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問:“那給夫人請回她房間嗎?”

    被阿青提醒,朱一文才想起來時莜萱還在地牢關着。

    怪不得阿青會左一次又一次的過來問,不能讓醫生到地牢去。

    但給她挪回房間也就等於變相服軟。

    朱一文揉着太陽穴,“突突”跳着疼。

    “讓她回來吧。”他還是得服軟,不能讓時莜萱死,就算她不幫忙,有她在自己手裏也有用。

    ……

    時莜萱看見盛翰鈺站在眼前對她笑,她覺得自己是快要死了吧?

    應該是,否則怎麼會看見盛翰鈺呢。

    她親眼看見姓方的給刀子插進他心臟,他一定很疼,但還對她笑,居然還笑的出來?

    “你是傻的嗎?爲什麼不躲,爲什麼不跑啊?跑啊,你跑啊……”時莜萱躺在牀上,但睡的很不安穩。

    她身上燙的像是火燒一樣,不停的說着胡話。

    “盛翰鈺,我恨你!”

    “我過的好好的,你爲什麼要來找我?你不來多好,不來我現在還是像個傻子一樣生活的好好的……”

    醫生從她腋下給體溫計拿出來,放在陽光下看——四十一度。

    “朱先生,夫人必須送醫院,她現在很危險,已經出現幻覺了。”

    朱一文道:“不送醫院不行嗎?你給開些退燒藥或者打退燒針。”

    他不想給人送到醫院去,醫院人多嘴雜,萬一時莜萱和別人接觸上,給他的事情說出去就完了。

    他的事情不是家醜不外揚那麼簡單。

    醫生搖搖頭:“對不起朱先生,如果您不想聽從我的建議,只能請您換一名醫生。”

    他怕承擔責任,病人現在手腳冰涼,很有可能繼續熱下去。

    現在已經四十一度,再熱就給腦子燒壞了。

    最終朱一文還是聽從醫生的建議,給時莜萱送到最好的醫院去。

    江州。

    時莜萱公寓。

    “然然你別哭了行不行?我被你哭的腦仁疼。”簡怡心給手裏的娃娃扔在一旁,四肢伸開很沒有形象的躺在客廳的地板上。

    “嗚嗚嗚……我要媽媽,要叔叔,給我一個也行!”

    時然也學着簡怡心的樣子,四肢伸開躺在地板上。

    但她不是單純的躺着,而是不停揮舞胳膊,蹬踹兩條小短腿,邊哭邊嚎:“媽媽和叔叔都去哪兒呀?他們是不是一起走了不要我,我也要跟着去……”

    “哎喲——”

    時然一腳踹到簡宜寧腰,她痛的叫了一聲。

    小傢伙別看人不大,力氣還不小,踹人特別疼,但簡怡心還拿她沒辦法。

    不只沒有辦法,就連裝死也是做不到的。

    她發誓:結婚以後一定不要孩子,孩子都是小祖宗,根本惹不起!

    這才照顧時然幾天,她頭髮都快愁的掉光了。

    小孩子好難帶,怎麼都不行。

    就在她愁腸百結,生無可戀的時候,門鈴響了:“叮咚——”

    倆人同時從地板上一躍而起,爭相去開門。

    時然:“一定是媽媽回來了。”

    簡怡心:“不是你媽媽,是我未婚夫。”

    簡怡心贏了,按門鈴的人確實是盛澤融,他給倆人帶來喫的和一些日用品,當然還有醫院的消息。

    “大哥還沒醒,但醫生說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多虧他心臟長的位置和別人不一樣,要不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來了。”盛澤融每次提起這件事都後怕的不得了。

    《替嫁嬌妻花樣哄竹子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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