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初夜。

    先生也是酒醉,但卻很溫柔一點都不粗魯。

    她也會想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孩子,雖然只見過一面,孩子的臉龐一直都印在腦海中,根本擦不掉。

    那是一張和先生幾乎完全一樣的臉,他是先生的兒子,長大後也會和先生一樣優秀。

    再看看身邊的兩個孩子,長的和丈夫一樣,脾氣也像。

    小小的人脾氣卻是大的很,一點不順心撿起什麼都往她身上扔,話還沒有說全就罵她“廢物”。

    她拖着滿身傷痕燒香拜佛,在佛前懺悔,結果卻被丈夫偷聽到,發現她的祕密後,丈夫打她更厲害了。

    齊先生做了副總統,老公就起了不應該有的心思,逼着她去副總統府要錢,如果不給就把曾經的事情抖落出來。

    她寧可被打死也不去,於是她老公就決定自己去,但副總統府不是想進就能進的,酒鬼要錢不成卻被打一頓。

    他再一次喝的酩酊大醉。

    喝醉後在街上大喊大嚷,說副總統家公子不是夫人親生的,是狸貓換太子,是他女人生的……”

    他被抓起來,齊副總統根本不相信,就認爲是在造謠,爲了還夫人清白,帶齊衡去做親子鑑定。

    事情瞞不住了,真相大白。

    現在副總統和夫人已經分居了,會不會離婚還不知道。

    這波大瓜還沒喫完,齊家又出事了——齊衡失蹤了!

    孩子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無法面對母親和親人同學小夥伴,離家出走了!

    副總統家的公子丟了這是大事,L國上上下下都找翻天了也沒找到。

    齊夫人本來身體就不好,現在突然受這麼大的打擊於是就病倒了。

    病中也沒休息。

    碩大的廣告牌上全是齊夫人聲淚俱下的尋兒啓事,她求兒子回來,只要他能回來什麼要求都答應。

    哪怕是他要求自己和老公離婚,讓他親生母親回來照顧他,都是可以的。

    已經一個星期了。

    齊衡依然沒有一點消息。

    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齊夫人急瘋了,找孩子的電話都打到江州,請求盛翰鈺幫着一起找兒子。

    她知道時莜萱主意多,讓她幫着出主意。

    現在什麼都顧不得了,什麼以後是不是門當戶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兒子能儘快找到就比什麼都強。

    她將一切都對時莜萱說了,家醜不外揚,主要是沒心急。

    現在她心急如焚,什麼都顧不得了。

    時莜萱:“阿衡會不會去同學家了?”

    “不會,他所有的同學家都找遍了,哪裏都沒有,他一個小孩子能去哪裏?外面太不安全了,我要去找他,必須把阿衡找回來……”

    齊夫人神經繃的太緊,隨時都在崩潰的邊緣。

    “不會的不會的,美琪你別急,阿衡就是一時接受不了,等他想開就會回來的。”

    時然到媽媽面前,表示有話要說。

    “美琪,我等會兒打電話給你,現在有事。”

    掛斷電話,時然道:“我知道齊衡在哪!”

    “在哪呢?快說。”

    時然歪着頭想了一會兒,拒絕:“不行,我不能說,你們大人只要知道他現在安全沒有危險就行了,他不會做傻事的,您告訴伯母一聲,讓她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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