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是艾麗莎在看着自己背影,目光癡癡的,那種眼神就是傻子都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

    “還用我多說什麼嗎?”朱一文道。

    時莜萱道:“不用了,讓我想想,我想一個人靜靜,等我想明白了再給你答覆好嗎?”

    “可以。”

    時莜萱拿着那沓照片回房間,一張張再仔細翻看,越看越心驚。

    艾麗莎看自己的目光確實是愛慕,這樣的眼神她熟悉,多年前從另一個男人眼中見過,簡宜寧看她的目光中也有這樣的光芒。

    但艾麗莎的眼神卻讓她慌亂,心就像是小鹿亂撞一樣。

    這是簡宜寧看自己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而多年前另一個男人也用這樣的目光看她,她也是心如小鹿亂撞一樣。

    是動心了嗎?

    答案是的,但她不想承認。

    時莜萱雖然不歧視同性戀,但她還是接受不了自己可能被“掰彎”的事實。

    她想了一晚上,深思熟慮後告訴朱一文:“辭掉艾麗莎吧,這件事你來做,小豬那裏也是你來解釋。”

    “沒問題。”朱一文滿口答應。

    第二天一早,朱一文讓人給艾麗莎叫到書房。

    不是他的心腹根本沒資格被叫到書房去,盛翰鈺隱隱感覺到不安,但還是去了。

    敲門進去,朱一文遞給他一張支票,告訴艾麗莎:“你被辭退了,這是給你的補償,出去後不要打着夫人的名號做事,有困難可以打支票後面的電話,會有人幫你。”

    支票上有足夠艾麗莎富足過一輩子的錢,她一個寡婦人單勢孤,如果有人見錢起了壞心思也不是不可能。

    朱一文考慮事情很周到,連艾麗莎離開後可能遇到麻煩都想到了。

    艾麗莎搖搖頭,給支票推回去不要。

    也沒有問突然辭退她的理由,他心裏有數,其實從踏進這個書房他就明白要發生什麼。

    “爲什麼不要?”朱一文擡起頭,語氣仍然平淡,目光中卻閃過一絲狠厲!

    艾麗莎如果有不應該有的心思,他不介意手上多一條人命。

    讓一個底層社會的女人在這個國家無聲無息的消失,朱一文有這個能力。

    盛翰鈺和他是同一類人,自然知道他現在心裏想什麼,他表示:夫人給我的賞賜已經足夠生活好多年,我不能在奢望更多。

    朱一文目光中的狠厲不見了。

    艾麗莎沒有苦苦哀求他,要求留下來,這讓他對艾麗莎多了一點愧疚。

    他把支票重新遞給艾麗莎讓她必須收下,告訴她這也是夫人的意思,然後讓人送她出去。

    艾麗莎還不走,只是提出最後的要求,要求見時莜萱一面,當面跟她告別,感謝這麼多天的照顧。

    只是這個要求被拒絕了,朱一文冷冷表示:“不必了,夫人不想見你。”

    艾麗莎被人從書房裏帶出去,連回房間收拾衣物都有人看着,好像就怕他到夫人房間去騷擾夫人。

    既然都已經給話說的很明白,他也再沒有理由賴在朱宅不走。

    回到房間,盛翰鈺給筆記本和時莜萱送給他的首飾和衣服都收在箱子裏準備帶走,最後給那張支票放到抽屜裏!

    馬上就要離開了,他從來沒發現這條走廊有這麼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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