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人包括江擒,很明顯的看着他們平時話都不多說兩個字的費總,現在竟然對着手機屏幕笑了。

    “不愧是蘇總啊。”大家心裏都這麼想着,腦海中浮現出蘇晚心那張美到窒息的臉。

    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們費總了。

    費雲沉聊着微信,讓大家就這樣乾等着。還好衆人也沒什麼怨言,就這麼心甘情願的等着。大概過了幾分鐘,他總算擡起頭來,大家還以爲是要繼續開會了。

    誰知他卻突然站起身來,擡腳就往外走,冰冷的聲音從門口飄來:“散會。”

    ......

    江擒忍不住嘆息:“果然是紅顏禍水啊,散了吧散了吧。”

    這些日子費雲沉情緒一直不高,每天來公司都自帶冷氣,大家基本上不敢靠近他身邊五米之內。而大老闆心情不好,他們這些小的也跟着遭殃,已經連續加班好幾天了。

    難得蘇總開了佛面主動求和,他們才免於加班的迫害。

    江擒神清氣爽的來到地下停車場,就看見費雲沉的車子正要發動。

    他痞笑着走過去,一臉看好戲的神色:“我說費爺,才十點半而已就要走了,這不是你一貫的風格啊。”

    “我看你果然是想外調了。”費雲沉搖下車窗,漆黑的眸子散發着幽幽的寒光。

    江擒知道費雲沉向來不開玩笑,但作爲好兄弟他還是要嘲諷他兩句:“費爺,你可不能這樣下去了。再這麼下去,以後你們真的結婚了可就一點家庭地位都沒有了。現在還沒結婚呢,你隨時都得看嫂子的臉色,這日子過得多憋屈啊。你得站起來,不能啥事兒都慣着她,這樣你一家之主的位置才能坐的安穩。”

    “我甘之如飴。”費雲沉回答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關上車窗前還留下一句,“連對象都找不到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對別人的婚姻生活指手畫腳。”

    這句話就像是一記驚雷劈在江擒心上,他好心提醒費雲沉,竟然換來的是無情的反駁。

    看着遠去的汽車,他對着尾氣吶喊:“你懂什麼,我是喜歡單身,並不是找不到老婆好嗎?只有傻子才結婚,我還沒玩夠呢。”

    在他江擒的字典裏,就沒有結婚這兩個字!

    他才二十多歲,纔不想這麼早就踏進婚姻的墳墓,真不知道費雲沉爲什麼能這麼享受。

    難道結婚就真這麼快樂,被人管着真就這麼幸福?

    他不懂,現在也還不想去懂。

    卻說費雲沉,從雲海集團離開後直接驅車來到凱文。

    因爲整個公司的人都已經知道他和蘇晚心之間的關係,所以他想去見蘇晚心,沒人敢阻攔。

    蘇晚心此刻正坐在辦公室處理這些天因爲文件丟失的各種問題,不過事情也都快接近收尾,還不算特別忙。

    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她頭也不擡的說道:“伊然,再給我泡杯咖啡。”

    等了半天沒等到陸伊然的迴應,蘇晚心有些疑惑的擡起頭,突然間撞進一雙深邃的黑眸。

    她張了張嘴,訝異的眨眨眼:“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能來?”費雲沉高大的身軀靠在辦公桌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蘇晚心。

    不過是一天沒見,眼前的小女人似乎憔悴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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