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年輕啊。
看上去也就二十多頭的樣子,怎麼可能是長輩?
“你看夠了沒有?”盛瀚鈺臉色特別難看,陰沉的幾乎能擰出水來。
“哦哦,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立刻走。”
男人連聲道歉,急忙走了。
“你過分了啊。”時莜萱道。
她只是提醒下,並沒有生氣。
因爲這種事情發生過太多次,沒有什麼好生氣的,已經習慣了。
但還是要提醒下。
雖然今天的主角不是他們夫妻倆,但倆人也是很重要的位置,一言一行還是會引起很多人關注。
“嗯。”
他從鼻子輕哼一聲,算做回答。“挽着。”
盛瀚鈺彎起胳膊,讓妻子挽着自己。
還是走到哪,帶到哪安全!
這女人,明明已經四十歲了,該死的歲月卻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別人家豪門貴婦人,每個月往臉上,身上做保養的錢就要六位數起,這還是起價。
每月做保養美容花銷七位數也很正常,不稀奇。
時莜萱也不是一點美容不做,偶爾做一點。
她用的化妝品也很隨意,自己從來不買,老公買什麼樣的她就用什麼樣的。
用她自己的話說:“隨便用用就好。”
當然盛瀚鈺給妻子買的化妝品都是最頂級的,但別人用的也不差啊,卻誰也沒有她效果明顯。
“隨便用用的人,四十歲看上去像是二十出頭。
加上女兒和她長的很像,不瞭解的人還以爲她是伴娘,是準新娘的姐妹。
時莜萱的美貌是讓人驚豔的類型,走到哪都容易被搭訕。
盛瀚鈺得把妻子留在身邊纔行,這樣才放心。
訂婚儀式很盛大,是齊家能做到的最好。
時然今天換了足足有六身衣服,每一身都是精工細作,很精巧,很華麗。
但盛瀚鈺發現不對勁了。
他悄聲問妻子:“爲什麼然然沒穿你準備的那套訂婚服?還有沙漠的眼淚也沒戴啊。”
時莜萱狡黠的眨眨眼,湊近老公,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是不是傻?”
“最好的當然要留在我們是主場的時候穿,現在不穿。”
“對對,你說的對。”盛瀚鈺一整晚都耷拉着臉,現在終於露出笑容。
一整個晚上,他都覺得憋屈!
齊家人變了,這個事實他早就知道,雖然有些寒心,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因爲女兒喜歡齊家那小子,而齊衡對自己女兒也確實是死心塌地,他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但今天總統和齊夫人的表現還是讓他很氣憤!
齊家人總想壓盛家一頭。
總統和夫人處處都體現出優越感不算,甚至還有種恩賜的意味在裏面。
他們覺得他們是總統,身份地位高,盛家是商人,就活該要低人一頭!
今天要不是自己女兒訂婚,盛瀚鈺會轉身就走。
但今天他沒有。
他忍下了,從來不受氣的人,爲了女兒,雖然硬生生嚥下窩囊氣,心理還是會很不舒服。
妻子這句話,讓他很高興,沒錯。
他們夫妻倆精心準備的禮服,首飾,要在自己的主場穿戴!
齊家不是想在訂婚這件事情上壓盛家一頭,以後事事都能壓住盛家嗎?
他們偏不能讓齊家如願。
若是他們表現的不是這樣明顯,其實夫妻倆並不在乎讓齊家出風頭。
但身爲一國總統,太小家子氣,倆人就不可能讓他們如願!
……
十天後。
終於到了盛家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