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哭笑不得,去房間裏換了衣服後,就接到了陸嶼澤的電話。

    宮蘇禾的生日派對沒有邀請同學,其實這也是宮家的慣例。

    爲了子女安全,也希望子女們不要被周圍同學特殊對待,所以像這樣的家庭聚會,一般都不會邀請同學。

    陸嶼澤是知道宮蘇禾生日的,他早就準備好了禮物,只想生日當天送出來。

    因此,宮蘇禾給他說了酒莊的位置後,他便坐陸家的車過來了。

    聽陸嶼澤說他到了,宮蘇禾連忙道:“好,等我一下,我馬上過去。”

    她一路到了酒莊門口,老遠便看到了站在車旁的少年。

    陸嶼澤手裏提着一個大袋子,見到宮蘇禾,就將袋子遞過去:“生日快樂!”

    宮蘇禾笑:“謝謝你啊!”

    她接過去要拆,陸嶼澤道:“等回去再拆。”

    宮蘇禾掂量了一下,不輕不重,有些拆不到包裝盒裏的是什麼。

    “就是隨便挑的,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陸嶼澤又解釋了一句,隨後聽見宮蘇禾手機響了,於是很識趣地道:“那我先走了,明天學校見。”

    “嗯,學校見。”宮蘇禾點頭,衝陸嶼澤道別,隨後接起電話。

    電話是個以前的病人打來的,那個小姑娘還記得宮蘇禾生日,專門打電話祝福。

    宮蘇禾的脣角帶着笑,和小姑娘聊了幾句,突然就看到了前面露天泳池邊,有個人躺在那裏,似乎是暈倒了。

    她掛了電話快步過去,發現是個穿着襯衣西褲、卻渾身溼透的少年。

    她蹲下來,問他:“你好,請問需要幫助嗎?”

    那人沒有迴應,宮蘇禾於是稍微轉動了他的頭。

    當看清他的面孔時,宮蘇禾不由吃了一驚。

    宮蘇禾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翟星辰。

    她目光轉向四周看了看,卻沒有看到他的輪椅。

    周圍沒人,她不知道他爲什麼會暈倒在這裏,於是伸手搭上了他的脈。

    把完脈,宮蘇禾秀氣的眉微微蹙起。

    她能確定,翟星辰的雙.腿的確是沒有恢復的,他穿成這個樣子,似乎還是參加什麼重要場合的模樣。

    而他身上有鎮定成分,卻沒有嗆水,就證明,他是被人餵了藥後,故意渾身澆了水,然後扔到了這裏。

    酒莊今天似乎還有人在開party,難道翟星辰和他們有關?

    宮蘇禾不知道爲什麼有人會這麼對一個連站都站不起來的少年,而現在雖然天氣已經很暖和了,可這邊郊區溫度比市裏低,也有風,渾身溼透睡在地上,很容易生病。

    周圍沒有服務生,宮蘇禾於是直接給宮陌伊打了個電話,他們那邊的服務生拿一套男生的備用衣服過來。

    她將翟星辰雙.腿雙手放好,拿出隨身銀針,幫他將藥物排解出來。

    當她忙完,服務生也到了。

    宮蘇禾叫服務生帶翟星辰去換了衣服,她等在更衣室外面沒兩分鐘,便看到了推着空輪椅匆匆趕來的中年男人。

    徐伯一臉焦急,見到宮蘇禾,整個人一愣。

    宮蘇禾認得他,衝他微笑:“您好,您是翟星辰的家長嗎?剛剛我發現他暈倒在這裏,身上也溼透了,所以讓服務生過來幫他換了身衣服,就在裏面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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