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飄搖了五年。

    終於在他十五歲那年“固定”下來,卻不是過上好日子,而是生不如死!

    他和弟弟被捉到姬家,當牛做馬做着最低等的工作,不只喫不飽飯還要任人打罵,每天都生不如死。

    要不是有個女人總是暗中幫助他,鼓勵他,給他和弟弟偷偷塞喫的,他們根本支撐不下去。

    女人讓他們偷偷學東西,姬家女人們雖然霸道不講理,刁蠻任性很隨意,但聰明是真聰明,姬家的發明多的數不清。

    隨便拿出幾樣就夠以後用的。

    在姬家過了一段當牛做馬的日子,女人終於逮到機會,帶他們逃出去。

    逃到安全地方,女人終於說了實話——她是他親生母親!

    他不相信,女人甚至帶他去做了親子鑑定,結果真是他的親生母親。

    那段時光,是他感覺爲數不多的幸福時光。

    有媽照顧的日子真好,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幸福,可惜好景不長,媽媽也因爲時莜萱那個女人去世了。

    仇恨的種子在朱慶祥心裏生根,發芽,慢慢的長成參天大樹。

    父母雖然都是死在姬英傑那個女人手裏,但都是因爲時莜萱,要不是因爲她,說不定他們一家幾口已經團聚了,過着幸福快樂的日子。

    他把自己和弟弟喫過的苦,都算到盛家,算到時莜萱頭上。

    朱慶祥祭拜過父母,到另一個房間梳妝打扮自己。

    深夜。

    夜巴黎酒吧。

    酒吧內人聲鼎沸,燈光昏暗晃動個不停,音樂聲震耳欲聾。

    酒吧舞臺上有隻鋼管,一名身材火爆的妖嬈女郎在熱情的表演。

    人們圍在她周圍尖叫,狂舞,連空氣中都帶着狂歡的味道。

    “黑玫瑰!”

    “我愛你!”

    “黑玫瑰,我太喜歡你了,命給你啊!”

    臺下的男人們紛紛表白,鮮豔的玫瑰花像是花雨一樣飄落在舞臺上。

    送花送禮物都要在吧檯買,世面上兩元一支的玫瑰花,在這要賣一百元一支,客人送給跳舞的女郎一支玫瑰花,她能提成五十。

    至從“黑玫瑰”到這,就成爲當之不愧的夜場女王!

    她一晚上創下得到一萬多朵玫瑰花的記錄。

    凌晨。

    酒吧人漸漸少去,她從臺上下來,準備回家。

    “玫瑰等下,有個大佬要見你,出臺吧,價錢隨便你開。”濃妝豔抹的媽媽桑臉上帶着討好的笑,再一次勸說。

    幾乎每隔兩天,就有大佬要求讓黑玫瑰出臺陪他,但每次她都不答應,這次媽媽桑其實也沒抱多大希望。

    “讓我出臺可以,但我有個條件,就看大佬有沒有膽子答應了。”

    她從媽媽桑指尖順溜的挾走香菸,放在自己脣邊深深吸一口,淡藍色的菸圈吐到媽媽臉上,香菸又重新送回指尖。

    “真的?”

    媽媽桑大喜。

    她眉飛色舞,急忙拿出煙,掏出打火機準備親自幫她點上:“什麼條件你說,只要你能說的出,就沒有我做不到的。”

    她仿若已經看見大把大把的鈔票向自己飛來。

    媽媽有經驗,這裏的姑娘就怕第一次。

    第一次不容易出去,但只要開了頭,後面就容易的多。

    憑“黑玫瑰”現在的名望,如果她願意和客人出去,還愁賺不到錢嘛。

    但她高興的還是太早了點。

    黑玫瑰紅脣微啓,輕輕吐出幾個字:“我要一個人的命。”

    “沒問題,你說吧。”

    “時莜萱,頂盛集團董事長夫人。”

    “咳咳……”

    媽媽桑被嗆到了。

    “你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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