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考慮了,開門吧”。易生雙眼緊緊盯着圍牆上方的儲樂童,開口道。
“好吧,竟然你意已決,那就進角鬥場吧,開門”。儲樂童命令道。
易生回頭望了一眼智子瑜、易閣兩人,邁開步伐,走了進去。
“關門”。看到易生走進了角鬥場,儲樂童大喝一聲,道。
“當。。”厚厚的鐵門被緊緊的關閉。
“譁。。”,衆奴隸瞬間如潮水般朝着角鬥場的“看眼”涌去。智子瑜和易閣自然也不例外,找了一個最佳的“看眼”。
易生緩緩的走到了角鬥場的中央。
“我怎麼感覺今天角鬥場有點怪怪的”,盯着場內黑袍少年那孤伶伶的身影,易閣開口道。
“今天沒有觀衆”。智子瑜表情凝重,開口道。
“對啊,今天怎麼沒有觀衆,不應該啊”,易閣失聲道,以往易生的每場角鬥都是黑壓壓的坐滿了觀衆,可今天一個觀衆都沒有。這麼隆重的榮譽挑戰,一個觀衆都沒有興趣,怎麼可能。一股不好的預感閃現在了易閣的心頭。
智子瑜臉色也有些難看,鼻頭上滲着汗珠。
“易生,我再給你個機會,現在反悔退出還來得及”。主席臺上,巴威耳倚靠在太師椅上,對着角鬥場中央的黑袍少年說
道。
“不考慮了,開始吧”。易生冷冷的回答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臉已經撕破,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聽到易生的話,巴威耳的臉色逐漸變冷,朝着儲樂童揮了揮手。
“挑戰開始”,看到巴威耳的手勢,儲樂童大喝道。
“咔咔。。。”,片刻後,一隊手持長槍的騎兵,緩緩的從易生對面的入口處走了進來。六名騎兵整齊劃一,身披重甲,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正規軍。
“怎麼回事。。。怎麼是騎兵啊”
“這明顯是欺負人啊。。。”
“這顯然是想要他的命啊。。”
“怎麼可以這樣。。。”。
場外圍觀的奴隸頓時沸騰起來。
“不許吵。。不許吵”。一頓侍衛頓時圍了過來,將觀看的挑戰賽的奴隸圍了起來。
看到侍衛那冰冷的槍尖,衆奴隸頓時安靜了下來。
“主人,要不然你先回避?”,儲樂童來到了巴威耳身前,俯身拱手道。
“不,我要親眼看着他死,否則我寢食難安”。巴威耳的眼中劃過一抹厲色。
“殺啊!”,六名騎兵將長槍一橫,朝着場中央的黑袍少年衝去。
“咻。。”,易生踩住槍尖,用力向後一翻,險險的將騎兵的攻擊躲了過去。
六名騎兵將長槍一提,再次朝着易生所在的位置衝去。
騎兵速度非常快,整齊劃一,轉眼間槍尖已經到了黑袍少年身前,直逼黑袍少年的咽喉。
就在槍尖將要刺到黑袍少年咽喉的一瞬間,只見黑袍少年猛地向後一仰,躲過攻擊,隨後右腳一勾其中的一干長槍的槍桿,順勢來到了騎兵的側方。
“噗。。。噗。。噗。。”,長槍竟然接連穿過六匹馬的前腿,黑袍少年的腕力之強,讓人目瞪口呆。
“嚎。。”喫痛的六匹戰馬同時栽倒在地。
沒有了馬匹的騎兵沒有任何威脅力,不多時便全部栽倒在地,沒了攻擊力。
“我可以恢復自由了吧”,沒有理會地上哀鳴的騎兵和馬匹,易生眼光直直的盯着看臺中央的巴威耳說道。
“呵呵,有點意思,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確實很強,不過,可惜啊,你偏偏與我作對,你以爲我真的會讓你恢復自由?你太天真了,實話跟你說吧,你是別想站着出去了,今天你必須死!”
“知道爲什麼這裏一個觀衆都沒有麼,就是因爲我壓根就沒打算讓你活着出去,殺了你,然後我對外宣稱你突然暴斃,又有誰會知道?又有誰會在乎?難道靠這些奴隸?哈哈哈,門都沒有,他們這輩子都別想跟外界接觸,而你的事更不會有人知道”,巴威耳獰笑了兩聲,望向易生的眼光滿是嘲弄,隨後朝着儲樂童再次揮了揮手。
“咔咔咔咔。。。”,大門再次開啓,三十幾名左手持着砍刀,右手持着盾牌的士兵邁着整齊的步伐,緩緩的走了進來。
“不公平。。。”
“這不明顯的不把我們當人看啊。。”
“豈不是說我們永無出頭之日。。”
“不把我們當人看,我們跟他們拼了。。。”
看到決鬥場內的情景,衆奴隸再次沸騰起來,爲易生抱不平。
“噗。。噗。。。噗。。。”,手持長槍的侍衛毫不客氣,叫的最歡的幾人瞬間被長槍刺倒在地,鮮血頓時流了出來,濃郁的血腥味瞬間瀰漫全場。
奴隸們那見過這種血腥場面,頓時被震懾住,呆在了原地,不敢再妄動。
“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挑釁我們,都給我聽好了,誰再敢多言半句,格殺勿論”,一名侍衛長走到了隊伍前面,目光掃視着眼前畏縮的奴隸,冷哼道。
衆奴隸誰也不敢當出頭鳥,趕緊躲避着侍衛長的目光,生怕下一個倒黴的是自己。
“等等,時機未到”。人羣內部,易閣滿面憤慨之色,剛欲有所行動,一旁的智子瑜趕緊將他拉住,低聲說道。
人羣片刻便恢復了寂靜。
“殺啊。。”三十幾名士兵揮舞着砍刀和盾牌,咆哮者朝着場中的黑袍少年衝去。
這三十幾名士兵將盾牌持在胸前,交替踩踏着肩膀,將黑袍少年團團圍住,形成了一面搞丈餘的盾牆,將黑袍少年困在其中。
黑袍少年多次攻擊,仍無法衝出這四面合圍的盾牆。
“殺。。殺。。”士兵們邁着整齊的步伐,喊着嘹亮的喊殺號,緩緩的向前推進,包圍圈的空間越來越小,到最後逐漸合圍,竟然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盾牌盒子,黑袍少年伸出手就能摸到盾牌面。
“換陣,壓”。一名士兵大喝一聲,隨後,上層的四名持盾士兵同時從黑袍少年的頭頂躍下,將盾牌向下一橫,朝着黑袍少年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