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老者匆匆趕到大廳之內。
“鳩山君,你這一大早的召集我們所謂何事?”
原本就都對鳩山恆信心有不滿,此時被他莫名其妙的召集過來,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尷尬賠笑。
“諸位,小杰之事是我看護不利,此事責任在我。”
不提起此事還好,如今在此被他說起之後。
其他幾位老者的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鳩山君,小杰一毀,如同斷了我天國醫術一臂,你滔天大罪。”
“你斷了,天國醫術的未來。”
“你是天國的罪人。”
..........
接連而至的責罵,令鳩山恆信也是頭疼不已。
雖說弟子瓜田傑士已經解釋過了,但看護不力的罪責他始終逃避不了。
想起弟子,他就更來氣。
早知如此,還不如半路就藥了他,栽贓給林漠。
死無對證之後,他也落的一身輕。
如今留下這麼一個禍患。
喋喋不休之下,銀髮老者也皺起了眉頭。
“行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回到倭國再治罪鳩山君也不遲。
現在還是聽聽他怎麼說吧。”
當他說完,場面這才慢慢安靜下來。
而後所有目光都聚集到了鳩山恆信的身上。
輕咳一聲,臉上浮現悲痛欲絕之情。
“愛徒遭此橫禍,我這個做師傅的也是痛心疾首。”
同時的,他便裝模作樣的錘了錘自己的胸口,鱷魚淚也開始在眼眶打轉。
“作爲師尊,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
我要讓那林漠血債血償。”
說完,他身上的殺意涌現。
其中也不全是因爲林漠,也有自己愛徒的一份。
看着鳩山恆信模樣,在場衆人也沒有的接話,只是靜靜地等待後文。
就這衆人沉默之時,外門人影晃動。
“不好意思,諸位大師,臨時有點急事,耽擱了時間。”
來人正是謝千山。
“無事,無事,我們也纔剛開始,謝家主請入座。
此番邀請謝家主一聚,也是有要事相談。”
正事來了。
這個時候,在場衆人立馬端正了身子,側耳仔細聆聽。
朝着謝千山,點了點頭,鳩山恆信這才繼續開口。
“愛徒之仇,我不能不報。
既然我毀我弟子,那我就斷他根基。
我要讓,廣蘇兩省的百姓爲林漠的罪責買單。”
瞭解鳩山恆信的人都知道,他雖然是神醫,同時也是一名毒師。
聽他這話意思,衆人臉色驟變。
“好你個鳩山恆信,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你若膽敢禍及蒼生,你背後的鳩山家族將和你一起滅亡。”
一拍桌子,銀髮老者起身便準備離開。
瘋了,瘋了。
這鳩山恆信竟然敢行天理難容之事。
也不想想這是哪?
華夏大地,雖說廣蘇兩省在國內屬於墊底的存在。
但那也是華夏的土地。
倘若他鳩山恆信敢爲天逆之事,保證鳩山家族第二天就灰飛煙滅。
“西島前輩,稍安勿躁。
待我說完計劃,您再離場也不遲。”
冷哼之聲,西島廣一冷冷的坐回了位置。
而鳩山恆信則從懷中掏出了一枚丹藥。
“想必諸位對於這我兌壽丹並不陌生吧。”
此言一出,場面氣氛再變。
“鳩山君,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場衆人,除了一臉蒙圈的謝千山,餘下衆人皆目漏炙熱。
兌壽丹,又名分潛力丹。
藥如其名,藥性便是以自身的潛力爲代價,壓制各類絕症。
注意是壓制,而非治癒。
但這種殺雞取卵的方式,對於身患絕症的人來說,無疑就是仙丹妙藥。
兩眼一閉,撒手人寰,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
“此番我將在廣蘇兩省投放兌壽丹。”
說到此處鳩山恆信又補充了一句。
“不限量!”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鳩山恆信,你瘋了不成,憑什麼在我們天國你鳩山家族限量出售。”
“你難不成想做賣國賊不成。”
鳩山家族發家靠的就是他鳩山恆信研製出的這種兌壽丹。
而爲了壟斷市場,達到利益最大化。
他們鳩山家族一直都把控的市場的投放量。
簡單來說,就是飢餓營銷的模式。
相比其他激動的衆人,西島廣一則明顯淡定了許多。
皺着眉頭,他淡淡的問道。
“銷售對象是所有人嗎?”
一語中的。
被他這麼一提,其他鑽入死衚衕的神醫,這才反應過來。
是啊。
對於絕症這是神藥。
但對於身體健康的人,那邊是一種致命的毒藥。
原本十年的壽命,立減大半,十不存三。
點了點頭,順勢鳩山恆信開出了自己籌碼。
“我需要在坐諸位爲我作保,提高市場信譽度。
作爲報酬,此番事了之後,我會將兌壽丹的祕方共享於諸位。”
我湊!
這是完全瘋了呀!
衆人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鳩山恆信竟然這麼瘋狂。
爲了給自己的廢物愛徒報仇,竟然願意將兌壽丹的祕方共享出來。
這祕方他們可是已經垂涎許久了啊。
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鳩山恆信也是有苦難言,若非被弟子逼得。
他怎麼可能捨得。
“鳩山君,小杰也是我們的晚輩,爲他我原因略盡綿薄之力。”
在場若是細心的老者便能發現,這開口之人正式之前罵鳩山恆信最兇的那位。
等他說完,其他人也跟着表示了自己的心意。
“應當的,應當的,作爲長輩,我們總要的爲後輩撐腰的。”
“這事,我們接了!”
至於蒼生,有時候禍害一下也無所謂的嘛!
等衆人說完,注意力便聚集到了謝千山身上。
此時全場蒙圈的他,蒙上加蒙。
“至於謝家主,出售兌壽丹的所有收益,你可佔七成。”
聽到對方終於提起了自己。
他趕忙的端正了身軀,一本正經的問道。
“大師們,不知道這兌壽丹究竟爲何物?”
怎麼感覺好危險的樣子。
“兌壽丹,那是身患絕症的福音............”
等鳩山恆信解釋完,謝千山忍不住大喊“我湊!”。
有此神藥,不發財都天理難容啊。
“不知道,在下能爲鳩山大師做些什麼?”
此時的謝千山那態度完全是熱情的一批。
即便是說話,眼裏都帶着小星星。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你們謝家不是有自己的製藥廠嗎,我會將祕方交於你。
你們趕緊大批量生產便可。”
事情雖然很簡單,但涉及的問題可不簡單啊。
牽不牽連普通人,謝千山到不在意,但廣蘇兩省可是南境王薛五爺管轄的地帶。
要是出了事,那可是打人家的臉。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顧慮,鳩山恆信漫不經心的寬慰到。
“買賣不是自願的嗎,其他人也說不得什麼。”
此話一出,另外幾位老者瞬間投來了鄙夷的目光。
信你個鬼,糟老頭子,若不是沒有底氣,何必要找我們作保。
另一邊,謝千山的激動了起來。
“放心,鳩山明日一早,你便能在市場上見到此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