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分析,時莜萱是不衝動了。

    但更不解了:“你說阿寧沒有騷擾你,他也這樣說,爲什麼司機保鏢和你們說的不一樣?當時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

    就算是不追究責任,她也需要知道真相。

    盛翰鈺告訴她,是他想給簡宜寧拿礦泉水,卻不小心弄他一身,然後簡宜寧就很生氣訓斥自己幾句。

    訓斥他臉皮厚,明明是傭人卻拿自己當主子看……

    時莜萱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心裏甚至還有點責備簡宜寧小題大做。

    就這麼點事,有什麼解釋不清楚的?

    非要支支吾吾不說明白,只是賭咒發誓他不喜歡艾麗莎。

    不喜歡就不喜歡吧,走了也行。

    等他氣消了,打個電話說開就沒事了。

    時莜萱放下心裏的包袱,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盛翰鈺躺在她身側,眼睛都不眨一下盯着她看。

    心愛的女人就睡在身邊,雖然什麼都做不了,但兩人只是這樣的距離,就足夠他感覺到幸福。

    ……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照到時莜萱臉上,她才懶洋洋的伸個懶腰醒過來。

    一夜無夢,神清氣爽。

    只是睡醒就聽見管家在外面大聲呵斥傭人,嗓門也太大了,吵的很。

    而她居然不是不吵醒的,而是一覺睡到自然醒。

    時莜萱發現,最近睡眠質量明顯提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好像是從艾麗莎住到別墅來,她失眠的毛病就越來越輕。

    艾麗莎推開門從外面進來,手裏端着一杯熱牛奶。

    遞給她,用手勢示意她趁熱喝。

    時莜萱沒接,只是瞪圓眼睛盯着他看,看的他心裏發毛。

    他用手勢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時莜萱卻接過牛奶一飲而盡,喝完眼淚差點都落下來了。

    她有點哽咽,問道:“你怎麼會想起熱牛奶給我喝的?”

    被問到,盛翰鈺才恍然大悟。

    自己百密一疏,忘記了l國沒有喝熱牛奶的習慣,他們都喝冰的。

    他解釋:你說過以前喝熱牛奶,所以我就去熱了一杯。

    確實說過,在夏令營午休的時候,時莜萱給小豬將故事時說過,只是隨便提一嘴沒想到艾麗莎居然記住了。

    而且溫度正好,就和她以前喝過的一樣。

    以前是五年前,她和那個人在一起生活的時光裏。

    每天早上那個人不管多忙,都會親自熱杯牛奶放在她牀頭,醒過來喝的時候溫度剛剛好……

    ……

    夫人大早上從艾麗莎房間裏穿着睡袍離開的事情,很快就有人彙報給家主。

    朱一文這天就沒出去。

    喫過早飯讓時莜萱跟他到書房去“商量事情。”

    關上書房門,時莜萱說話很不客氣:“你又想幹什麼?阿寧已經被你氣走了,他和艾麗莎之間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

    朱一文問:“你就這麼篤定他們之間是清白的?”

    時莜萱:“當然,阿寧是我多年老朋友了,我當然相信他。”

    朱一文:“既然是你多年老朋友,你相信他,爲什麼昨天在這的時候你不說,而簡宜寧已經被氣走了你才說?”

    時莜萱語塞。

    他繼續道:“昨天還是一副要成全人家的樣子,今天就到我面前興師問罪了,你這態度轉變的可真快,一晚上都住在艾麗莎房間裏,你倆什麼關係?”

    時莜萱盛翰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