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自己不覺得,還理直氣壯:“我管得寬,你也怪不着我,要怪就怪你媽吧,她管得比我寬,我要去救自己老公和孩子她都不讓,她能管我,我憑什麼不能管你?”

    時然:……

    “她管您,您去找她麻煩,不要找我麻煩,她是她我是我。”

    姬英傑更加理直氣壯:“你說的輕巧,我要是能治了她還用你說?我早就去了,這不是對付不了她纔來找你麼?你多虧性子不像她還能好欺負一點?若是你們母女都一樣,就沒有我活路了。”

    時然:……

    她嚴重懷疑自己最近水逆,身邊都是些什麼人?

    不是壞人卻比壞人更招人恨。

    一個個的其實人不償命,雲祺天是這樣,小姨姥姬英傑也是這樣。

    惹不起躲得起,她一言不發回自己房間,反鎖上房門乾脆不出來了。

    就連一日三餐都讓方姐端進她房間去喫。

    姬英傑欺負不到時然,但也沒閒着!

    每天在家裏橫挑鼻子豎挑眼,找幾個男孩子的毛病。

    梓晨喜歡做飯,做得還很好喫,只要他有時間就會親自做好喫的,大家一起喫。

    姬英傑沒來的時候,家裏其樂融融,什麼問題都沒有。

    但她來以後,就出問題了。

    梓晨新研發出來一道甜品,送給家裏每個成員品嚐。

    大家都評價味道,顏色,口感什麼的,只有姬英傑和大家都不一樣。

    “一個半大小夥子,成天圍着廚房轉,有什麼出息?”姬英傑邊喫着梓晨做的甜品,邊嫌棄地撇嘴皺眉。

    “不喜歡你別喫。”梓晨沉下臉。

    姬英傑:“喲,不高興了啊?你不能只聽好聽的,卻連一點意見都聽不進去吧?忠言逆耳懂不懂?想要做大事的人就要能什麼意見都聽的,只聽好聽的,不聽難聽的你怎麼進步?”

    梓晨:……

    “我請您品嚐甜品,您就挑甜品的問題就行了,我不用您管。”

    姬英傑振振有詞:“你爸媽不管你,你爺爺奶奶不在家,我是長輩教育你是應該的,什麼叫不用我管?你不用好使嗎你不用?我必須管你。”?

    梓晨轉身就走,氣得不行。

    甜品的味道也不問了,不用問,苦的,心裏苦。

    姬英傑不喜歡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鬥嘴這種事情,要你來我往纔好玩,一個人自說自話沒意思。

    時然,梓晨不理她。

    她就去找立天茬。

    立天每天晚飯後都會在院子裏連一小時的武,風雨無阻,打雷不動。

    這時候姬英傑就坐在院子裏的鞦韆架上,翹着二郎腿指手畫腳:“架勢不對。”

    “花拳繡腿,看着挺唬人,實際啥也不是……”

    立天氣呼呼遞過去一根棍子:“來,你厲害你跟我練練,你用棍子我空手,你能打過我,我就承認你說的都對。”

    “喲!”

    姬英傑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高聲叫道:“我還以爲你是男子漢呢,原來也是個慫貨啊?你是練武的,我什麼功夫都沒有,你和我對打?”

    “就你這點出息,以後千萬別說你是盛家孩子,太給盛家丟臉。”

    立天臉孔漲成豬肝色,怒道:“你說什麼?有膽量再說一遍?”

    幾個兄弟都是盛家親生的,只有他不是。

    雖然平時沒人說什麼,但立天很介意自己不是爸媽親生的這件事,平時他看着粗獷,但性格卻很細膩,敏感。”

    姬英傑直接觸到他逆鱗上了,當即氣憤得不得了。

    姬英傑一看立天生氣了,立刻來了精神:“怎麼,我說的不對嗎?如果不對你臉紅什麼?喲,咋又白了?是因爲心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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