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晏育雛已經明白他的意思。

    反正當初選擇留下也早就冒着被發現的風險,她嘆息着:“差不多是一個意思吧,不過和警察稍微有一點不同。”

    “難道是......”想到費雲沉之前教自己的格鬥技巧,蘇辭又陷入了沉思。

    “來不及了,夫人那三腳貓的拳腳肯定不是那些流氓的對手,我得趕緊出發。”晏育雛說着回房間換了一身輕便的緊身衣。

    出來後和蘇辭交代了兩句,便離開了。

    蘇辭見晏育雛走了,坐在沙發上玩弄着IPAD。

    如果那個賭場真的有晏育雛說的那麼危險,那光靠媽咪和小雛姐姐是肯定不行的。

    之前可以找費雲沉,可現在能求的人,還能有誰?

    蘇辭急壞了,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個人影。

    他連忙打電話找到許子期,許子期聽聞蘇晚心獨自一人前往地下賭場的事情,眼神微沉。

    “小辭放心,叔叔絕對會讓你媽咪毫髮無傷的回到你身邊。”

    掛斷電話後,許子期轉過老闆椅,對着林彥書冷聲道:“看好你的人,若是讓他們傷了晚心,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什麼意思?”林彥書不解其意。

    “她去賭場了。”許子期斜晲着林彥書,神色隱晦莫名。

    這麼說林彥書就明白了,他不羈的笑起來:“我當是什麼事,放心吧,我會吩咐手下人好好關照她的,保證不讓她出事。”

    海城地下賭場。

    歡笑聲叫罵聲不絕於耳,那熱鬧程度簡直比夜場酒吧更甚。

    蘇晚心費了不少力氣才進入到這個地方,一進來便看見段小魚雙手叉腰站在賭桌前高聲吶喊:“這是本小姐所有的籌碼,咱們這把要玩就玩個大的,怎樣?”

    面對着段小魚的那個男人推了推金絲邊眼鏡,邪魅一笑:“好,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

    “來就是,誰還怕你了不成?”段小魚眉頭高高挑起,眉宇間頗有幾分得意。

    “好,這位小姐果然好膽量,既然如此就開始吧。”金絲眼鏡嘴角上揚,對此有些迫不及待。

    雙方把籌碼推至臺中,邊上的漂亮女郎已經開始發牌。

    蘇晚心眼瞅着這一幕,氣得臉都紫了。

    這段小魚!

    平時任性妄爲就算了,竟然敢來這種地方。

    “段小魚!”她快步朝着段小魚走過去,一把捏住她的胳膊,咬牙切齒的瞪着她,“你瘋了嗎?竟然敢來這種地方?”

    段小魚轉頭看見蘇晚心,露出大大的笑臉:“蘇晚心,你怎麼來了?正好,咱們一起玩。”

    蘇晚心這才注意到段小魚的臉,紅撲撲的像個紅蘋果,渾身還散發着一股濃重的酒氣,這丫頭怎麼喝了這麼多。

    “行了,別玩了,咱們回家。”蘇晚心頭疼不已,扯着段小魚就要走。

    誰知段小魚卻嘟着小嘴,不情願的掙脫蘇晚心的手:“我這纔剛來沒多久呢,再玩會兒嘛。”

    “跟我走!”蘇晚心哪裏管她那麼多,這裏人蛇混雜,賭場的水有多深她也清楚,怎麼可能留段小魚在這種地方。

    “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我還要玩!”段小魚喝多了,嚷嚷着不走就算了,還死命的扒着蘇晚心不讓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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