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莜萱不知道,時然到L國雖然時間不長,卻被全國上流社會的夫人們都惦記上了。

    這件事情也怪她,齊夫人現在想起來也是後悔的不得了。

    時然剛到的時候,齊家舉行一場酒會,時然在酒會上彈奏一曲肖邦的小夜曲。

    本來只是禮貌性的表演,結果卻一鳴驚人!

    從那天開始。

    幾乎每天都有人到府上拜訪,拐彎抹角打聽時然,還有人厚着臉皮讓他們家公子到齊府來找時然玩!

    這還了得?

    時然是她看好的兒媳婦人選,絕對不能被別人惦記上,但時然太優秀了,優秀的人就算是藏也藏不住。

    所以她才急吼吼的要和時莜萱定下親事,定娃娃親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想辦法把時然留下來。

    她心裏怎麼想的,時莜萱看出來了。

    當然不能同意。

    孩子們現在還太小,不穩定因素太多,如果長大後倆人能成,當然她也是樂見其成的,但如果各自再有喜歡的人,親沒結成卻成了仇人就不好了。

    當年,她,盛翰鈺,簡怡心就是很好的例子。

    “你知道我們這次來是幹什麼嗎?”時莜萱不留痕跡改變話題。

    “你還是要接然然回家。”齊夫人說着眼淚就掉下來了。

    她是真不捨得那孩子回去,朝夕相處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是感情很深。

    時莜萱:……

    這女人就繞不開這個話題了。

    “我們是爲朱一文來的。”

    現在輪到齊夫人驚詫。“啪!”

    她手一鬆,茶杯落到地上摔的粉粉碎。

    滾燙的茶水噴濺到齊夫人小腿上,腿都燙紅了,她卻沒有感覺到。

    “他在哪?在哪?”

    齊夫人手和腿都開始不自覺的顫抖,朱一文留給她的心理陰影太深了。

    當年多虧他們一家三口跑的快,不然就被滅門了。

    時莜萱搖頭:“不知道。”

    “警衛,管家,把警衛隊長找過來。”

    回過神的齊夫人,一秒鐘都等不了,立刻召集人手加強總統府的警戒。

    她這聽風就是雨的性子,多年來也沒改,還是老毛病。

    時莜萱:……

    她也沒幹坐着等,把女兒叫到身邊說體己話。

    齊衡懂事的坐在一邊,距離母女倆有一段距離,不時續杯倒水親手削水果,卻不會插一句話。

    “然然,有沒有想媽媽?”

    時然:“想了呀,有時候晚上做夢也會夢到媽媽呢,這裏伯父伯母對我很好,照顧我無微不至,但我還是想你們,也想弟弟和爺爺奶奶。”

    時莜萱心裏熨帖的很。

    大女兒比家裏的那個沒良心的小兒子強多了。

    說話貼心。

    短短一句話,全部人都照顧到了,還能讓她感受到確實說的是心裏話。

    “好女兒,媽媽也想你。”

    時莜萱把女兒摟在懷裏,真想立刻帶回家,但還是要把她留在這一段時間。

    她預感到危險正在降臨,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

    這時候要把家人安排好,她和老公才能放開手腳做想做的一切!

    “你留在這,要聽伯母的話,等爸爸媽媽忙完這段時間就來接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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