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珂:……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她拒絕:“不行,你不要太過分,她過來看看你就行了,晚上用不着在這住,她又不是沒有自己的家,如果你一定要留她住宿我也不反對,和傭人擠一擠吧。”

    姬英傑怒:“不行,念音是我女兒,怎麼能和傭人住在一起?家裏有現場的房間憑什麼不讓她住?”

    “你們是夫妻,分開住像話嗎?我明白告訴你,顧志豪必須搬回臥室,你要是不同意,就讓你爸爸親自跟你說!”

    時雨珂:……

    她再次妥協:“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女人之間鬥法不要把我爸爸牽扯進來。”

    “算你識相。”

    姬英傑找到顧志豪,得意洋洋宣佈:“你搬回臥室吧,時雨珂親口同意的,以後做什麼事情動動腦子,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在自己家裏讓老婆攆到客房睡,一點出息沒有。”

    典型的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

    她做過過分的事情,比這多多了,但姬英傑不認爲自己過分,只會批評別人。

    “真的?”

    男人瞪圓眼睛,不敢相信。

    “廢話,老孃什麼時候說過假話?就算說假話,你也不值得老孃騙你。

    顧志豪歡天喜地道謝,轉身就要走。

    “回來。”

    她把人叫回來,恨鐵不成鋼,指頭戳到他腦門上:“你長腦袋只是用來喫飯的啊,做事情之前多想想好不好的啦?時雨珂現在正在氣頭上,你笑的這麼嘚瑟,不是明擺着我回來幫你的嗎?”

    “你不能被她看出來很開心,要抻一抻。”

    “怎麼抻?”他虛心請教,確實不懂,不懂就要問。

    姬英傑壓低聲音,耳提命面。

    ……

    時雨珂在房間裏獨自生氣。

    氣了半天沒見顧志豪過來,也沒見到午飯。

    正在氣頭上,肚子也沒感覺餓。

    但姬英傑的廚娘敲門:“小姐,喫飯了,您是去餐廳和太太一起用還是在房間裏單獨喫?”

    “送過來吧。”她不想和姬英傑一起喫飯。

    “好的。”

    廚娘很快送來飯菜,不用喫她也知道這不是顧志豪手藝。

    這時候她纔想起來,姬英傑來了有幾個小時,都沒有見到顧志豪身影。

    她想打電話問問,後來忍住了。

    廚娘送來的乳鴿湯,油花沒有撇乾淨,大概是想燉的爛一些,乳鴿都脫骨了……看着就沒食慾。

    於是沒怎麼動,喫不下去。

    天逐漸黑了。

    爸爸回來了。

    他剛搬回家就被老鄰居拽走,到家裏下棋聊天。

    “志豪,志豪……”

    爸爸的大嗓門穿透力很強。

    時雨珂也支棱起耳朵聽着。

    顧志豪平時總在她眼前晃,很煩,但突然看不見了還不適應。

    “喊什麼喊?顧志豪搬走了。”姬英傑的聲音。

    ”他爲什麼搬走?一定是你把他趕走了,你這女人就是太霸道了,現在家是人家的,我們回來叫借住,你怎麼能把主人趕走呢?也太過分了……”

    “嚷嚷什麼,你嚷嚷什麼?不知道青紅皁白就瞎嚷嚷,我說讓他把客房騰出來給念音住,他們倆口子就應該住一起,多佔一個房間幹嘛?我錯了嗎,我有錯嗎?”

    她得理不饒人,嚷的更大聲。

    邊嚷邊對老公擠眉弄眼。

    時禹城反應再遲鈍,也明白老婆意思。

    於是夫妻倆配合着,一唱一和。

    “他搬哪去了啊?這要是傳出去我就沒臉出門見人了,人家在我們家照顧老的照顧小的,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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