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宜寧打個寒顫。
現在國際上非常流行這種名片,外表是銅版紙,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聯繫方式。
卻是有夾層的,裏面是一張金箔,金箔上纔會有頭銜和比較全面的聯繫方式,能收到這樣名片的人,一種是很重要的客戶,另一種就說明發放名片人的身份貴重。
看來盛翰鈺這五年在監獄裏也沒消停啊。
簡宜寧拆掉外面夾層,裏面果然有夾層,金箔上刻着五六個頭銜,頭銜上都是董事長,而每一個都是這幾年剛興起,極具潛力的集團公司。
公司遍佈各個行業,包括金融投資業。
……
中午簡宜寧到酒店的時候,盛翰鈺已經到了。
並且不只他自己,還有當地幾名有名的商人,簡宜寧都認識,很巧合都是他的商業對手。
“哼!”
簡宜寧坐下,沒給盛翰鈺好臉,幾個人跟他打招呼也不理。
盛翰鈺對幾人道:“抱歉各位,我們的談話到此爲止,具體事情你們可以跟我祕書談。”
幾人立刻識趣離開。
簡宜寧嘲諷他:“你行啊,在我面前裝的像是癡情種子,萬里找人,原來是到這談生意來了?”
盛翰鈺糾正:“你沒弄清主次,我找人是主要目的,談生意只是順便着帶一下。”
“我這次來就沒打算一次成功,所以是打着做持久戰的準備過來的,既然要長久在下去,總不能讓我什麼都不做吧。”
赤果果的威脅,很明顯,卻沒有說的太直白。
不過話裏的意思,簡宜寧聽懂了,就是說如果他不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他就會在這裏跟他耗下去,直到他妥協。
簡宜寧不是五年前的簡宜寧,不會被他一句話就嚇的改變主意。
但還是生氣。
盛翰鈺不是要喫螃蟹麼?
行,點大個的。
一隻碩大的帝王蟹蒸熟端上來,另外還有幾道當地有名的海鮮,簡宜寧貌似無意,實則故意:“翰鈺哥,你嚐嚐,這幾道菜都是影子生前最喜歡喫的。”
他在用激將法,好像是成功了。
盛翰鈺果真大口喫起來,喫的很香。
不過一頓飯喫完,盛翰鈺身上,臉上也沒有任何反應,這讓簡宜寧奇怪不已。
他記得小時候,哪怕盛翰鈺無意喫到一小隻蝦仁,都會癢的難受好幾天,現在居然一點事沒有?他懷疑盛翰鈺吃了扛過敏的藥。
盛翰鈺看出他想法,微微笑下:“我現在對海鮮不過敏,以前錯過那麼多好喫的,現在都要補回來。”
沒錯,他現在對海鮮不過敏了,只不過脫敏卻付出好大的代價。
身上的紅疹子一層摞一層,癢痛的像是千萬只螞蟻在身上不停的爬,又像是有一千隻手拿針往他身上扎……
後來連小姨都反對他喫海鮮,看不下去他故意折磨自己。
他就出去到酒店喫。
盛翰鈺發現身上的痛楚越多,時莜萱在眼前就越清晰,他想要留住她,哪怕是虛幻的影像,哪怕是一分一秒也好。
只要能留住她。
然而,就連虛幻的影像也沒留住多久,他居然脫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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