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具中也笑着對小男孩的爸爸點了點頭。
“我去見媽媽,但是他們說媽媽不在那裏。”小男孩連忙難過的對他的爸爸說道。
小男孩的爸爸神色複雜的看了看小男孩,然後再次抱住了他,並對他輕聲說道“等小民再大一點,爸爸就告訴你。媽媽去了哪裏,爲什麼她去那個地方,爸爸都會解釋的,知道了嗎?”
全具中和孔娜晶頓時難過的互相看了一眼。
“嗯。”小男孩馬上點了點頭。
“對不起,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小男孩的爸爸接着難過的又說道。
隨後,小男孩的爸爸對全具中和孔娜晶不好意思的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就帶着小男孩離開了醫院。
孔娜晶拉着全具中走到了一旁的休息區坐下,神色複雜的對他說道“那個孩子以後知道了,就不會那麼難過嗎?畢竟永遠都見不到了。”
全具中看了眼孔娜晶,頓時就想起了金女士對他說的那句‘具中,娜晶是否也知道等你妹妹走了,你也會走。’
全具中長呼了口氣,然後對孔娜晶不好意思的說道“娜晶,那個”
“你現在回去會被社長罵的,陪我玩會兒再回去吧。”孔娜晶以爲全具中要回酒店了,她連忙搶先說道。
“不是”全具中馬上回答道。
“我深有體會,越晚捱罵,別人就會罵得越輕。”孔娜晶搶着又笑着對全具中說道,頓了頓,又連忙起身對他說道,“你等我一會兒,我去一趟衛生間。”說完就朝衛生間走去。
全具中看着漸漸走遠的歡快的孔娜晶的背影,神色複雜的嘆了口氣,然後喃喃自語道“今天說吧。”
而另一邊。
李滿月離開天台之後,就回到了自己辦公室,然後拿起桌上未喝完的香檳瓶,喝了幾大口。不過,她堅信,林溢陽絕不可能是那個男人。所以,她的心情已經不像剛剛在辦公室那樣,那麼難過和悲傷了。
隨後,林溢陽去了後花園,靜靜的站在月靈樹下面,看了一會兒不再掉落綠色葉子和藍色花瓣的月靈樹之後,就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而孔娜晶從衛生間出來之後,就聽到了全具中曾經在鋼琴房教她彈的那首熟悉的鋼琴曲。她連忙四處看了看,就看到一個女人推着一個輪椅,一個盲人老奶奶坐在輪椅上,拿着手機聽着音樂。
“老人家,您先聽會兒歌,我去一下衛生間。”那個女人看到洗手間之後,馬上對盲人老奶奶說道。
等那個女人看到盲人老奶奶笑着點了點頭之後,她就走進了洗手間。
孔娜晶連忙掏出手機,走到盲人老奶奶面前,笑着輕聲問道“您喜歡鋼琴聲嗎?”
“嗯,是啊。”盲人老奶奶馬上笑着點了點頭並說道。然後繼續開心的聽着手機內傳來的鋼琴伴奏。
“您和我朋友的妹妹”孔娜晶連忙笑着說道,頓了頓,她馬上反應過來,又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和我朋友的奶奶很像。我想給他看看,我能拍您聽音樂的視頻嗎?”
“好啊。”盲人老奶奶笑着點了點頭並回答道。
“謝謝。”孔娜晶頓時開心的說道。然後打開手機的錄像,開始對着盲人老奶奶錄着她開心的拿着手機聽着鋼琴聲的視頻。
孔娜晶看到手機內的錄像,激動的笑了笑,然後又擡起頭看着盲人老奶奶問道“請問您還記得您哥哥的名字嗎?”
“記得,我哥哥叫全具中。”盲人老奶奶連忙笑着點頭並說道。
“您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