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莜萱剛纔的做法就一點問題都沒有。
氣氛重新活躍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起當初救時然那件事。
園長也道:“是啊,當初我們都在,要不是艾麗莎及時趕到,就多了一樁人間慘劇,失去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我也得喫牢房。”
她說完還應景的擦拭下眼角,然後夾起一塊肉也放進艾麗莎盤子裏。
園長奶奶已經快六十了,怎麼也不能給她也帶上。
貴婦訕訕的笑下,想要轉移話題給這件事蓋過去。
但沒那麼容易。
時莜萱一直秉承的原則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女人既然主動送到面前找死,她也不能不成全。
“我剛纔聽說張夫人找我們家艾麗莎單獨談話,艾麗莎的臉色就一直都不好,她又不會說話,所以煩請張夫人告訴我,你都跟她說什麼了?”
“啊?呵呵,沒說什麼呀……對,沒說什麼,就是說點閒話。”張夫人躲閃着時莜萱的目光,神色很慌亂。
她沒有想到時莜萱不按套路出牌,居然在餐桌上就大喇喇的問出來。
挖牆角不是什麼大事。
不過她才抹黑過時莜萱和艾麗莎的關係,現在要是當着所有的人面說出挖朱家牆角。
就有她對艾麗莎有那種意思,故意抹黑時莜萱的嫌疑,而且這嫌疑只要一旦定下,就容易背一輩子,說不定老公會因爲這件事跟她離婚!
張夫人額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她是真急了。
心急就容易亂方寸,方寸亂了就會出昏招,張夫人開始亂咬。
她想的很簡單,反正艾麗莎也不會說話,栽贓她也不要緊。
總比當着大家的面,就說出來她挖朱家牆角的好。
“啪!”
時莜萱耷拉下臉,拍桌子站起來,厲聲對她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縱容艾麗莎偷你東西嗎?”
朱家是L國首富,張家只是清水衙門一個小官。
時莜萱能拿出手的東西,隨便一件就夠張家賺一輩子的,說她偷張夫人的東西,就是天大的笑話,沒有人會相信。
人們面面相覷,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捂嘴偷笑,有人準備喫瓜看熱鬧,反正就是沒有一個人會相信。
張夫人臉紅一陣白一陣,她沒想到時莜萱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留,直接就指責她。
她訕訕的解釋:“朱夫人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別人看見被艾麗莎撿走了,我就問問,還不行嗎?”
“我又沒說她偷我東西,更沒說是朱夫人指使,誰不知道您家富可敵國,隨便拿出一件東西都是價值連城,您怎麼能看上我戴的破項鍊呢。”
張夫人表面上裝的楚楚可憐,主動示弱,實際上綿裏藏針,暗指時莜萱囂張跋扈,只有錢沒有底蘊。
時莜萱微微笑了下:“問問當然可以,不過也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說完她問艾麗莎:“你撿到張夫人的項鍊了?”
盛翰鈺剛纔一直都是低眉順眼,很安靜的坐在那。
《替嫁嬌妻花樣哄竹子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