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完全可以利用腰上的炸藥,安全離開,然後他並沒有這麼做!

    “幫忙,你們缺心眼啊,愣着幹什麼?”飛鷹還沒說話,阿青已經代他發號施令了。

    但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

    這些人都是飛鷹的手下,也只認飛鷹纔是大哥,阿青以前發號施令習慣了,不過換了地方,並沒有人買賬。

    當然要是平時小事,這些亡命徒還是會給他點面子的。

    只是現在不一樣,那是炸藥,還是烈性炸藥,幫忙纔是缺心眼,嫌死的不夠早!

    阿青見沒人聽他的,於是自己上前幫忙。

    “滾開——”

    盛翰鈺頂討厭他。

    “混蛋,你居然騙我們?”

    阿青突然勃然大怒,驟然提高音量。

    “飛鷹,飛鷹,我們上當了,他身上的炸藥是假的,是高仿!”

    阿青氣的在原地轉圈,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大的羞辱。

    他自信懂的世界上所有武器,卻被盛翰鈺在面前擺這麼大一個烏龍陣,而他居然沒看出來。

    “混蛋。”

    憤怒無法排解的阿青,一拳往盛翰鈺臉上砸去。

    盛翰鈺閃身躲過,然後一個利索的掃堂腿,阿青摔倒在地,跌成狗喫屎!

    他爬起來正要報復,卻被飛鷹派人攔下:“行了,現在不是你泄私仇的時候,別忘了你主子的大事。”

    阿青雖然還心有不甘,但也懨懨住手。

    ……

    盛翰鈺被五花大綁,帶到朱一文面前。

    “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朱一文坐在辦公桌後面,一如以前。

    盛翰鈺面露嘲諷:“你這人永遠都這麼虛僞,明明恨我恨的要死,還要做出一副假惺惺的樣子,真累。”

    朱一文笑容僵在臉上。

    一點面子都不給留,這是看他虎落平陽了嗎?

    “時莜萱爲什麼沒來?”朱一文仍然“想”着時莜萱。

    “我夫人不想見到你,所以我就沒讓她來。”盛翰鈺在他面前說出“我夫人”這幾個字,只覺得神清氣爽。

    朱一文臉色徹底暗下去,很難看:“你倆還是到一起了啊?女人這種生物真賤,不管男人怎麼傷害她們,稍微許點好處就給以前的仇恨全忘了……”

    “閉嘴!你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盛翰鈺齜目欲裂,他可以接受朱一文用任何辦法對付他,仇恨他。

    但不能聽他說萱萱壞話,一句都不行!

    萱萱是他女人,他不允許任何人詆譭。

    “咣”!

    阿青突然出手,一拳砸在盛翰鈺臉上,左眼眶很快就烏青,腫了起來。

    和盛翰鈺不能接受別人詆譭時莜萱一個道理。

    對朱一文忠心耿耿的阿青,也同樣不能接受別人對家主不敬!

    等他從新站穩,朱一阻止阿青再打,問:“盛先生,你現在準備好,好好跟我說話了嗎?”

    朱一文要他認清現實,這裏不是江州,不是他盛翰鈺的地盤。

    這是在他朱一文的地盤上,別太囂張了!

    “你怎麼出來的?”盛翰鈺問。

    朱一文皺眉:“這不關你的事,我們還是談談合作的事情吧。”

    本來朱一文是想給時莜萱弄來,結果卻綁錯人,綁來了一個律師。

    律師對他沒用,但這個和時莜萱長一個模樣的女人,男朋友卻是簡宜寧,這就很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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