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家的人走後,雪雲決也不好留下太久,見藍月重新振作起來,便匆匆的跟上車。而經過這場鬧劇,藍月也沒了心思早早地上了樓。

    恰好碰到了女傭,女傭回想到在洗手間發生的事情,由於再三還是將發生的交代清楚。

    藍月有些詫異:“你確定看到的是避孕藥?不是其他的藥?”蘇晚心跟費雲沉夫妻和睦是江城裏有目共睹的,她想不通蘇晚心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不過,蘇晚心跟費雲沉倒是有一子一女了,喫避孕藥也是情理之中。可她用得着……在她家廁所偷喫嗎?

    女傭經藍月一提,回想到了些事:“我就看到那時候蘇總她臉色不太對勁,不太像是特意去喫避孕藥的,而且她的手有點抖。”

    “這事你別聲張,當沒看到過。”

    經藍月一說,女傭連忙點頭,這大戶人家的事她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而後在藍月的示意下,女傭回到大廳繼續工作。

    在她走後,藍月想要找蘇晚心,卻得知了她已經回到了蘇家。她糾結再三還是打了電話:“喂,晚心姐今晚真是抱歉,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說起來沒氣着吧。”

    剛到家的蘇晚心接通電話後,看了眼費雲沉走到了花園去,藍月這麼晚打電話怕不光光是因爲晚上被設計的事,還有其他……

    譬如,廁所間裏發生的一幕。

    蘇晚心捏了捏眉心:“還好,不過我這心臟不太好,再來幾次我可真喫不消。”說着,蘇晚心打趣道,“倒是你出去後,雲決也追了出去,你兩什麼情況?”

    藍月本是想關心,誰想這火轉眼燒到了自己頭上來,想到雪雲決藍月臉上飄上兩抹紅暈,支支吾吾地解釋道:“什麼什麼情況……我兩隻是普通朋友而已。”

    蘇晚心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誒呀!你在打趣我,就不理你了。”藍月捂住燒紅的臉頰,回想起保姆說的話,話在嘴裏繞了兩圈,還是問出了口,“晚心姐姐,你最近是在喫避孕藥嗎?”

    蘇晚心一噎:“不是。”

    “啊?”

    蘇晚心側頭靠在沙發上,指尖撥弄着盛開着的薔薇,脣角銜着無可奈何地笑:“是降壓藥,最近事情有點多,又不想他擔心。”

    蘇晚心的話點到而止,卻給了藍月無限的想象空間,她自動的將蘇晚心的話理解爲了。工作上的事情以及前端時間轟轟烈烈的爆炸案,給蘇晚心的壓力有點大。

    而她又已經有一兒一女了,不想讓費雲沉擔心將降壓藥藏在避孕藥的瓶子裏,也就不會讓費雲沉擔心。

    藍月低低地應了聲:“我有醫生可以……”

    “不用了。”蘇晚心回覆。

    再好的醫生她也有,只是不願意治她而已。

    蘇晚心自嘲道。

    藍月憋悶地應了聲,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就只能將電話掛斷。蘇晚心掛斷電話後,費雲沉端着水杯走了過來,放在桌上。

    蘇晚心望着他:“你都聽到了。”

    “嗯。”費雲沉坐在蘇晚心的對面,“把工作上的事放放,我們一家好久沒有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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