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肉被拉下神壇了,從高檔酒樓的招牌菜,變成街邊小飯店都能炒的菜了。

    霍振騰本來想另外開一家酒樓,和梓晨打擂臺,卻沒想到他居然用了這一招,他畢生的心血啊。

    玻璃肉就這樣成了街邊小喫,還不只是玻璃肉,還有他的另外幾道招牌菜,統統都被盛梓晨傳出去了。

    他怎麼也想不通,盛梓晨到底用了什麼方法,竟然將他引以爲傲的幾道菜都做出來了。

    做出來不要緊,還傳出去了。

    霍振騰再也“豁達”不起來了,氣的心臟病發作進了醫院,住了兩個月纔好。

    而這兩個月裏,梓晨做了不少事情。

    有錢好辦事,從天馬融資了不少錢,上了幾條生產線,把霍振騰的幾道招牌菜都做成半成品。

    他還在江州各大中心區域,開了不少酒樓。

    酒樓分成兩種,一種開在鬧市區,專門承接紅事,就是專門包辦結婚酒席,搬遷宴請,學子宴等等承接喜事的專門酒樓,叫紅事樓。

    另外還在一些比較偏僻的地方,蓋了一些房子,也要做成酒樓,這個叫白事樓,專門承接人生最後一程的晚宴。

    大家這才知道,盛梓晨上生產線並不只是爲了氣霍振騰。

    他還不配盛梓晨爲他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原來大招在後面呢。

    這些生產線生產出來的半成品,都進了酒樓成了酒樓宴席上的菜品,好喫,味道好,同時幾十桌几百桌的賣出去,用日進斗金來形容,絲毫不爲過。

    簡易寧是真沒想到,他不過是隨便拿出去一筆錢,本來是給孩子玩的,卻成了今年最好的一筆投資!

    這簡直是意外之喜,他太高興了。

    人在高興的時候就容易嘚瑟,簡易寧更不是低調的性子,他跑盛翰鈺面前嘚瑟去了。

    “哈哈哈哈,你沒想到吧?你兒子幫我賺錢了,嘖嘖,你說你這個爹做的咋這麼失敗呢?兒子找風投都不找你……”

    頂盛根本不是做風投的,不找他也正常。

    簡易寧明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給盛翰鈺找不痛快,他就痛快了。

    盛翰鈺冷冷道:“嘚瑟什麼?你以爲他是不找我,去找你?天馬集團我老婆也有份,雖然是找你,但賺的錢他媽也有份,我們纔是一家人,不管怎麼樣肉都是爛在鍋裏……”

    “哼!我回去了。”

    簡易寧沒佔到便宜,鎩羽而歸。

    現在,連盛翰鈺都不得不承認,兒子不是小打小鬧,做飯的也會有出息!

    雖然他說肉爛在鍋裏,但是對兒子去天馬融資還是不滿。

    他把梓晨叫回家中,訓斥:“你怎麼回事?去天馬融什麼資?有這好事爲什麼不想着頂盛?來找我合作啊……”

    梓晨:……

    他雖然被訓斥,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父親的意思是,現在他已經有資格站在父親面前,和他平等對話了嗎?

    母親從父親背後走過來了,面色不善。

    梓晨“壞心眼”的沒有提醒父親,果然,爸爸的耳朵被母親揪住,使勁擰。

    “疼,哎呀疼!”

    時莜萱沒好氣道:“你還知道疼呢?你剛纔那話是什麼意思?誰是外人,天馬是我的產業,也是專門做融資的,梓晨去天馬融資有什麼問題?”

    盛翰鈺後知後覺,這才反應到不好,剛纔他說話沒注意,現在老婆找後賬了。

    “老婆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等回房間你怎麼懲罰我都行,兒子在呢,你給我留點面子。”

    “好吧,你給我等着,以後說話注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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