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費雲沉母親的死和霍辰母子倆脫不了干係,如果不是霍辰母親故意刺激,他母親也不會那麼年輕便香消玉殞。

    當然,罪魁禍首還是費雲沉的父親,如果不是他在自己老婆懷孕期間沒能經受得住誘惑,這一切悲劇都不會發生。

    霍辰出生後沒幾年,費雲沉的母親便撒手人寰。

    霍辰的母親早就等着這一天,等着他母親一死便立即入主費家,成爲了費家的新任女主人。

    可惜好景不長,不過短短几年,費雲沉的父親也因爲勞累過度心臟衰竭駕鶴西去,霍辰母子倆在雲海集團立不住腳跟,只能夾着尾巴做人。

    霍辰從小就想做費家的少爺,哪怕費老總裁臨死都沒能真正的給他們母子一個名分,哪怕住在費家好幾年,卻連費這個姓氏都不配擁有。

    蘇晚心聽到這裏便明白了,她瞭然道:“難怪很多人都不知道霍辰的存在,看來你爸對於霍辰母子雖然疼愛,但心裏卻並沒有讓霍辰成爲費家的少爺。”

    這一點她理解,因爲她們這些貴族家裏就是有這樣的規矩,更何況雲海集團這麼大的家業,怎麼可能交給一個外姓人?哪怕費雲沉的父親那麼喜愛霍辰的母親,可他們母子始終是上不得檯面,就算給了霍辰費家少爺的名號,也難以繼承大統。

    更何況霍辰的母親說好聽點是女公關,說得不好聽就是個下作的陪酒女罷了,這種身份能進費家的大門已經不錯了,可想要名正言順做費太太,雲海集團的總裁夫人,根本就是做夢。

    這也可以解釋爲什麼霍辰都這麼大了,之前媒體各方面都查不到這個人,甚至也沒有她母親的半點消息。

    “雖說霍辰母親的做法的確不光彩,可這也是你爹惹下的桃花債,你和霍辰之間是爲什麼?你倆那個時候應該年紀都不大吧,爲什麼會演變成今天這種局面?”

    這是蘇晚心最好奇的地方,雖說家族之中爭家產的事情已經是屢見不鮮,可霍辰這樣的身份應該是沒資格和費雲沉爭纔對,他就算要爭也沒那實力不是嗎?

    而現在費雲沉每當說起霍辰的時候,語氣總有些嚴肅,可想而知霍辰現在成長成讓費雲沉都忌憚的存在了。說起霍辰,費雲沉眼神頓時變得犀利起來:“他和她母親一樣心比天高,他母親處心積慮害死我母親成爲費家的夫人,而他和他母親一樣從小便不擇手段。”

    “怎麼回事?”蘇晚心屏氣凝神聽費雲沉說下去。

    “住在一個家裏,父親在世時,他在父親面前裝作乖孩子,不止一次陷害我被父親責罵。被責罵倒是小事,我並不在意,但他小小年紀便無數次暗示父親把雲海集團的繼承權交給他,甚至......”

    “甚至什麼?”費雲沉臉色還沒什麼變化,蘇晚心先緊張了起來,哪怕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她此刻卻非常擔心費雲沉曾經的處境。

    見她緊捏着雙手替自己擔心的模樣,費雲沉心中一暖,隨後搖搖頭說道:“總之都已經過去了,他現在突然出現就是爲了雲海集團。當初費家不承認他這個少爺,現如今對費家也懷恨在心,之前你被綁架,在鑽石島被圍堵的事情都和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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