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盡殺絕,女帝倒是個各格的帝者。”葉擎沉聲的說着,繼而說道:“如今我只是一個書院院長的文官,不是什麼將軍了,劉大人慎言。”
劉譚眉頭一皺,沉聲道:“葉將軍沒有任何不滿?葉家四世三公,如今竟落得這步田地。”
葉擎一步步走着,一步沒停,淡淡的說道:“女帝乃洞虛後期強者,昨夜帝宮更是有異動,還有修羅王,一身修爲深不見底,放眼三國千宗,誰是他們的對手。”
劉譚雖然知道事實如此,可曾經畢竟是一朝宰相,如今卻落得這樣這個地步,肯定是不甘的。
葉擎回頭瞥了劉譚一眼,道:“雖不知三大諸侯聽信了鬼帝什麼話,但依我看,鬼帝沒有與女帝作對的實力。你看,雖然現在衆多大臣是有不滿,可叛逃女帝的,還是佔少數。”
劉譚聞言沉思了起來。
葉擎沒有再說,離去了。
...
豎日。
夏帝宮。
上官玲收到了女帝傳來的信。
信上只有一句話,前來未央宮述職。
如今陳國與夏國合併,還是稱做夏國。
上官玲收拾着東西,在兩名蛻凡境護衛的保護下,乘坐着飛行靈獸,趕往了未央宮。
早就聽聞陳國皇宮的繁華了,上官玲心有嚮往,如今終於可以實現了。
...
另一邊。
未央宮的上空。
無數飛舟,飛天而起。
飛舟上,站滿了身披銀甲,手持長槍的士兵。
未央裏,除了一部分留守的士兵,全都上了飛舟。
葉蓉婉、葉蓉妃作爲貼身侍女,自然是不例外。
順息間,一支成型的夏國大軍集結,揮師西域。
所謂西域,就是滄瀾域的極西之地,那裏地形複雜,毒物衆多,據說曾經還是一處古戰場,每年到一個特殊的時期,晚上都有冤魂哭泣,鬼兵過境。
原本西域是由百個部落佔據,可後來北祁國一統西域之後,根據此地的怪異事件,北祁國的皇帝也被人漸漸的叫做了鬼帝。
空中。
諾大的飛舟上,除了掌舟的,只是廖廖十來人。
飛舟船艙的軟榻之上,蘇墨枕在夏千葉渾圓的大腿上,葉蓉妃幫他錘着腿,葉蓉婉給葡萄剝皮喂進蘇墨的嘴裏。
他自己,則拿出滄瀾域的地誌看了起來。
什麼叫享受,這就是。
修煉是爲了什麼?
站在世界的最頂峯。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遇到事情都不用自己出手,揮揮手就有人去辦,而且辦的很漂亮。
隨心所欲。
他前世就是這樣做的,可惜沒度過長生劫。
所以,總結一句話,修煉到盡頭就是爲了更好的享受。
而長生,就是爲了將享受的時間無限延長。
從滄瀾域的地誌上看。
滄瀾域大體上分爲兩塊。
如果把滄瀾域當做一張紙來看的話,一折,兩塊便是劃分了出來,而中間的那跟摺痕,便是虛空之涯。
蘇墨所在的這塊地域,實際上只佔滄瀾域的十分之一還不到,滄瀾域真正浩瀚的世界,在虛空之涯的那邊。
中原板塊十分壯闊,做比較的話,是蘇墨前世的前世,華夏故國的百倍。
中原被三大宗所佔領,分別爲紫清宗、冰清宮、御獸宗。
可惜的是,這份地址年代久遠,較爲的簡陋,只讓蘇墨大概瞭解到滄瀾域的信息。
而滄瀾域在天蒼大陸的六域存在感也不強,原身也沒什麼瞭解。
“紫清宗...”蘇墨喃喃念道,面色略顯凝重。
“紫清宗?”夏千葉聽得這話一愣,道:“夫君,上次那個魂師,好像就是自稱紫清宗的人。”
蘇墨點了點頭:“根據地志的記載,紫清宗乃滄瀾域的三大勢力之一,勢力不容小覷。”
夏千葉面色微微一變。
葉蓉婉見到夏千葉喫癟,心中暗喜,臉上卻是面無表情,一股勁的給鎖蘇墨剝着葡萄。
蘇墨放下地誌,握着夏千葉的玉手,輕輕的拍打着她的手背道:“放心,有爲夫在。”
夏千葉擠出一抹笑容。
...
郭開率領大軍,擔負起開路先鋒的重任。
入了叛軍的屬地,所過之處,凡不降的,一律殺無赦。
大軍一路西下,征服或剿滅一些趁火打劫的匪徒,將之徹底染上夏國的色彩。
可惜三大諸侯早早率兵前往了西域,不在自己的封地,大軍來到他們的封地時,空空如也。
走前,連百姓都給帶上了。
他們,漸漸到達了原先夏國與陳國的交壤處。
夏國的邊境,沒有一股夏國的兵力在此守衛,因爲這個地方早就被原先的陳國蠶食了。
“陛下,修羅王,有個自稱太醫令的女子要見你們。”
這時,船艙外傳來了士兵彙報的聲音。
“上官玲?”夏千葉一愣,不是讓她去未央宮嗎,旋即說道:“帶她過來。”
頃刻。
船艙外,士兵說道:“陛下,人已帶到。”
“讓她進來吧。”
女帝淡冷的聲音傳進上官玲的耳裏。
上官玲推開外面的簾布,走進船艙,被眼前的一幕給驚訝到了。
三個美顏的女子,在伺候蘇墨大人。
“臣上官玲,參見陛下,見過蘇墨大人。”上官玲彎身作揖道。
上官玲一身淡綠色的長裙,淡然娥眉眼含春,皮膚細膩如溫玉,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眼眸靈活的轉動着,帶着幾分精明。
夏千葉望着上官玲,擡起纖纖玉手撩起臉頰上的髮絲,把玩着道:“上官玲,本宮的祕密,可全是讓你知道了。”
“...啊。”上官玲反應慢半拍,旋即趕緊用手遮掩住自己的雙眸。
“噗哧~”蘇墨噗哧一笑,嘴中的葡萄噴吐而出,正好吐在葉婉蓉的身前,說着那衣裙難以遮掩的溝壑,滑溜了進去。
“你...”葉蓉婉蛾眉一蹙,猛然站起身來,旋即抖了抖衣裳,想讓葡萄劃出,可那個部位實在太緊繃了,夾在了裏面。
葉蓉婉面色羞惱,旋即轉過身去,當着上官玲的面,咬了咬牙,用手掏了出來。
《開局一個絕色女帝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