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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繃的心絃,也緩緩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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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他們始終完好的屬於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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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聰看林薄深從咖啡廳出來,從車上下來,拉開後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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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坐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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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聰開車,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林薄深,問:“老闆,現在回公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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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道:“去傅家別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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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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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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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邁巴赫一路開到傅家別墅門口,林薄深沒有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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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雙方始終沒有談婚論嫁,林薄深這時候大搖大擺的進傅家見家長,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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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只給傅默橙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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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傅默橙趿拉着一雙涼拖從別墅內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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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樣子像是剛睡醒,長髮亂蓬蓬的,睡眼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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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聰拉開車門,傅默橙坐上車時,還沒來得及看林薄深,只問:“找我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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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伸手將她猛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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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默橙跌進他懷裏,杏眸睜着轉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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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的大手摟住她的纖腰,低頭在她脣瓣和臉頰上,流連好幾個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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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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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默橙被弄的有點熱,微微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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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目光繾綣深情的看着她,聲音低沉道:“以後不會讓你有機會思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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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在別的男人身上,找着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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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讓林薄深覺得很挫敗,也會讓他覺得他這個男朋友當的太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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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把懷裏的女孩抱到腿上坐着,額頭和鼻樑蹭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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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默橙問:“賀清風跟你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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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看着她俏麗清潤的小臉,眼角的笑意有些得意:“他說我們很般配,這世上,只有我能配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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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賀清風的原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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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前女友,用自殺和死亡來威脅,那很病.態,也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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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有一個前女友對前男友的佔有慾,可以強到即使分手了,前男友給別的女人做了一道菜,就去用自殺來詛咒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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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在正常人看來,一定是傅默橙腦子有病,但在你看來,這是傅默橙愛你的表現,那麼只有一個解釋,不止是傅默橙有病,林薄深你也有病,且病的不輕。在你們的世界裏,只有彼此,你們之間是完全的捆綁關係。”
“除了你之外,沒人敢跟傅默橙在一起,以前我不明白傅默橙爲什麼爲了你自殺,但現在我懂了,你跟傅默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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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國度的人,都是瘋子,你們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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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默橙努了努脣角,纔不信,“這不像是賀清風會說出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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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握住她柔軟的小手,在掌心中輕輕捏了捏,寵溺的看着她,淡笑着問:“爲什麼?你覺得在世人眼裏,我們不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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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默橙直溜溜的目光看着他,“賀清風一定說我有病,你也有病,纔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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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笑的很無謂,大手順着她睡得微亂的長髮,道:“是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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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默橙打了個哈欠,睡眠不足,眼睛下方的黑眼圈有點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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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有點心疼,將她抱着靠到他懷裏,“我打電話給你是不是打斷你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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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好久了,肚子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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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問:“想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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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喫酸豆角肉末拌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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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做給你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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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來了趟傅家,把穿着涼拖和睡衣的傅默橙給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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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月湖路的別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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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默橙坐在沙發上,排骨慵懶的趴在她腿上,她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擼着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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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骨舒服的眨着眼睛,喵喵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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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在廚房做飯,偶爾朝沙發這邊看一眼,一人一貓相處的很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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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默橙在等飯的過程中,覺得無聊,掃了一眼林薄深客廳一面牆的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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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面書架,巨大無比,有各種各樣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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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的是專業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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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起眼的一角,擺了好多童話故事和漫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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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默橙拿了一本安徒生童話和一本漫畫書,回了沙發上,隨手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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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做好飯,將飯端過來時,就看見傅默橙躺在沙發上,頭枕在枕頭上,舉着一本安徒生童話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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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嘟嘟的排骨趴在傅默橙肚子上,偶爾跑到女主人滑不溜秋的白嫩大腿上蹭蹭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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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裙不長,她躺下,動輒幾番後,裙襬往上捲了幾分,露出漂亮的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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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眸色深了一分,走過去放下飯菜,大手捏着她的睡裙往下理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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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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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薄深拿開她手裏的童話書,道:“先喫飯,做了個青菜湯和糖醋排骨,跟酸豆角肉末拌飯一起給我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