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着微弱的聲音對費雲沉說道:“我沒事兒,你不用擔心,休息一天就好了。”

    因爲暈眩的關係,蘇晚心每說一句話便覺得力氣抽去三分,整個人已經迷迷糊糊不知所云。

    “費雲沉,我有點渴,我想喝水。”

    聽到這話,費雲沉立刻倒來溫水扶起蘇晚心小心翼翼的喂她喝。

    “我想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發燒的關係,溫水並不解渴,蘇晚心喝着喝着便緊緊皺起眉頭。

    費雲沉小聲溫柔的呵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現在什麼情況?還想喝冷水?不要命了?”

    說關心得呢,費雲沉現在也是這樣,蘇晚心的病一向都是由白錦來看的,現在白錦留在了海城,他一時之間竟然愣住了。

    直到看見蘇晚心痛苦的神情,他才恍然想起自己還認識一個醫生。

    “盛修冼,發你個地址,立刻帶上你的裝備過來。”費雲沉沉聲吩咐。

    “費爺,這是有什麼急事啊?大半夜了都不讓人休息?”雖說纔不到晚上九點,盛修冼卻早已經上牀了。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早睡早起身體好,枸杞泡腳活到老。

    “別廢話,十分鐘到這裏。”費雲沉可不管盛修冼在做什麼,現在他只擔心蘇晚心。

    “好好好,我馬上就到,別催別催。”盛修冼連忙從牀上爬起來,儘管再不情願,也不敢不聽費雲沉的命令。

    等盛修冼感到別苑之後,蘇晚心已經燒的人都快傻了。

    儘管別苑裏有不少傭人,也用了不少方法,燒也沒能退下去。

    盛修冼來到別苑的時候,蘇晚心已經快不行了,以至於費雲沉對他發了很大的脾氣。

    看到去蘇晚心的情況,盛修冼哪裏還敢抱怨,連忙給蘇晚心打退燒針,連續忙活了三四個小時,蘇晚心的燒才堪堪退下一點點。

    “她要怎麼才能退燒?都已經這麼久了,怎麼還這麼燙?”費雲沉擔憂不已,時不時試探蘇晚心的額頭。

    身體的溫度也居高不下,額頭的溫度,所以說降了一些,仍舊不見消退。

    “別急別急別急,退燒針已經打過了,大約再過兩個小時一定會消退,你別擔心。”

    盛修冼知道蘇晚心是費雲沉什麼人,自然不敢怠慢,今天要是不把蘇晚心給治好了,他是明天等待他的是幾百個俯臥撐。

    他和江擒可不一樣,他一個文弱醫生,這幾百個俯臥撐下去命都快沒了。

    果然如他所說兩個小時以後,蘇晚心的高燒慢慢的退了下來,身體也不燙了,呼吸也越來越平穩。

    盛修冼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笑着向費雲沉討賞:“怎麼樣?費爺,我說的不錯吧?嫂子這燒也退了,好好休息就沒事了。你知道的,平時這個時間我們都已經睡了,今天卻跑來給你媳婦治病,你說是不是應該給點什麼好處?”

    “讓你給晚心治病是你的榮幸,來的晚也不說了,還敢找我要好處?”費雲沉寒眸微眯,神色中透露出幾分不悅。

    他沒追加盛修冼的罪責已經不錯了,這廝竟然恬不知恥還敢討好處,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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