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面面相覷,如果是那個人親自出馬蘇晚心的安全大家確實不能保證。

    既然是這樣的話,大家都能理解費雲沉的做法,的確靠他們幾個人想保護好蘇晚心還是有些困難,畢竟對方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那現在有一個難題就是費雲沉還沒有告訴蘇晚心,他們即將要前往江城。

    他們也並不知道蘇晚心願不願意跟着一起去,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又該怎麼辦呢?

    誰知費雲沉卻說:“按照她的性格,必然不可能乖乖跟咱們回江城,所以只能用特殊的方法帶她離開。”

    蘇晚心醒着肯定是不願意離開海城的,可是用什麼辦法才能讓她順利的從海城離開呢?

    思來想去也只有一種辦法,既然醒着的蘇晚心不願意離開海城,那就只能讓她睡着離開了。

    只不過若是這麼做費雲沉想必和蘇晚心之間免不了要生隔閡。

    大家都擔憂地看向費雲沉,用這麼極端的辦法是不是不太好,畢竟蘇晚心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雖然如今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咱們只能這麼做。”厭椿能理解費雲沉的苦心,她想如果是蘇晚心,也應該能夠體會費雲沉此刻的心情吧。

    希望到時候蘇晚心不會恨他,也不會怨他們這一羣人。

    但現在那個人竟然已經出現了,他們也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那個殺人如麻的男人會選擇這種時機出現,就證明他有絕對的把握不被抓住。

    很有可能是想抓蘇晚心作爲籌碼來威脅費雲沉。

    爲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他們還是得儘快把蘇晚心一行人帶到江城纔行。

    也難怪費雲沉大早上的急匆匆的過來。

    這件事情刻不容緩,最好是能即刻執行。

    不過蘇晚心已經去了公司,這件事情也只能擱置到晚上。

    夜裏費雲沉已經佈置好一切,回家後,準備試探性的打探一下蘇晚心的口風,看一看她是個什麼想法。

    誰知話一剛問出口,就見蘇晚心皺了皺眉。

    “離開海城?”蘇晚心看向費雲沉有些不解,“爲什麼突然要說離開的事情?咱們現在不是過得好好的嗎?雖然有些麻煩,但不至於做逃兵吧?再者說了,高宇翔的死還沒有確切的定論,我和你就這樣走了,媒體會怎麼寫?”

    雖說她的確不會在意外人的目光,可總得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她和費雲沉本來就問心無愧,現在若是一走了之的話,反倒會讓人覺得可疑,覺得他們就是殺害高宇翔的兇手。

    絕對不行,就算要走也絕對不是現在。

    見蘇晚心強烈反對,費雲沉臉色也微微僵硬起來:“我只是隨口一說,你別放在心上。”

    “我只是有些意外而已,你爲什麼會突然提起離開海城的事?”蘇晚心也不是個笨蛋,她能感覺到費雲辰有些不對勁,可具體哪裏不對勁她卻說不上來。

    難道是最近遇到了什麼麻煩?

    還是說厭椿說的那個人真的出現了。

    費雲沉收拾好心情,整理好情緒,換做一張笑臉看向蘇晚心:“什麼事情都沒有,你別多想,我只是覺得在一個地方待太久了總會覺得有些膩,所以想問問你對別的地方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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