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定是那女人給阿寧打電話,惡人先告狀,這個賤人!”時莜萱恨的咬牙切齒。

    她打轉方向盤,準備再回去。

    婉兒卻阻止:“姐,不要再回去了,你送我回家帶上孩子們,我要搬出去。”

    時莜萱:……

    “你怎麼回事?現在搬出去不正好中了那女人的奸計嗎?”

    婉兒:“我不管了,不管是她是奸計還是什麼,我現在心力交瘁,只想有個地方安安靜靜的呆着……”

    婉兒戰鬥力不如綠茶,戰鬥還沒開始,她就想撤退了。

    ……

    別墅。

    女孩和簡宜寧通話。

    語氣卻和剛纔完全不同。

    她怯怯的,邊說邊小聲哭:“阿寧哥哥,你快點過來吧,我都要嚇死了……嫂子發了好大的火,如果嫂子能原諒你,就算立刻讓我去死我也願意。”

    簡宜寧:“你等下,我去和她們解釋清楚,這件事是我的錯,我要是早點告訴我老婆,她會理解的。”

    女孩眼底閃過一絲怨恨和不甘。

    但語調中卻沒有顯示出一分半點:“阿寧哥哥,我愛你,永別了!”

    “嘟嘟嘟——”

    對面傳來忙音。

    再打就沒人接了。

    簡宜寧怕女孩有危險,急忙讓司機帶他去別墅。

    她掛斷電話就開始準備。

    浴缸裏放滿水,掐算着時間差不多,她拿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在自己手腕上使勁劃一刀!

    鮮血順着手腕滴滴答答落進浴缸裏,一滴兩滴三滴!

    一直到外面響起汽車喇叭聲,她才放心的把手腕放進浴缸。

    女孩計劃的很好。

    等簡宜寧到這看見她自殺和別墅裏的狼藉,定會心生憐憫,愧疚。

    男人對女人的愛,經常會從這兩種情緒中發芽,繼而瘋狂生長。

    而那倆個女人被她氣的不輕,見到簡宜寧也會繼續發火,這樣對比就很明顯了。

    一個柔弱,一個兇悍,男人心裏的天平一定會往自己這邊傾斜。

    到時候什麼責任,女兒,都不是事!

    她計劃的很完美。

    但卻出了岔子——來人不是簡宜寧,是簡怡心!

    簡宜寧本來是過來的,但在半路上接到時莜萱電話,一句話就讓他調轉車頭回家了。

    時莜萱說:“你老婆被你小三氣的要自殺!”

    他立刻回去了,沒有絲毫猶豫。路上他擔心那女孩出事,想了下,於是給姐姐簡怡心打電話,讓她過來幫着看看,別出事就好。

    簡怡心在電話裏先是給弟弟罵一頓,然後還是過去了。

    但她沒心急。

    她先是給時莜萱打電話,問怎麼回事,然後悠哉的陪兒子喫午飯,喫飽了纔出門。

    簡怡心篤定那女人不會真自殺。

    這招數她都用過,想在她面前耍這些小伎倆,太小兒科。

    本來出門就遲,路上還遇到堵車,等簡怡心到別墅的時候,“綠茶”已經昏迷過去。

    那女人臉色蒼白如紙,浴缸裏血水確實通紅一片,整個人氣若游絲,就剩一口氣了。

    好懸。

    她沒想到綠茶居然玩割腕?

    還把胳膊泡進浴缸裏。

    簡怡心急忙把她手從浴缸裏拿出來包紮上,抱上車裏送醫院。

    ……

    簡宜寧到家發現老婆拽着行李箱,三個女兒一個牽着一個的手,四個人準備出門。

    “你不是要自殺嗎?”他微愣。

    不過話出口立刻就意識到說錯話,急忙解釋:“老婆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什麼意思已經不重要了,讓開。”婉兒聲音冷,心更冷。

    “老婆,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以前沒告訴你就是怕你誤會,但我現在真得馬上過去一趟,黃芩要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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