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雲沉淡定的伸出手,穩穩的接住飛來的靠枕,被擋在靠枕後的那張俊臉露出寵溺的笑容,他放下書本和枕頭,緩步走到蘇晚心面前,輕聲靠在她耳邊說:“只要你願意,我們隨時都可以結婚。”

    “誰要跟你結婚了,別瞎說。”蘇晚心彆扭的轉過身去,然而發紅的耳根卻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該死費雲沉,總是說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她哪裏扛得住。

    費雲沉看着她發紅的耳垂,修長的手指忍不住捏了捏,這女人,怎麼動不動就害羞。

    然而,他還真愛死了她這嬌羞的小女人模樣。

    蘇晚心和費雲沉都屬於那種在外人面前和在戀人面前兩極分化的狀態。

    蘇晚心對待其他人落落大方,冷靜睿智。時而腹黑,時而化身毒舌美人。

    費雲沉也差不多,平時對誰都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唯獨在蘇晚心面前什麼高冷人設都化成了雲煙,直接變身撩妹小能手,隨時都能把蘇晚心撩的心跳加速。

    “你不嫁給我,你想嫁給誰?”費雲沉並未生氣,他自信的挑起蘇晚心的下巴,逼着她直視自己的雙眼。

    蘇晚心反駁道:“嫁給誰都行,反正不會嫁給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好啊。”費雲沉低沉的嗓音猶如惡魔低語,“我不能把你怎麼樣。”

    “那不就得了。”蘇晚心說完有些得意的揚起小臉,心想這下的費雲沉肯定要氣死了吧。

    其實不然,費雲沉非但不生氣,反而冷靜道:“我確實不會把你怎樣,可你要是敢嫁給誰,我就殺了誰。這輩子,你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蘇晚心聽着這話,不由咂舌:“費雲沉,你是暴君嗎?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可別亂來。”

    “你乖乖呆在我身邊,這些事情就不會發生,否則我說到做到。”費雲沉再次挑起蘇晚心的下巴,在她的紅脣上印下一吻,彷彿宣誓主權般的對她說道,“你永遠,只能是我費雲沉的女人。”

    費雲沉此刻的形象就像是暴君,蘇晚心還從未看見過他這一面,不過她並不害怕。

    反而直接挑釁:“你話也別說的這麼滿,那是你現在喜歡我所以纔想佔有我。如果有一天,你不愛我了,我跟誰在一起你還會在乎嗎?又或者說,我突然間移情別戀愛上了其他人,心都不在你這裏了,你強留住我的人又有什麼用?”

    “沒有如果,我對你不會變心,倘若你變心了我也絕不會放你走。”費雲沉捏捏蘇晚心的小臉,霸道的宣誓,“而且,我不允許你愛上別人。”

    “誰也不能保證咱們能相愛一輩子,你不要對自己太自信。”蘇晚心拍開費雲沉的大手,心情有些沉悶。

    剛纔他們所說的都是假設,可她不認爲自己觀點有問題。

    人與人的感情,本來就是未知的冒險。

    今天相愛的兩人或許明天就因爲了意見不合分手。

    她和費雲沉本來就是因爲蘇辭才走到一起,哪怕現在他們很相愛,也無法保證三年五年後,甚至是十年後他們仍然相愛。

    都說愛情總是抵不過時間的消磨,她也不確定自己能愛費雲沉多久,只能儘量在愛他的時候用盡力氣,這樣即使最後不愛了,也不會後悔。

    《霸道嬌妻超有錢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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