉弄。

    “我就躺着不動的話,你是上不了我的啊。”他故作無奈的爲自己辯駁一下下,事實上姿態悠遊得很,舉在腦側兩邊的手悠然地交疊於腦後,鳳眸慵懶地微眯着,看着坐在他身上囂張跋扈的小醉鬼。

    果然,他一辯駁,她立即不高興了。

    醉紅的俏臉繃起,她氣惱得眼眶微微泛了紅:“你敢頂嘴?你還敢頂嘴!你……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好慘!”

    說着,她好像要證實自己真的被害得很慘一樣,突然倏地一下將自己的衣領胡亂扯開……

    宮御月一愣,還不知道她的思想這又是跳躍到哪裏之時,便看到她扯開的衣襟中露出一大片白色的裹胸布。

    雪白的衣料雖然將她的胸部完全包得密不透風,而且也綁得有點平。

    然而,那一抹雪白的裹布與她粉色的胸脯周邊粉暈交疊在一起,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那是一種純淨處子的粉嫩誘惑,瞬間讓他體內的脈搏張開到極致。

    嚥了咽喉嚨,他雙目難以自拔地盯着那片雪白與粉嫩,喉頭一陣發乾,嘴脣發出渴求的輕喘。

    她卻半點也沒發覺他如狼似虎的反應,猛地俯下身,一手將衣領扯得更開,將自己袒|露的裹胸湊到他的眼下,另一手又揪着他的衣領,忿忿地說道——

    “你看,爲了在你這個皇帝面前瞞天過海,我只好把女人最驕傲最美麗的曲線給綁得平平的,簡直就像個飛機場,你知不知道飛機場是什麼,噢,你這個古人哪裏懂得女人被看作飛機場的悲哀!”

    “呃……什麼是飛機場?”趁她暫時頓住歇口氣的瞬間,他趕緊提出自己的疑問,這女人腦子裏的很多詞語他聽都沒聽過,像之前的搞基之類的,他可不喜歡對她懵懂無知的狀態,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並且誓必要掌握。

    “飛機場就是沒有胸部啊,就是你們這些可惡的臭男人嘲笑胸部小小的女生的名詞,你們真沒品,胸部小的女生已經很自卑了還要被你們嘲笑,可惡!你說,是不是很可惡?”

    原來是這個意思。

    宮御月趕緊點了點頭附和她:“嘲笑別人先天不足的人的確可惡。”

    “是不是很沒品?”

    “是。”

    “所以你就是一個沒品沒良心的爛皇帝!”她高喊着口號一般揮舞着雙手。

    “呃……”宮御月鳳眸又好氣又無奈地瞪着她,抿脣不語。

    “你不贊同我嗎?”見他不是很願意的表情,她眼眶一紅,泫然若泣。

    “……贊同。”怕她又掉眼淚,宮御月只能硬着頭皮跟着她批判自己。

    唉,何時他竟然會這麼縱容一個女人撒野撒到他頭上來了?

    聽到他的話,她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緊接着,在他灼灼的注視下,她又扯了一下自己敞開的衣領,這一下幾乎要將她的上衣完全剝開,只鬆鬆垮垮地掛在她的肩膀上,隨時會完全滑落腰際。

    酥|胸微露,白皙的肩膀……宮御月喉頭發乾地直咽口水,身體的燥|熱越發滾燙起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敞露的白嫩肌膚,火熱得有些心神恍惚起來。

    她完全不覺有他,白嫩的手指指着自己被綁平了的胸部,恨恨地道:“你看,就是你害得我變成了飛機場了,我每天綁着胸部,呼吸都很痛苦,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的胸部都要被綁小了啦!人家雖然不是波霸型,但至少也玲瓏有致,現在……現在都變成扁平的飛機場了!都是你害的!”

    她最後那句憤懣的吶喊終於將他閃神的心智給喚了回來。

    宮御月俊臉燥熱得通紅,強迫自己把視線從她鬆垮垮的領口拉回她臉上,輕咳兩聲,點頭附和。

    “嗯。是我害的,不過,既然這布綁得你……咳,胸部變小了,那你趕緊把它解開應該可以補救。”

    說到最後,他渾身生熱,連嗓音也燒得沙啞起來。

    果然,醉糊塗了的她完全不疑有他:“對哦!亡羊補牢未爲晚也!”

    說着,她就開始解開裹胸布的綁帶……

    看着她的動作,宮御月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口乾舌燥地緊盯着,一瞬不瞬,隨着綁帶漸松,他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沉濁起來。

    在他以爲很快就可以看到美麗雪白的風景之時,她忽然又停下了動作,歪首,慎重其事地瞅着他,眼裏有着純真的忐忑:“可是……我真的可以解開嗎?你會不會治我欺君之罪?”

    “絕對不會!”他立即承諾,一雙眼睛直盯着她白皙的小手,眼裏有着迫不及待的催促,猴急地直想代替她的手去扯開那遮住美景的白布。

    “恩恩,那我就放心了。”她如釋重負地鬆一口氣,再無顧慮地三兩下就完全解開綁帶,然後一層一層地將裹胸布抽出……

    那個過程其實很快,然而,看在心癢難耐的男人眼裏,卻覺得倍加緩慢,慢得讓他難耐。

    直到最後一層被抽開,白嫩粉透的胸|脯釋放地彈跳出來,那如櫻桃般可口的“點心”就這麼直直地躍入他火熱的黑眸裏,他雙眸猛地瞪大,眼睛轉也不轉地攫住那兩顆誘人的櫻桃,那粉透柔軟的掙脫,彈跳……天,他只覺得渴求的口水開始在嘴裏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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