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陳一驚,頓時眯起眼睛將衆人打量一遍。
“少的是傅瑩瑩和朱桂蘭。”
“天要黑了,不能再拖了。”荀淮道,“開會吧。”
“行。”
紀陳應了一聲,起身拍了拍手,示意衆人安靜。
不得不說,雖然在夏芷和荀淮的面前,他是個傻白甜大慫包,但他在其他人跟前的表現,卻是個人模狗樣的靠譜老玩家。
所以他一開口,衆人不由都停下了動作朝他看來。
紀陳“有人見到傅瑩瑩和朱桂蘭了嗎”
空氣靜默兩秒。
一隻手緩緩舉起。
那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腦後紮了個小辮,戴着副眼睛,瞧着像個文藝青年。
夏芷記得他。
他叫文鴻輝,是個攝影師,第二次入夢,昨天就是他給大家分的鑰匙。
文鴻輝吞了吞口水,啞着聲音道,“我們三個本來只是打算隨便看看四周情況,想着跟附近的住戶打聽打聽關於張三的事情就回來的。
可我越走越覺得,不僅這地方邪門,人也都邪門得緊。我們選的那條路有點遠,中間還碰到兩條岔路。
我們一共看到了五戶人家,這其中有兩家敲了門,但是沒人開,剩下的三戶人家,感覺都神經兮兮的,怎麼說呢,他們眼神像是在防備着什麼,又像是在盯着獵物,讓人瘮得慌,特別不舒服。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全都說不認識張三
我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第一夢的時候,線索十分清晰明瞭,現在我們連張三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找兇手”
紀陳開口,“一樣。”
說完,他朝文鴻輝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繼續講。
“給我們開門的三戶人家裏,前兩戶都是男人,要麼體型彪悍,要麼瞧着猥瑣至極,只有最後一家是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
那女人熱情地邀請我們進去喝茶,但我總覺得還是要小心爲妙,便拒絕了。
但我們走了很久的路,傅瑩瑩和朱桂蘭被那女人說得有些動心。我勸了兩句,最後她們答應說,借用下洗手間就立刻出來。
然後
然後我在門外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能等到她們出來”
文鴻輝擡起雙手捂住臉,“我,我不敢進去找人只能回來。”
廳堂內一片寂靜。
衆人心知肚明,那兩個女人怕是凶多吉少。
荀淮修長的手指敲敲桌面,“天要黑了,先說投票的事情。”
紀陳乖巧地“哦”了一聲,立刻話鋒一轉道,“大家應該記得,nc讓我們每日天黑之前,完成投票吧”
“記得是記得,可咱們連張三都不知道是誰,怎麼投兇手啊”
“是啊,搞什麼,哪有不給線索上來就讓投票的”
“我覺得,就是譚菱”
“不投票會怎麼樣啊會死人嗎”
“投錯了又會怎麼樣”
議論聲和爭執聲頓時嗡嗡嗡地充斥了整個廳堂。
這其中,一道沉穩男聲入耳,“我建議,所有人投空票。”
“同意。”
哈哈哈,浪得忘記更新了求個票入夢後我成了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