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穎芝:……

    這話也太氣人了。

    但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她壓下火氣,問:“盛江自己怎麼不來,你倆什麼關係?”

    王穎芝出獄後變聰明瞭,沒有聽到錢就喪失理智,十分警覺問道。

    姬英傑:“我倆什麼關係你就管不着了,親戚,我現在是他全權代表。”

    姬英傑不緊不慢說着,王穎芝對她來說根本算不上對手,她也沒把這個女人放在眼裏。

    “沏茶啊,我坐這半天了,只說話連杯熱茶都沒有?”她不滿的瞪一眼。

    姬英傑通身的氣派,氣場也不是一般的強大。

    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這女人身份,但女人舉手投足都不容小覷。

    “好稍等。”

    她去沏茶,茶葉是上好的西湖龍井,是盛江從家裏拿來的。

    姬英傑端起杯子抿一口:“不錯,這茶葉夠檔次。”

    “你出來這段日子過的挺滋潤啊,還想不想回去了?”

    王穎芝:……

    “你什麼意思?”

    姬英傑漫不經心擺弄自己指甲,微微笑下:“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你敲詐盛翰鈺,你打錯算盤了,你那點小伎倆對付盛江那個老糊塗也許夠用,但你別忘了盛江現在不是他當家。”

    “盛翰鈺時莜萱想要對付你,只需要一個小手指頭就夠了。”

    王穎芝惱怒:“你到底是什麼人?到我趾高氣昂的教我做人?我喫過的鹽比你喫過的米都多,別以爲你不說我就看不出來。”

    “你一定是時莜萱那女人派來的,你是她家親戚吧?那女人詭計多端,你也一定沒什麼好心眼,出去,你給你滾出去,我不跟你對話,你沒資格……”

    敢像她這樣對姬英傑說話的人不多,姬英傑居然也沒惱。

    既然被趕,她站起身,惋惜道:“可惜啊,我說是來給你送錢的,你不相信,一定要認爲我有惡意我也沒辦法。”

    “但我既然來了就別白來,你不要錢我送你一條消息,不出意外今天法院傳票就到,你準備好律師打官司吧。”

    “哼!”

    王穎芝豎起眉毛,冷眉冷眼:“你嚇唬誰呢啊?就你這點伎倆老孃已經用了幾十年了,有錢趕緊拿出來,沒有立刻走,不要在這跟我廢話,老孃又不是被嚇唬長大的……”

    這話姬英傑聽着耳熟,她也經常這樣說。

    但自己說可以,別人說,難聽。

    “敬酒不喫喫罰酒,你等傳票吧。”

    姬英傑轉身就走。

    王穎芝回到房間還在生氣,生盛江的氣。

    這男人十年不見長能耐了啊?

    自己不來,派個兇女人來。

    他和這女人什麼關係?

    女人看着兇,但好像也沒什麼厲害。

    她想不明白,於是打盛江電話——“嘟,嘟,嘟!”

    電話打不通。

    好啊,居然敢不接她電話?

    就不怕她去找王穎好麻煩?

    這些天,王穎芝就是利用這一點,把盛江牢牢的控制在手裏,要什麼給什麼,不敢有半個不字!

    她不相信盛江敢不聽自己的,對付別人她不自信,但控制盛江的自信,她有。

    但半小時後,門鈴聲又起。

    這次是法院來人——送傳票。

    她拿着法院傳票這才慌了神——他們來真的啊!

    真要告她?

    王穎芝先是不可置信,連呼不可能。

    她覺得雖然盛翰鈺不是她生的,但生恩沒有養恩大,好歹她也做了盛翰鈺二十多年媽媽,他這麼狠心就不拍被人戳脊梁骨?

    法院的人放下傳票走了。?

    王穎芝氣的在客廳裏團團轉,太氣人了,盛江多半輩子都被她任意搓扁揉圓,現在卻到法院告她,還連她電話都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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