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英傑嗤之以鼻,不屑:“想得美,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我好不容易逮到你,纔不會捨得讓你去死!”

    “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

    笑和哭。

    這兩種情緒表情在他臉上輪番上演,不停轉換,甚至同時出現。

    “受不了了,用針扎我吧!”朱慶瑞求饒。

    姬英傑不滿,不高興道:“你居然跟我講條件?”

    “小崽子你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本和我講條件,我想怎麼對付你,就怎麼對付你,你只有忍受的份。”

    下飛機的時候,朱慶瑞雙目突出,白眼仁血紅一片,眼底烏青。

    嘴脣被他咬得全是牙印,血痕。

    他十個光潔的手指甲扣得血肉模糊,手心也被自己摳爛了。

    朱慶瑞從這時候起,就落下一個毛病,不能看見任何羽毛,包括帶毛的雞鴨鵝,看見就雙腿發軟頭髮暈。

    姬英傑卻神采奕奕,精神的不得了。

    “小崽子,我們到家了,你不是喜歡姬家嗎?我終於把你請回來了,以後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這,別去外面禍害人了。”

    三天後。

    全球各大報紙,電視臺,幾乎同時播放一組大尺度寫真!?

    辣眼睛。

    女裝大佬,在鏡頭前搔首弄姿,擺出一幅幅噁心的樣子,簡直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這樣低級趣味的寫真,曝光它們的卻不是娛樂板塊和小電視臺。

    都是重量級的媒體。

    而這些重量級的媒體,之所以會曝光這樣的寫真,原因只有一個——寫真的主人本身也是重量級人物。

    大家都認出來了——L國副總統,朱福碧!

    福碧跟復辟諧音,當初他也是有雄心壯志的人,企圖

    不得不說,L國雖然是小國,但最近的曝光率卻是全球最高,他們有點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吸引全世界的注意。

    就算娛樂圈最頂級的流量偶像,也沒有他們影響力大。

    政府的人要是做娛樂圈才做的事,基本就沒有娛樂圈什麼事了。

    江州。

    盛家。

    “哇——”

    “哇——”

    “哇——”

    “哇——”

    幾個男孩子出乎意料的一致。

    瞪圓眼睛,盯着電視,發出幾乎一模一樣的驚歎聲。

    其實,時莜萱現在跟孩子們差不多。

    但是她還是沉下臉,對幾個人道:“回房間去,小孩子別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梓晨抗議:“媽,我不是小孩子了。”

    梓晨今年十五歲,個子已經長成大小夥子了,進入青春期的男孩子,不喜歡別人叫他小孩子,就算是自己媽媽也不行。

    “好,你不是小孩子,是少年行了吧?少年也不適合看這些,回房間去。”

    立天聽話,不頂嘴,回房間了。

    另外兩個也回去了,只有梓晨還嘟着嘴不服氣:“憑什麼大人能看,我就不能看?我也不是小孩子,這上面也沒有寫少兒不宜……”

    盛翰鈺皺眉:“你媽說一句,你頂一百句?”

    他仍然不服氣,但還不敢跟父親頂嘴,心不甘情不願回房間了。

    爺爺奶奶還是一貫的老好人,和事佬,抹稀泥:“行了行了,梓晨還小呢,你們別總跟小孩子生氣……”

    “就是,也是你們不對,人家都發在電視上了還不讓看?別人家都沒有那麼大規矩,就你們規矩大。”

    隔輩人寵孩子是沒有原則的。

    如果是剛住在一起的時候,時莜萱會生氣。

    但這麼多年磨合下來,她早已經習慣了。

    她習慣,不代表老公也能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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