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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看了她一會兒後，去了書房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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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從暗室審問回來，敲門進了書房，彙報道：“寒爺，那兩個獄守說，軟軟小姐身上的烙鐵是總統的祕書文浩用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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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浩？就是給容沛鞍前馬後的那個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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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眼底起了一絲殺機，“挑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把他請去暗室待一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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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爺，教育過後，是放人還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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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教育後，放了他，再回到容沛身邊，容沛不會再信賴他，容沛自己養的咬人的狗，還是交給容沛自己處置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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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點點頭，得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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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老k彙報完後，並不打算離開，寒戰挑了下眉頭，問：“還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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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爺，有個事兒，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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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抿着薄脣，沉寒的面色沒有不鹹不淡，看不出什麼情緒來，“既然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那就不要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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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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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有些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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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瞧了他一眼，“好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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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這才提了口氣說：“寒爺，軟軟小姐如果真的是普通女孩的話，在容沛的地牢裏，熬過兩天一夜的酷刑，您……真的不覺得稀奇？容沛綁走軟軟小姐的理由是，軟軟小姐的身份可疑，可能是間.諜，再加上軟軟小姐這麼硬骨頭，您真的不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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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沉默了幾秒鐘，目視前方，眼中無物，似是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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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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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擡眸說：“她當然不是普通女孩子，要是夠普通，我也不會把她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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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爺，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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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關於軟軟的身份，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寒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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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只好閉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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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k離開書房後，寒戰在書房獨自待了許久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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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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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進臥室時，發現牀上的女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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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浴室的門關着，燈也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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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眉頭一蹙，預感到那女人在做什麼，直接衝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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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他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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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裏，那小女人已經褪去了上衣，坐在浴缸邊上，用毛巾蘸着水，在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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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黑了臉，大步走過去劈手就搶走了她手裏的毛巾，“你的傷口還沒完全結痂，不能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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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爺，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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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歌臉蛋微紅，剛要扯過一邊的浴巾擋住身上的風光，寒戰已經將她打橫一把抱起，忽然騰空失重，月如歌連忙一手扯着浴巾，一手抱住了寒戰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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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洗好。”
寒戰目不斜視的抱着她大步走到臥室裏，沉聲說：“爲什麼不叫我幫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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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缺胳膊少腿，沒殘廢，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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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垂眸，黑眸深沉的盯着她，“你後腦勺長了眼睛能看見背上的傷口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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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歌耳根發燙，“那我叫何媽幫我擦好了，不用麻煩寒爺了。寒爺你工作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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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寒戰已經將她放到牀上，說：“工作再忙，我也有時間忙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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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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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被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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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歌咬了咬嘴脣，澄澈水眸望着這男人，她的一隻手臂還摟在寒戰脖子上，所以此刻，男人的俊臉與她的臉，挨的很近，她能感受到他噴薄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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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眉目之間的凌厲全部收斂，室內燈光是暖橙色的，他看着她的目光格外溫柔，連說話的聲音都低啞磁性了許多，“還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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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歌的心口，像是被撒了許多跳跳糖，亂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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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鬆開摟着寒戰脖子的手臂，將發熱的臉微微撇開，難得有了一次女孩子該有的矯情和矜持，拉上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說：“可寒爺是男的，男女授受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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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在牀邊坐下，目光凝着她，語氣很淡然的說：“既然要成爲我的女人，那先從習慣這件事開始，如果你要跟我劃清男女界限，軟軟，你現在睡在我牀上又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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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明是寒爺抱我來這裏睡的，我被寒爺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昏迷狀態了，是寒爺自己抱我來你房間睡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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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現在醒了，你也可以拒絕，但你也沒走。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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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說着大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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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歌忍住想扶額的衝動，倒也沒像一般女孩子那樣羞於撩撥，反正她現在寒爺的牀，睡也睡了，哪怕是她現在起身要走，寒爺這架勢也不准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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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必要折騰自己這受傷的身體，於是支起腦袋看向寒戰，認真又無辜的說：“寒爺的牀，又軟又舒服，我一睡，就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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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瞧着她，俊臉靠近她，黑眸直直的盯着她，說的大義凜然一臉無畏的樣子，可小狐狸的臉還是止不住的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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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俯身，薄脣落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晚安吻，“房間讓給你了，好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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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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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留下來一起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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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似乎看穿了小狐狸眼裏的疑惑，微微淡笑說：“如果你想留我一起睡，我也不介意。但我指的一起睡，不是抱在被窩裏拉着手純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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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歌：“……寒爺，晚安，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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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小狐狸直接拉上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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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戰看着那裹成一團包子似的被窩，脣角的笑意漸漸擴大，溫柔的無以加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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